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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颗眼泪掉落到左夫的手背上,冰凉冰凉的。
他才反应过来,有几分慌乱:“怎么了?我开个玩笑,我知道你心疼我。真的,我知道!”
她不说话,慢慢抚摸他的大手。说:“老大,我可以永远握着你的手吗?”
“当然可以,当然可以。”
她的心酸痛酸痛的。
只要知道你活在这世界上我就了无牵挂了。他当时说这话的时候那么轻松,但是现在她却无论如何都不能这么轻松地认可这样的观点。她要求更多——要活着,还要在她身边才行。
她擦干了眼泪,说:“老大,我们一定可以的。相信我,我们一定可以的!”
他一愣,转瞬就明白她的意思。
以为可以很简单得让她回到自己身边,让母亲可以接受她,却没有想到会让她这么伤心。他心疼,说:“未言,如果我现在说我没有病,你会马上就离开我吗?”
她使劲摇头,说:“不会!我以后决不离开你,你让我离开我都不会离开。永远不!”
然后她摊开他的手说:“和我一起做。”
未言伸出双手,将中指向下弯曲,中指背跟背*地对*在一起,然后将其他的4个手指分别指尖对碰。
左夫都跟着照做。未言说:“现在我们分开大拇指……现在我们分开食指……现在我们分开小拇指。都分得开对么,但是你无法张开无名指。因为其他的指头代表我们的父母、我们的兄弟姐妹、我们的子女,但是无名指代表我们两个。要知道真正的爱,粘在一起后,是永生永世都分不开的。”
左夫点头。未言的眼泪就流下来了。左夫伸手为她擦眼泪。她最近哭得太多。每哭一次他的心都碎一次。
他终于忍不住,说:“未言,其实我……”
没想到这个时候左夫的母亲却敲门进来。
未言忙站了起来,礼貌地叫了声:“阿姨好。”
张惠芝赞赏地冲她点点头,再看看左夫穿着整整齐齐的病号服心里舒服了很多。
她笑着对未言说坐吧,目光顾盼之处却都围绕在儿子身上。
“感觉怎么样?”
左夫眼里有闪躲的神色,他劝慰说:“妈,我没事,你放心。”这样子对待自己的母亲,他知道不孝,但是没有其他更完美的办法,只能如此。
“嗯,嗯!妈妈放心,未言在这里,妈妈都放心。天冷了,你们要多穿点。”
未言答应:“我们会的。”
张惠芝终于说:“我早上没有吃东西,未言,你陪我去吃点东西吧。”
未言看了一眼左夫,见左夫点头,她就说:“好的,阿姨。老大,你先睡会吧,我马上就回来。”说完了“老大”,她下意识地伸了一下舌头,觉得在左夫母亲面前实在不应该这样随便。
张惠芝笑笑,没说什么。她们就下楼。
左夫见门关了,又走到门边听了听动静后,就立刻像只脱僵的野马,到处翻,可是就是不知道未言把他的烟藏到哪里去。于是急忙拨尤涛的电话:“赶紧的,给我送盒烟来!要快!”
电话那边迟疑:“你的小丫头没在啊?”
“和我妈吃饭去了!快点送烟来,我都要疯了!给你五分钟时间!”
没到五分钟,尤涛就出现在左夫的病房里,从兜里拿出一盒烟给左夫,摇头说:“一个医生给一个病人送烟,真是不符合常理啊!要知道我这兜里原本应该装着听诊器的,现在倒好,给你偷摸装烟了!”
左夫不以为然:“哪那么多话!再说了,我也不是病人!”说完就拿出一颗烟,尤涛递了火机过去,他燃了烟狠狠地吸了一口,吐出来,夸张地“啊”了一声。“啊!憋死我了。”
尤涛笑了,说:“你还没和你的小丫头说啊?我看你快点吧,否则这烟瘾都快要你命了,而且,这葡萄糖和盐水也不能天天点啊,接下来点什么?维生素啊?”
左夫又吸一口,皱着眉头,十分愁苦地说:“你以为我想啊!她过来这几天动不动就掉眼泪,把我的心都哭碎了。还有我妈,你没看我妈妈那表情,唉!老五,你说,我是不是太无能了?”
尤涛摇头:“你无能?我尤涛没佩服过几个男人,但是我佩服你。”
左夫笑:“干什么?早上喝的蜂蜜啊,这么会说话?我也愁呢!我真得抓紧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