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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婶哭了,朱成敏慌忙问:“婶,你背又痛了么?”
朱成杰马上要往外跑:“我去叫爹爹。”
这可不行,老让一个陌生男人给自己按背,别人不说什么,自己也难为情。便何况,她此时真的不是背痛。
见孩就要出门,顾明兰急忙叫住他:“成杰,婶没事,刚刚是沙掉眼睛里了。”
屋里有沙么?朱成杰回头看着她不信的问:“婶,你真的是沙掉眼睛里了?”
“嗯,就是沙掉眼睛里了。”
难道她能说她就是想哭么?面对两个孩,顾明兰还是拉不下脸皮的。
既然不是生病了,那就不用叫爹爹。两个孩放松表情,朱成敏讨好的说:“婶,爹爹说了,要是你哪里不舒服,让我们去叫他回来。你吃饭吧,我去给你拿茶水来。”
这么小的孩就知道侍候病人,虽然知道这两个孩并不是很听话很乖巧的孩,可是此时,顾明兰心里还是柔软起来。
轻轻的试去了自己眼角的泪水,顾明兰感动的拉住他们两个:“婶还不渴,一会再去拿吧。这两个馒头我吃不完,你们帮我吃一个可好?”
慢慢的爬了起来,用朱成杰打来的温水洗了脸,顾明兰拿起一个馒头一分两开新夹了点咸菜后递给了他们,两个孩看了她一眼,见顾明兰一脸的笑意,两个立即一人接过半个馒头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
吃过饭心情也平静了不少,天天睡着背又要痛了。顾明兰把碗筷放去了厨房后,与两个孩一块坐在院里说了个小故事。正当两个小的心思野了想去玩时,院门外来了一位小媳妇:“兰,听说你摔着了?那天我来你家,婶说你去山上砍柴了呢,是不是下山不小心摔倒了?”
原主看来是真的厌世,对许多人与事,她的记忆都有点模糊。
顾明兰正在回想她是哪个时,朱成敏正合时宜的笑眯眯的喊了声:“桃清姨姨,你是来看我婶的么?我和哥哥都在陪婶呢。”
有了提引,这时她已记起这是她同村的远房堂姐顾桃清,是娘家的远房族亲。只是隔得远罢了,算不得真正的堂姐妹。因为同姓顾,两人又一同嫁在这村里,来往是比较亲密,所以孩叫她做姨姨而非姆姆。
见她已进了院,顾明兰淡淡的笑了笑才说:“是桃清姐过来了?成敏,去端个凳给姨姨坐。”
记忆中的顾桃清嫁给朱家村的朱正平,与朱正清是没脱五福的堂兄弟。两人既然是同村又嫁到一块,年龄也只差两岁,不论是在娘家还是在婆家,两人一直都来往比较密切。
朱成敏给顾桃清端过茶后就跑出去玩了,顾桃清看顾明兰一脸病怏怏的样不解的问:“兰,你这怎么了?那天不是说你与正清哥成个礼么?怎么又到山上砍柴去了?虽然是转房婚,但也不至于成亲这天上山砍柴吧?难道他又是个不疼媳妇的?”
不管朱正清有多陌生,她也不好去败坏别人的名声,更何况就算这朱正清对她撒过无赖,可他总体对她来说也算是个好人。
于是顾明兰讪讪的笑了笑:“哪里你想的那样?反正也就个形式,我们这农家这样的事还能叫喜事不成?那天天气不错,婆婆叫我去收点柴火进来,哪知下山时脚一软就摔倒了。”
农村里再不把这转房婚看重,但也没有成礼当天就上山砍柴的新娘吧?怎么都觉得不对劲,顾桃清盯着她问:“兰,真的是那样?”
“当然真的。”顾明兰再次肯定的点了头。
不管怎么样,内部问题内部解决,没必要把家里的事让人编成个八卦来娱乐人。虽然这顾桃清是她的本家姐妹,但那也是原主的。她之于她,还是个陌生人。
自己的小堂妹可不是个会撒谎的人,她坚持这么说,那只能说这强生婶欺负人了。当然,她的伤不是被打的就好。闻言顾桃清舒了口气:“那敢情好,我还真怕你又碰上了个打媳妇的男人。说起我命苦,以前的你,比起我来更苦。毕竟我家的男人还能算个男人,虽然人就那样,但比起你那口来呀,总要好些。
兰,说心里说,这正福兄弟死得好!怪不得都说老天有眼呢,这人坏了,老天也看不过眼的。要是让你跟一个这样的男人过一辈,那我们姐妹俩就是两朵苦菜花——苦得没法下口,好在你比我有福气。我这样的日,也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
越说越小声,顾桃清还左右看了看院周围。
见她这模样,顾明兰一头黑线:这女人胆也小了吧?说几句公道话还得左顾右盼怕人听到?
可事实就是如此,你越是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