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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人也露出笑容,用流利的中文说道:“多谢各位隆重来迎接我,呵呵,真的让我很受宠若惊啊,大家都太见外了。”
领导中有人答道:“哪里哪里,我们这是在欢迎我们未来的一个合作伙伴啊,既然是伙伴,不隆重迎接怎么行?”
“哦,是这样啊,那各位合作伙伴们,我们先去喝一杯再去公司面谈如何?”说着,中年人张开双臂,搂住两位领导,大步走出机场。
后边的领导们皱了皱眉,赶紧跟上,他们可希望快些谈妥和中年人的交易,不想在此之前拖拖拉拉,但是上边下有硬令,必须让中年人在谈交易期间得到最高级的待遇,就算是低档一些的,让他高兴也行,以便交易的顺利谈成。
一众人离去才不远,一条人影鬼鬼祟祟的从机舱里探出了头,瞧了瞧四周,没发现有什么人,马上,人影一个纵身,离开了飞机。
走远的中年人忽然停下了脚步,眼神中闪过一丝异色,他沉着脸放开搂住的两位领导,拿出手机,拨通一个电话,不知道用什么语言叽里呱啦的对手机说了一通,然后挂断了,表情愈加的难看。
那两个领导以为是自己惹得中年人不高兴了,马上围了上去。中年人摆摆手说:“不关你们的事,对了,我突然不太想喝酒了,我们先去公司谈生意吧。”
“真没想到你会突然回心转意陪我去警察局耶!”回家路上,宝祥兴奋地说。
梁继把手插到脑后,“我只是不希望我的死党不高兴而已。”
宝祥像没听到梁继的话,继续说:“哦,那可是超级好料啊!想不到居然有尸体是站着死去的,头还找不到了!呜呼,D市史上绝对的惨案啊!”
梁继白了宝祥一眼,不再说什么。
冬日的街道静悄悄的,看不到一个行人,大概大家都躲在家里暖和吧,梁继这么想。看不见了候鸟踪影,路旁电线杆上的电线显得有些孤独,树木落光了叶子,光秃秃的,倒像是一个没有头发的秃子。
而地面上那些不知是清洁工人偷懒还是刚刚从树上掉落下来的片片枯叶,竟然在无风的环境下“沙沙”滚动,梁继感到有异样,加大脚步跨度,身子有意无意的护在宝祥身前。
天气好像突然变冷了,明明没有下雪,但是冰冷的寒气还是顺着皮肉,直直刺进骨头包裹着的骨髓里。宝祥一个激灵,接连打出三四个喷嚏,终于闭上嘴,停下脚步,茫然的环顾四周。
梁继皱了皱眉,浑身发出阵阵烈性罡气,将他与宝祥罩在一起。但是,在罡风恰好要成型的时候,就被一道若有若无法力波动打乱了。
怎么回事?梁继又是试了一次,还是在罡风刚好要成型的时候,那道法力波动便过来捣乱了。下意识的,梁继运足目力,四处搜寻。肯定有什么人或是什么东西盯上他们了。梁继的目光最后定格在街道的尽头,瞳孔急剧收缩——那是一条黑色的身影,不是人类,舌头外露,足足有二十厘米长!
那东西一动不动,静静的站在街口,与梁继对峙着。
第三回 有点乱(中)
商人间的协商从来都是不太愉快的,就像法庭上因为利益问题而争议不休的正方反方,商人们的协商会谈往往会因为“谁占的利润更多”这样的问题不惜花费几个小时的时间打口水战。
从会议室里走出来的美国中年人显得有些疲惫,他将公文包递给一直在会议室外等侯了他三个小时的秘书,伸了个懒腰,笑眯眯的用流利的英语说:“嘿嘿,现任中国的领导们都是只顾眼前利益的猪头,我告诉他们‘我们工厂的营业税金按照地税的200%计算行吗?’,他们当即拍手签订,呵呵,也不想想,那一块地能有多大?他根本不会变大,可是我们的工厂效益会变啊。这个协议现在对他们有利,但是等到我们的工厂获得高收益时,我们就不必再交更加高的营业税了,哈哈哈!”
会议室外有不少的保安在巡察,他们当中更有不少精通英语的人才。听到中年人这么一说,几十道不友好的目光顿时齐齐向中年人投来。
中年人轻轻打了个呵欠,好像没注意到四周围的变化,负起双手,吹着口哨,在众多保安“热切”的注目礼下带领秘书向大门走去。
快要走出大门时,中年人突然满脸堆笑的转过身,对那些怒视着他的保安用流利的中文说道:“先生们,你们生我的气也没用,这是国与国之间的交易,你们管不了,也不能管。你们要是想怪谁,就怪你们上头那些无能的领导吧!是他们搞砸了国家的利益,我只是个中间人,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