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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揉有些僵硬迟缓的左手腕,心里冷笑一声,这只差点废了的手永远提醒他当年因为这个女人,他有多绝望?当年他有多绝望现在他就又多恨这个女人!
“我劝你在我换完衣服之前离开,否则……”甩下一句狠话,他再也不看眼前的女人,走进卧室。
惊羽听到眼前的男人的话没有说话,转身进了厨房,把菜搁在桌上,看了一眼时间,准备走人。眼底有些迟疑,抿唇说了一声:“我先走了!”
刚要走,半饷没有听到里面的声音,她想了想还是准备过去打个招呼再离开,刚敲响卧室的门,只是卧室的门没有关,她一敲,嘎吱一声门自己开了一个门缝,从门缝就看到床上一个身影弓着身体,冷峻瘦削的五官惨白额头冒着细密的冷汗,右手捂着下腹,脸色说不出的苍白,她愣了一下立即推门冲进去扶着人心急的问:“你怎么了?顾溪墨?哪里疼?”视线落在他捂着的下腹,她把手试探拉开他的手,想把手放在他疼处。
顾溪墨直起身子,背脊挺的笔直,想也不想拂开她的手,薄唇冷冷吐出:“滚!”此时他脸上也恢复冷漠,除了额角细密的冷汗和脸色苍白一些,完全看不出刚才的脆弱和疼痛。
惊羽不管他的冰冷,强制把手按在他胃上面,耐心问道:“是不是这里疼?”
顾溪墨强忍下疼痛,右手腕紧握住她的手腕,面色泛起寒光:“别听到么?贺惊羽,我让你滚!”
“我会滚,但是在滚之前告诉我缓解疼痛的药在哪里?”她直视他的冷眸,面无改色。
顾溪墨握住她的手腕的力道差点能捏碎她的骨头,惊羽干脆转身利落自己去床头抽屉找,那双漆黑冰冷的眼眸看着眼前的女人眉梢染上复杂之色,只是下一秒重新恢复冰冷。
她拉开抽屉到处找药,却发现里面花花白白到处都是白色或者灰色的瓶罐,她眼底有些复杂,看着这些瓶罐,她突然想他这五年到底是怎么过来的?找到一瓶白色的瓶罐,她转头问他:“是不是这瓶?”见他沉默没说话,她大概猜出就是这瓶了,起身急忙去外面倒了一杯开水,幸好之前她先烧了开水,要不然这会儿喝药都没办法了。
惊羽用杯子倒了一点开水,边走边帮忙吹凉,然后走到他身边蹲在下方,继续吹了几下,试了一下水的温度,把几颗药倒在手心放在他手掌里:“吃药了,这里还有开水,不烫!”
那双黑漆漆的眼眸一眼不眨直直盯着她不放,眼眸深处翻涌的情绪滔天骇浪,那双深沉带着一丝阴冷的眸子死死盯着她看,就像是要剖开外面直透内心,惊羽抬眸和他对视,没有丝毫回视,最后顾溪墨面无表情吞下药却没有喝她端的开水!
“好了,你走吧!”
惊羽低头看了一下杯里的水,把杯子往前面凑了凑:“先喝点水吧!会好点!”
顾溪墨起身没有看她:“出去!”
惊羽见他吃了药脸色好看了不少,心里还有些担心自顾说道:“明天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顾溪墨突然拂开她整个人,杯子砸在地面,哐啷一声四分五裂,他薄唇冷笑:“贺惊羽,你真以为你还是我什么人?从五年前你离开,你就走出我的人生。滚!”
惊羽扫了一眼地上的玻璃杯,突然开口:“你就这么恨我离开么?哪怕我知会了你,你依旧可以不停我的理由判我一个死刑?”
大手突然猛的握住她的手腕,力道非常凶,眼前的怒意冷意骤然升起,那张脸还是没有表情的样子,薄唇冷酷:“那好,贺惊羽,那你就给我一个你当初非得离开的借口!”
惊羽开口刚想说什么,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打断房间里的平静,顾溪墨接起电话走到窗前,惊羽看了顾溪墨背影一眼,出门拿扫把扫干净地面,等了十分钟,见他仍然在接电话,背影如同他整个人一样冷漠像一块冰块,她看了一眼时间转身出门。
顾溪墨听到客厅大门的声音,侧头冷眸微瞥了一眼,眼底透着复杂与深邃,幽深又莫测!手指不自觉握着手指泛白!直到门口的声响消失,电话对面说的一个字他一个字没有听清楚!
隔日下午,顾氏办公室,顾溪墨面无表情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差不多六点半了,那个女人从昨晚后还会回公寓么?他不自觉想到昨晚那个女人的背影,眼底越发烦躁,他应该恨那个女人,不管是为了自己以前的感情还是那场车祸,他永远不会忘记当初他有多绝望,他多希望那个女人离开只是一个误会,她从来没有离开过。但一切只是希望,当初他有多喜欢那个女人,如今就有恨她!恨她的绝情!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