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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自己多体贴,也不当面拆穿他的丑行,大家全都撂下眼皮一码黑,各玩各的就是了。
可万万没想到傅帅什么招人烦干什么,拦在盖志辉面前问:“你也没休假啊?怎么大半夜的出来了?”
盖志辉有点不高兴了,垂下嘴角说:“好久没见我女朋友了,出来陪陪她。你呢?你不是去师部协助调度去吗?怎么有空出来玩啊?”
傅帅似笑非笑地说:“我休三天病假,这个慢摇吧是我舅舅开的,我过来看看他。”
一句话就把自己摘得奔儿干净,盖志辉有点傻眼了。
捉奸得捉双,人家又没光屁股被按在床上,说他嫖妓证据也不足啊!再说人家是来看亲戚,涉足风月场所是合情合理。到手的小辫子一下子没了影儿。
自己对傅帅的脾气秉性一点也不了解。他现在不依不饶的什么意思啊!自己偷跑出来的情节可大可小,万一上面的领导不顺气,被开除军籍都是有可能的。
越想白毛汗越多,刚刚挺起来的腰板又慢慢地弯了下去。
“呵呵,你看,我这也是实在没办法,我女朋友非嚷嚷着……”
没等他说完,傅帅就打断了他:“既然出来了,就一起玩吧!”
容不得盖志辉反驳,傅帅转身打发走两位小姐,陪着盖志辉进了卫生间。
俩人并排站在小便池前掏家伙扫射。
可能是刚才吓得汗太多,盖同志下面尿得断断续续的,水声时大时小。
傅帅斜着眼睛瞟了一眼小盖露出裤门的那半截,别有深意地说:“下面没劲儿啊!是不是跟女朋友玩儿得太厉害了?体亏了,得补补肾了。”
盖志辉没说话,抖了抖,快速地收家伙关裤门,心里大骂姓傅的八辈祖宗。
还亏?都他妈积了二十六年了!眼看这清仓在即,又让这王八蛋给憋回去了。
除了卫生间,傅帅特别自然地跟盖志辉回到了大厅。
盖志辉的女朋友看见小盖上一趟厕所又拉回来一个,好奇地睁大了眼睛。盖志辉硬着头皮给俩个人互相介绍一番。
姑娘趁傅帅不注意,拉过小盖的胳膊悄悄说:“你的战友也太帅了,当兵都可惜了!”
盖志辉抬起头打量着正倒酒的傅帅。帅吗?没觉得,不就是个头猛点儿,眼睛大点儿,鼻梁高点儿吗?
正想着,傅帅又出幺蛾子了:“就这么点酒啊?也不够三人喝的啊!”
说完手一招,叫来侍者,又点了两瓶白兰地,加一瓶红酒。
盖志辉心里打鼓,莫不是叫自己买单?要是的话,姓傅的彻底不叫人了,变着法儿的给自己的舅舅创经济效益啊!
幸好傅帅还没彻底进化,又跟侍者说这个吧台的酒水消费一律算在他的名下,之前收的钱也让他给盖志辉退回去。
小盖眉头一松,终于对姓傅的稍有了些许好感。
有傅帅在,盖志辉也不好意思给姑娘灌酒。于是大部分酒水分别落入了俩个男人的肚子里。
等酒水全下肚,盖志辉的脚后跟已经开始打晃了。
傅帅站起身来架着盖志辉,招呼着姑娘出了慢摇吧。
然后又驾驶着一辆帕萨特把姑娘先送回了家。
当车里就剩下俩人时,盖志辉隐隐约约地感觉到傅帅贴着自己的耳根说:“现在太晚了,你也不能回去了,我送你去酒店开个房间吧!”
盖志辉模模糊糊的嘟囔了一声,就忽略了耳根处喷薄的热气,就睡得人事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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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人生的惨剧大部分都是在沉睡中发生的。有多少光阴在睡梦中浪费?有多少人在睡梦中死去?有多少人一睁眼就发现自己人生剧变?
盖志辉以前还真没感觉到,不过现在他倒是小有体会了。
一扒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宾馆的大床上,身上□。
盖志辉吓了一跳,抬头一看发现傅帅站在一画架子后面正挥毫泼墨呢。
画就画呗,还甩几笔再瞄自己几眼。
小盖一下子就毛了,慌忙起身边问:“你干什么呢!”
说完便跳下床蹦到画架子前。操!画的真好,跟照片似的,连胯间的那片森林也是根根分明。不过最可怕的是,那画布上不是一个人儿,画面上的自己贼猥亵地压在了一光屁股男人的身上。
我靠!这简直就是一变态春宫图啊!
盖志辉上来就想撕掉画布,可是傅帅眼疾手快地一下拦住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