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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社会主义五讲四美的接班人,姜媃对毒O品这玩意儿是深恶痛绝的,不仅是因为曾经华夏的历史,也是因为这东西真的沾了就不怎么戒的掉。
因着出身,她身边孤儿众多,可有的孤儿长大后非常出色,相反更多的是误入歧途,成为社会蛀虫,其中吸O毒的就不在少数。
她是亲眼见着,健健康康的人,就因为这鬼玩意儿,最后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这其中就包括她曾经亲密如手足的姐妹。
她恨透了这个东西!
姜媃冷着脸大步冲过去,直接一巴掌拍秦野手上。
“啪嗒”油纸包落了,无数颗龙眼大小的干褐色罂粟果撒了一地。
秦野凤眸骤然紧缩,整张脸都阴沉了。
封卿眼见不对,笑着打圆场:“小嫂嫂怎的了?这太冷了,我们也回……”
“你闭嘴!”姜媃厉喝一声。
她看封卿的目光没有丝毫暖意,只有深深的戒备和痛恨。
毕竟,这东西她亲眼所见,是封卿给秦野的。
他在故意引诱他!
封卿脸上的笑意一敛,他理了理袖子,对秦野说:“我先走了。”
话毕,也不说要一起回去的话了,径直下了山。
秦昭黄土坟前,就只剩姜媃和秦野。
两人表情都很不好,一个暗藏愤怒,一个尽是阴鸷。
姜媃深呼吸,纤指一指秦昭墓道:“你当着你哥的面干这种事,你就不怕他根本死不瞑目!”
秦野薄唇抿紧,少年的脸色极为的白,没有丝毫血色,冷冰冰的和冷血的毒蛇一样。
“不关你的事。”秦野极为冷淡疏离。
他弯腰下去捡罂粟干果,一颗颗的沾染上了泥屑,他也不在意。
姜媃气坏了,大佬这副死也不悔改的样子简直和她当年的姐妹一模一样。
她姐妹,从小一起长大睡一张床穿一条裙子的姐妹,那么温柔那么出色,最后却走进了万劫不复的深渊里。
她试图拉她起来,可是她却说:“柔柔,我已经放弃了自己啊……”
吸Odu,卖Oyin,运O毒……
直至最后,她竟是什么底线原则都没有,什么都愿意干!
姜媃仿佛又看到了自己那姐妹,她抖着手,带着哭腔地扯住秦野袖子,近乎哀求道:“戒了好不好?我帮你戒掉!”
秦野手一瞬收紧,掌心干果刺的手心生疼。
他缓缓直起身,看着小姑娘眼尾水色,一字一顿的说:“我的事你少管。”
“你在吸O毒,我是你嫂嫂啊,我怎么能不管!”姜媃心里有些慌。
秦野用力扯下她手,琥珀凤眸幽深如寒潭地看她一眼,转身就走。
姜媃想也不想的就追上去:“我跟你说,那东西不是好玩意儿,会毁了你一辈子,让你变得人不人鬼……”
“嘭”一声巨响。
姜媃一句话没说完,秦野蓦地转身,一把大力袭上她,将之撞到一颗松柏上,并用小臂横在她胸口制住她。
姜媃只觉后背火辣辣的疼,松柏树皮多不平木刺,秦野这一次猝不及防,几乎整个后背都破皮了。
“唔……”她皱着眉头闭上眼,长卷的睫毛析出晶莹水珠,那张小脸就越发白了,连带双唇都泛出青紫来。
秦野怔然,手下不自觉松了三分力道。
小姑娘痛的轻轻抽哒,她睁开条眼缝,冰凉的小手覆上秦野手臂,气息细若游丝的说:“秦野,不能沾毒O品,真的不可以,听我的,不要再吃了好不好?”
上回秦野吸食那次,她还心怀侥幸,只当他是发病了头疼欲裂才忍不住吸食一些止痛。
可今个,那性质就不一样了。
“你哥不会愿意看见你这样的。”姜媃搬出秦昭。
里头,根本就没提及秦野吃过罂粟果的事,想到此,姜媃恨不能将作者拎出来捶爆对方狗头!
秦野冷笑一声,打断姜媃纷杂的念头。
“姜媃,”他连名带姓的喊她,“你别假惺惺了。”
姜媃想吐血,她怎么就假惺惺了?
秦野继续说:“你敢说,你在大房面前那些所谓的维护,都是真心?”
闻言,姜媃怔忪,她直勾勾地看着他,好似听不懂这话。
秦野冷嗤,他松开她,狭长的眼尾带着不屑一顾,冷硬又薄凉:“从前,你是怕我,怕的看一眼都不敢,后来你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