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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
很显然的,这一对是武林人物,而且看神态一身所学都不俗,应该是有来头的人物。
突然,耳边响起个话声道:“这位爷,您的酒菜来了。”
李存孝定了定神,忙收回目光转回了头,伙计已站在他眼前,陪着笑,哈着腰。
李存孝摆了摆手,伙计哈个腰走了,他拿起酒壶斟上了第一杯;刚放下酒壶,一阵香风拂过,那千娇百媚、花枝招展的唱歌人儿已长袖飘飘地转到桌前,风情万种的送过一个媚眼,一丝儿媚笑,水蛇腰扭动,一转身又回到了那垂着珠帘的小门儿前。
只听有人怪叫说道:“这小子行头不怎么样,艳福可不浅,小娘子八成瞧上他了。”
“那有什么用?”另一人怪笑着接口,说道:“这回儿白费心了,榨碎了他也榨不出一点油水来。”
“哄”地一声,满楼酒客全笑了。
李存孝听若无闻,两眼直望着刚斟上的那头一杯酒,突然,他伸手拿起酒站了起来,一转身,拿着酒杯直往那唱歌人儿走去。
“哟,这小子要干什么?还没唱就醉了。”
又是一阵笑:“这小子色胆包天哪,咱们‘金华城’还没一个敢这样的。”
李存孝充耳不闻,人已到了唱歌人儿之前,酒杯往前一递,淡然说道:“蒙姑娘垂青,我无以为报,谨以水酒一杯略表寸心。”
唱歌人儿那娇靥上飞快掠过一丝惊色,旋即是满脸媚笑,眉目皆动:“这位爷您这是那儿的话,小号有个规矩,向来不许我们喝客人的酒,您要是真有意思,等会儿夜深客散后,贱妾陪您喝一杯。”
李存孝淡然一笑道“我既在众目睽睽下到了这儿,姑娘怎么好让我再举着这杯酒回去。”
唱歌人儿又是一丝儿媚笑:“那么您喝了它,贱妾献丑一曲给您下酒。”
李存孝微一摇头,没说话,酒杯举在那儿也没收回来。
突然,附近座头上站起个人,是个穿着华丽,油头粉面的中年人,跨一步到了李存孝跟前,带着一脸邪笑,道:“朋友,昂藏七尺躯,须眉大丈夫,何必难为小娘子一个女流,这杯酒我代她喝了吧。”
说着,伸手就去抢那杯酒。
李存孝一偏,那中年人抓了个空。李存孝道:“这杯酒你要代她喝?”
那中年人挺英雄的一点头:“不错。”
李存孝手一翻,那杯酒成一线地坠了地,“叭”几响,那铺地的花砖裂了几块,青烟直冒。
那中年人怔住了,满楼酒客全站了起来。
那唱歌人儿趁机会,悄无声息地翩然进了那垂帘的小门里。
李存孝看见了,可是没理她,把剩下的半杯酒往中年人眼前一送,道:“喝吧。”
那中年人不英雄了,白着脸直往后退。
李存孝淡然说道:“下次逞强,最好先弄清楚是怎么回事。”收回手转身走了回去。
酒客们有的落了座,有的还站着,交头接耳,议论不已。
一个瘦老头儿匆忙地来了,躬身哈腰,诚惶诚恐地问道:“这位爷,是怎么回事,是她们冒犯了您了。”
李存孝道:“老人家是……”
瘦老头儿道:“老朽是小号的帐房。”
李存孝道:“原来是帐房先生,没什么,是我酒后失态。”
瘦老头道:“要是她们冒犯了您,您尽管说,小弟马上让她们来给您陪罪……”
李存孝淡然一笑,摇头说道:“不必了,老人家,那位姑娘已经走了。”
瘦老头怔了一怔道:“走了,不会的……”
李存孝道:“老人家若是不信,尽可进去看看。”
瘦老头儿连声唯唯道:“是,是,老朽这就进去看看,老朽这就进去看看。”
人心叵测
匆匆忙忙地又走了!
没一会儿,瘦老头儿又打那垂着珠帘的小门里出来了,脸色发白,失神落魄地走到了李存孝桌前。
李存孝道:“怎么样?还在么?”
瘦老头结结巴巴地答道:“走……走了。她……她真走了,她这一走不要紧,可把老朽害苦了。”
李存孝道:“怎么?老人家?”
瘦老头儿苦着脸道:“她到这儿来鬻歌,字据都是老朽跟她立的,说好了的,她在这儿唱一个月,包银五十两,五十两包银老朽先付了,她没唱三天就跑了,叫老朽怎么向东家交代?…
李存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