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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喂你要干嘛?”我推他,其实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他要干嘛。
“晨练……”他抱着我跃跃欲试,下面已经开始顶我了。
我伸手摸过去,忍不住说,“你丫不会吃药了吧,怎么这么有精神!”
他一边喘气一边说,“早晨这样很正常啊,难道你不会吗?”我不说话了,因为他的手也伸过来了……这可真是名副其实的滚床单,最后的时候他闭着眼睛一个劲喊我的名字,让我心里很有几分高兴。
完事后我一本正经地问他,心里对我到底是什么感觉。他闭着眼睛说,就是想一直抱着你。
我突然想起来的时候他在车上说的话,于是拿来质问他,“你不是嫌我瘦,抱着硌手吗?”
“所以我要把你‘喂’胖了!”他恶意在喂字上面加重了语气,尽显腹黑本质。我心说照你这么个喂法,我能胖了才是怪事。
周日吃完午饭我们就该回程了,所以上午的安排就是自由活动。我和叶厅都懒得出去逛,于是去娱乐中心打台球。
别看这家伙保龄比我打得好,台球却只能甘拜下风,这可是我从初中开始就泡在台球厅里才练就出来的本事,大学期间有一阵子每周都有手下败将请我吃饭。
我们打了两局落袋,叶厅都输了(我还小小让了他几杆),他不服气,又要打斯诺克,我自然奉陪到底,眼看他的分数被我打压得抬不起头来,我得意洋洋地冲他眨巴眼,结果他说,“你别拱火儿啊,小心我把你拎回房间捆床上,到时候让你哭都来不及。”
真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啊,名牌大学的高材生又怎么样,CPA又怎么样,去掉那层外壳他绝对就是一流氓!
“你说当初那么多青年才俊,咱经理怎么就把你给挑上了呢。不过也是,你这人太能装了,表面看上去跟好好先生似的,其实一肚子坏水儿!”
“男人不坏没人爱啊。”见我一杆儿清台,叶厅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吧,咱出去溜达溜达,这玩意打时间长了我腰疼,你腰不疼吗?哦对了,你习惯了,其实做什么都一样,习惯了就好了,对吧?”
遇到这种人,我还能说什么。
我们住的地方既然号称度假山庄,占的地方自然不小,包括几幢公寓楼、两个餐厅、一个娱乐中心、一个网球场,修得好像花园一样,中心有一面不太大的湖面(不是拓展训练那个湖),周围是一圈长廊,供人散步休息。
我和叶厅从娱乐中心出来便沿着湖边的长廊一边走一边瞎侃。因为下午就要打道回府,这会儿我们公司那帮人都在最后的疯狂中,手里的各种娱乐票能用的都用了,免得浪费,还有的体力不佳的,就在房间里打扑克、看电视,所以外面人很少。我们绕了大半个湖面,在长廊里坐了下来,叶厅把双手交叠在脑后,仰躺在凳子上,阳光穿过头顶的木栏杆照在他的身上,光影斑驳,只见他微微眯起眼睛,装模作样地念道,“唉,真是春宵总苦短,佳期总难长啊。”
我撇了撇嘴,本来想挤兑他两句,可是不知为什么也被他这两句话弄得有些黯然,是啊,这种关上门就可以享受二人世界的好日子就要结束了,然后一切都将被打回原形,我们依旧只能是表面上嘻嘻哈哈背地里相思难耐,可是有了这两天的经历,我突然觉得那种看得到却摸不到,摸得到却吃不到的感觉太让人难以忍受了!
就算我不能和他手拉手站在阳光下,也希望能有一个角落容得下我们,能让我能肆无忌惮地抱着他,感受到他的气息。
“叶厅,我想自己出去租房子住。”我一本正经地喊他的名字,心里冒出了一个想法。可是他的回答却把我的积极性打消了一多半,“我晚上不能住在外面。”
“为什么啊?你都奔三了,又是个大男人,难道家里还管得这么严,不能在外头留宿啊!”我有些急了。虽然我还不知道老爸老妈能否同意我这个请求,但多少总有些希望,可他要是不能……我的心思不就白费了吗。
“我妈身体不好,晚上我要是不回家,她就睡不着觉。”
“那你要是出差呢?还有,像这样公司组织的活动呢?”
“我来咱公司应聘之前我妈就特意让我问好了,不需要经常出差,而且这种公司活动,一年也就一两次吧,难道你在外头租房子住就为了这一两次?那还不如干脆去酒店开房呢。”
我直接黑线,他怎么跟我在一块儿的时候说话就不能含蓄一点儿呢!
租房的想法被扼杀在摇篮里,我万分郁闷地往湖里扔石子,不再搭理他。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