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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早饭后训练什么课目?”“每天的训练都是由部队临时通知的,早饭还早,接下来,你们要进行的是负重长跑5公里。”“啊?”王三川差点儿晕了。安德广话中有话:“你要体会体会这两条腿会比四肢轻松得多。”“我说,王三川没说什么,他也知道说了也是白说。安德广:”’猎人’13号把背囊给‘猎人’20号背上。“”哎。“安德广:”就当别人老婆背吧。滋润着呢。”“这家伙耳朵这么灵啊!”
“猎人”集训一切都是野战状态,野战炊事车正蒸饭。一辆吉普车驰来,况彪下车。保障连司务长刁义德忙迎上前:“况处长,这么早就来了?”“从军区刚赶回来,在路上打盹儿,两不耽误,有吃的没有。真饿。下点面条也行。”“范班长,先给况处长下点儿面条。”“是。”保障分队战士唐焱跑过来,向司务长报告:“排长,大队长通知这顿饭让大家吃饱,不按拳半斤的标准了。”“我早就料到了,一个人准备了一斤半的面,馒头,还有鸡蛋、水果。”唐焱转身被义德叫住:“小唐,上午都训练什么内容?”“大队部让我们保障分队准备体能训练器材。”“嗯,明白了。俄国军事家苏沃洛夫说过,‘练兵若难,进军就易;练兵若易,进军就难。’战场上没有力量的士兵是不可想象的,力量的对撞是胜负最好的试金石,这是一切训练的基础。”义德出口成章。他可是特大有名的训练尖子,还是土,外号“刁大博士“,集训队组建让他临时代理司务长,好一肚子不满,但一切行动听指挥,找谁说理去!唐焱忍不住问:“司务长,你看着人家训练,心里就不痒痒?”“小唐啊,是兵谁心里不痒痒,可上级交给咱们连的任务就是保障,让我代理司务长,管吃喝拉撒,你知道这‘猎人’的第一条规矩是什么?就是服从!咱想练,也偷偷练。”通信员跑来:“排长,曹副大队长问能不能提前15分钟开饭?”“没问题!我现在是司务长,还排长排长的,凡事名正才能言顺,知道不?”“没问题!”
“难说没问题,这问题可大啦!”一早的交班会上成雄拍着桌子骂上了:“你们是怎么保障的,这馒头怎么才七成熟?你以为是买东西还要打折呢!”“这野战炊事车烧油,炊事班长没把握好,再加上曹副大队长要提前开饭。”“我不听你那些客观理由,我只追究责任。”况彪:“义德呀,义德,你是咱大队的训练尖子,上级交给你保障任务,感到屈才了吧?”“没有,况处,没捞着参训,我心里是挺急的。可我不至于把工作当儿戏。再说了,我是傻蛋呀,避都来不及呢!”“可后果还是产生了,几百个馒头都扔了,都进了潲水缸了。这浪费不说,影响训练算谁的?”“责任肯定在我,我正安排炊事班找原因。”成雄:”你们要找出事故的根本原因,写出深刻检查!有整改措施没有?”“我已经让炊事班蒸了一锅,保证不会有问题。”况彪:“问题已经出了,怎么向队员们交代。”一提队员,成雄又来火了:“队员们,我看他们是吃得太好了。那些从潲水缸里捞出来的馒头还在吗?”“还在,下午准备送去养猪场。”“不用送了。你把它们洗一洗,再上笼蒸,中午我们就吃它。”况彪想制止时但为时已晚。在场的都了,像被定格了一般的画面。成雄:“怎么,还没有听清楚吗?”
第二章
一盘盘的馒头冒着热气儿被端了上来。集训队员们都在各自的座位前站好。成雄黄铁青着脸站着,他咳了一声。司务长端着一盘馒头走了一圈儿,让大家闻闻。馒头显得有些虚浮起来,经过潲水缸泡过的馒头白得很,气味儿已经不那么难闻,只是有些酸。覃劲吸了吸,不禁说:”馊了。”“对,何止是馊了!这就是被你们扔进潲水缸里的馒头,我想扔馒头的不在少数,因为缸里捡出来78个馒头,去掉咬了的,还有50多个,除了炊事班的人留了一个,现在每个桌上5个,每个人可以得到半个。你们放心,我已经让炊事班高温消毒了。同志们啊,本来‘猎人’集训日程中没有‘忆苦思甜’这一课,但如果不把这一课补上,你们怎么能理直气壮地喊着忠于人民的誓言呢!”教官们看着,安德广皱眉,喃喃说:“姥姥的。”成雄又咳嗽了一声,像是咳痰,又像是唾弃:“我不能凭这一个馒头就说大家忘了本,这一缸缸的馒头,怎么能不让人震惊、让人心疼。本人是农民的请举手。”有几个人举起手,覃劲等也在列。“父辈是农民的请举手。”又有不少人举起手来,安德广等也在其中。成雄提高嗓门儿:“老辈是农民的请举手。”几乎所有人都举起手来,成雄也举起手。成雄补充说:“我说的农民,地主、富农也算。”剩下的两个也举起手来,除了丘兵兵,甘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