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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能说。”
大雁看出不管再怎么追问,花景兰也是不会松口的。花景兰几年中变化很大,她外表看似贤淑柔弱,骨子里巾帼不让须眉。
但是自己的儿子中了蛊,做父亲的又怎么能不刨根问底。
最后,花景兰说了句让大雁十几年都不敢轻举妄动的话:“阿斗说,不管多少年,他会遵守当年和你的约定。但是如果有人动了小玉身上的蛊,到时候他要谁亡,谁也逃不过。”
谁也逃不过。
这五个字里头的气量和狠绝,让大雁重新认识到阿斗这个人的可怕之处。
大雁无奈地看着我,我挣扎了一番,坐起来,也无力地看着他:“爸,现在说这些,你不觉得太迟了点吗?我问你有没有听过龙小爷的时候,你什么都不说,现在……你让我怎么接受这一切?”
大雁一副懊悔的表情:“怪你爸爸粗心大意,你当时只说龙小爷,我怎么知道龙小爷是哪个爷!”
“……”老子没有发火,全因为面前的人是我老子。“你要我倒斗,是因为我身上的蛊?”
大雁叹:“阿斗说蛊不能动,但我怎么能让那东西跟你一辈子。我想也许你自己接触以后会发现蛊的秘密,到时候就不能算是我泄露的。”
我按了按太阳穴,有时候真他妈觉得,老妈离开是正确的。
自欺欺人还误自己的儿子啊!爸爸!
“另外,”大雁脸色一沉,凝重地道,“爸爸辛苦了这么多年,也是最近才发现,阿斗可能还有帮手,爸爸的朋友里有内奸!”
我一下子气都快出不来了。暂且不提我承认阿斗是焚香炉,焚香炉独来独往我是最了解的,他怎么可能有帮手??
大雁自顾自说:“张小二爷跟我说,他们张家会找你拆木匣子,是我一个朋友介绍的,但我应该没有这样的朋友。这说明有人在暗地里操控一切,故意把你引入这个圈子,让你接触这些事。”
我想了想,如此说来,似乎这一系列的事当中,的确有那么一根看不见的线,牵着我和这些事发生关系。而我本来是个写手,根本不会接触这个圈子。
但一转念,我忙道:“不会是香炉。”
“不是他,谁还会以你为目标?”大雁道。
我看着大雁,大雁那股老谋深算的样子此时又显露出来:“当年,明显九爷和他是合伙人,他可以做掉九爷,现在就可以接近你,然后做掉你。你身上有他不想泄露出去的秘密,儿子,世道黑暗,人心难测。你不要把一个人想得太简单了,阿斗、龙小爷、焚香炉,他有多少秘密是你不知道的,他的底细你清楚吗?”
“你的意思是,他接近我是有目的的?”
“黑心粽子还阳是要来害人的。他谁都不关心,为什么偏偏关心你?一个不老不死的人,他活了多久都不知道,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为什么偏偏看上你?”大雁层层递进,一句比一句犀利:“退一步说,就算这些是我们的猜想,没有凭据。但你爱的人是这么一个你连底细都弄不清的千年活尸,我是你爸,我怎么可能接受这样的……儿媳!唉!”
大雁痛心疾首地大叹,我心里也一阵阵刺痛。
我想用道理说服大雁,可我一点没道理,有的只是感情用事。大雁说的是道理,也许过几年我可以体会他的心情,但眼下我是一万个不能接受。
虽然现在说起来一切都很淡,但当时我的心情无味交杂,实在是已经到了水深火热的地步。
要我和焚香炉断了感情,那是绝不可能。但我更害怕,焚香炉不是我了解的那个焚香炉。
我挣扎了很久,下定决心道:“香炉的底细我会弄清楚,那座古滇国的墓还在不在,我要下去看看!”
75执迷不悟
大雁坚持不懈地劝了几个钟头,总算独门独派来邀他去喝酒,解救我于水火。
夜半三更正适合倒斗,可是老子背上水生火热,疼痛还没消退下去,才下床走动几步,想想还是乖乖趴床上去的好。
忽然有点想念焚香炉,我给他打了个电话。
凌晨4点,那边手机关机,这是预料之中。焚香炉再怎么习惯早起,这时候也不可能已经起床了。
我苦笑,后来张睿又跑来,借口说是送早点,坐下后我看他压根不打算走。
我说你坐这盯着我干什么,他嘴角动了动,不咸不淡说监督——监视我不让我乱跑,另外督促我反省思过。
我不想和他理论,睡了一宿,他还坐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