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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初中我都没有怎样的高兴过,我很迷茫,对什么都产生质疑的想法,譬如我在看到某两个人昨天还对峙着恨不得把对方致死今天就变成穿一条裤子的关系了,我就不相信这些会是真的,我宁愿坚持他们两个是在演戏的想法,而不愿实实在在的看到他们两个在我面前说笑着商量讲和,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对很多事都把希望替换成稍微的失望,而在真正的希望来临的时候我又不会表现出一点向其他人那样很高兴吃惊*的丰富神态。我对什么都看得很坦然,没有说过我非得要怎样怎样,不怎样怎样,我的意志很差,常常会变幻不定,这也是因为我恰恰不想给我自己施加压力,我已经够深沉了,再深沉就连我自己都会受不了的。
在我对一件事情失去原本的轻轻淡淡的希望亦或是失望的时候,我才真正的意识到要抓住某个人或者是某件对我有益的事是不容易的,这必须得付出很大的毅力和对这些珍贵东西的等待耐力,我懒,不想干,我看着这些东西从我身边就像是木筏一样快速的冲下河的下岸的时候,我仍旧没有悔改我对自己精神上和躯体上的漏洞。我是个不面临杀头的程度时我是不会对自己懒惰的状况动摇的,您可以不满意的扇我一巴掌,或者说是随便都可以,只要我当时不想动弹就不会对您造成伤害的,这点您可以放心。
第一章(4)
关于我上完初中之后去了哪里,这方面的事情我还是有必要的讲一讲的,因为高中是我真正的脑袋转型的最高潮时期,在这个时期里我面临和遇见的事事物物应该说是相当多的,在这个时期里我变得更加成熟,在这里我所谓的“成熟”是真正意义上的成熟,我长成人了,暂不必说是长成什么样儿了。我这人特别没有发展前途,不信您在后面就会看到我某些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估计看了准把我给唾骂了,弄不好了就是把面前这本书给缵的远远的,嘴里还骂着:“郑佩然,呸呸呸!不会办事的家伙!”我不会生气的,要说这些难办的糟事情,还得让您的眼睛游一段路程呢。
我去高中上学的第一天特别不适应,上面我已经说过了,我的思想早已变型,心已经完完全全容不进这个小小的学校了,我当时呆在家里死活不去学校,像个刚下母亲奶的顽皮小孩一样抓住窗户上的帘子不松开,我这一点上表现得已经把我自己独特的沉默给撒掉了,我是在孤独中长大的,沉默是我的爱好,我所有的缺点优点在我眼里说来就是这个,这样有失体面,可能在我爸妈眼里我这孩子现在还没有长大,那么以前做出的沉默就真正的是我的性格了,其实这样理解真是大错特错,沉默只是我做出的表面伪装,很多时候我也是不老实的,思想胡乱的想,都是不照正点上。
我在初二的夏天,那个时期是九月中旬,我和宿舍里的几个哥们去城外河上洗澡,这是他们硬拉我去的,要不然我是怎么也不会主动的提出申请的。在河滩上*服的时候,伟哥冒出来一句让我们大家都很流口水的话,他悠悠的说:“你们几个有没有玩过女人?”
我听了就胡乱的想女孩子们的身材,想那些班上最漂亮的,也最*的女生,这不是我在一个特定的情况下想的,的确,我们都在这个年龄期,对异性充满好奇,特别就是男生的宿舍一到晚上就像是疯了一样的打谈女生,班上胖的瘦的漂亮的不漂亮的都收罗其部,甚至把其他班上的恐龙女生也拉进这个“怪圈”。
在伟哥说出这话之后我们三个都不动了,伟哥自顾自的继续脱,现在我们三个最不理解的就是我们在看到伟哥这种表情的时候不明白这表情里隐藏着什么,我脑子里想的只有一个极幼稚又好笑的想法,伟哥玩过吗?对于我来说,这种事情是既神圣又恶心,我不否认我曾经也梦寐以求过这种事情。
那是在时光停留在我和娜娜还有其他同学坐一块傻傻看书的时候,我因为不和群就坐他们圈外,几个男生把娜娜娇小的身影围得不漏一点春光,我拿着语文书呆坐得很远,我看不进去书,我移动着位子使我能看到那个我想拥抱的躯体,我看到的是娜娜穿着银白色高跟凉鞋,不明白她为什么打扮那么成熟,她纤细的白腿展露无疑的摆在我前面,说真的,我当时很冲动,我在心里如梦如幻的抱过她很多次,亲吻了很多次,我甚至看到了娜娜光着的身子,那不是*,那是像白玉一样颜色的*,她就像是昏暗天里天上的白鹤,那不是坚硬的力翅,而是及其温柔的绒毛。在那天晚上我彻彻底底失眠了,我看着蚊帐发呆,我居然哭了,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就那样哭了,知道五年后的一天我的一个老同学突然的来找我说娜娜已经步入那种肮脏的行业了,我思付着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