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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正清低头没理她,顾自低头把木盆先端着放在地上,又把凳移天后才冷冷的说:“其实我这么做,并不是想要你感动或报答。只是觉得洗洗总比不洗要舒服些,我看你以前也是个要干净的人。反正打盆水也不会累着人,就当作是这些年你对孩好的回报。”
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是代表着这个男人,从来没有喜欢过自己?
原来,他所做的一切并不是因为对这原主本身有好感,而是因原主对孩有养育之情。她自作多情了,以为这个男人心底还是有一点点喜欢这个身的。顾明兰想明白后自嘲的笑笑:女人的心海底的针,她心底竟然会泛酸味?真是莫明其妙!
不过听了他的话后,顾明兰又一次深叹。其实这人真还不错,最起码是个直截了当不会用假话来哄人的骗。如果她不是穿越过来的,如果她不是吃过男人的苦,她仅是个真正的古代女,了解了这男人的另一面后,她一定会安心留下与他一块过日吧?
人一感叹想的就越多,顾明兰脑里乱了起来:如果前世自己找的男人,有这个男人的一半好,她也会毫无保留的把那点折迁的补贴全给他吧?如果他不灭绝人性,她也不会做得那么绝吧?
也许真的一切都是天注定,没有如果,只有事实!
感叹了半天后,顾明兰只得暗叹造化弄人。叹息着叹息着,她突然感觉自己老了不少,要不然才十岁的她哪来了这么多的感触。
放下了乱七八糟的心思,洗好脚后她重新回到床上。看着朱正清准备关门了,顾明兰纠结了:晚上这男人不会真的睡在她床上来吧?如果他真的睡在这,那她怎么办?
两个今天才认识的人,而且刚才还小闹了一场,就开始同床共枕,或许还会发生些什么事儿。一想到这,她真的表示接受无能了,心中有了害怕。
那种既来之则安之的想法,到这个世界不到一天时间,顾明兰自认还做不到。不过她也知道,就目前的状况来说,她做不到别的,那还是保护好自己吧。
朱正清端着油灯进来的时候,看到是就是顾明兰一脸痴呆的样,他不解的问:“是不是睡过头不觉得困了?”
顾明兰看他那副就要上床的样,立即往床里缩进去,明显的一副你不要上来的表情。
看到这副模样,朱正清心里又开始生气了。刚刚不是跟她说得那么清么?这是什么表情?
他与她成亲了,是真正的夫妻,不再是大伯哥与弟媳妇的关系,就算她不同意她又能如何?再说,他又不是什么大色狼,会强上女人?他们现在是夫妻,她这样一脸明明是嫌弃的样,刚才为何说不嫌弃?
见顾明兰退到了墙角还往里缩,朱正清真的伤了,他冷怒的看向她:“你这样是做什么?怕我?我又不是只畜生,会强上了你。再说我们都成过亲了,我要上了你,你这样就能阻挡得了?”
顾明兰是第一看到朱正清这难看的脸色,比刚才她提起要他休了她时更难看。她知道惹他生气了,可她没办法,面对陌生的一个大男人,他只穿着个裤钗睡到你身边,她能不警惕?对于男人,她心底有一种骨里的抵抗。虽然她明白,他不是那个人渣,可是他也是个男人!
只要是男人,她就得防,要让她与一个只认识一天的男人做那种事,她自认为,那还不如杀了她来得畅快。而且她想着,她暂时要在这里生活的话,她更想试试这个男人的底线。于是顾明兰故意气他:“我们只磕过两个头,算不得成亲!”
“哼哼,我看你上午这一撞真撞笨了,而且是越来越笨了。这男女两人只要磕过头了,族里长辈见证过了,哪个会说我们没成亲?我就上了你,看你哪里告状去!”朱正清不气反乐,脱掉脚上的鞋就上了床。
听他说话这么无赖,早先对他的好感顿时全无了。顾明兰心里真有点生气,于是说话中也就有点厌恶:“你是我的大伯哥,我是小弟媳,你就不怕别人笑话你扒灰!”
女人在有的时候总是会冲动的,顾明兰一不留神就把这禁岂的话题抛了出来。
“扒灰?这个可以试试,活了二十五六年,我还真没尝过扒灰的滋味,要不今天晚上你让我扒扒?也好让我知道扒/灰是什么滋味,如何?”越说越是让朱正清生气,这女人明不明白,他们现在是夫妻了,还扒什么灰?既然不想被休,那这装模作样是为什么?
面对这么无赖的人,顾明兰哪是他的对手。朱正清语音刚落,从小就没有会骂人的她,气急无奈的骂着:“你真的好无耻!土匪就是土匪,什么话都说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