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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谨深抓住她手腕的手一紧。
沐元瑜有一种恶作剧得逞的愉快感,偷笑着要退开来,却被他用力一拉,重新倒回他胸前。
他低声道:“真的?伸出来给我看看。”
沐元瑜:“……!”
她顷刻间连脖子都红了,手忙脚乱地按住他胸膛要起来:“不,不用了。”
朱谨深没再拦她,但却就势翻身将她压倒在了床铺里侧,自己亲自感受了一下。
他的舌尖温柔地划过她的,一边寻找还一边让开一点问她:“哪里?是这里吗?”
沐元瑜心跳得都快蹦出来了,一个字也答不出来。
优秀学生太要命了,学什么都飞快,连这种事都不例外。
他昨晚还只会埋头苦亲呢。
朱谨深没有放过她的意思,仍旧不时一本正经地问她:“还是这里?”
“殿下别,万一有人来……”
“怕了?”朱谨深这么问着,含糊着道,“骗子,你骗我的时候怎么不怕……”
拥着她深吻下去。
持续不多一会儿。
他自己默默退了开去。
倒回他睡的那半边,顺手还扯了被子把自己盖好。
沐元瑜微喘着气没有说话。
她知道他怎么了——咳,因为她感觉到了。
男人早上血气比较容易昌盛这件事,似乎是真的。
很鲜明,也有点吓人。
他从小病秧子到大,但是好像没有影响到他那方面的发育?她知道自己不该看,但还是控制不住地,偷瞄了一眼过去。
马上就被抓住了:“看什么。”
沐元瑜秒怂:“没。”
她没那胆量再撩了。
朱谨深哼笑了一声,没有说话,算是放过了她。
安静一会儿,她又忍不住了,也是想转移点话题:“殿下,我们算不算和好了?”
“算是吧。”
朱谨深心情不错,便也不吊她的胃口,道,“但是,我要是发现你还有别的骗我的事——”
他的眼神转为冷锐。
“没了没了,就这一件。”沐元瑜忙道。
“你骗也不要紧。”朱谨深却又道,“我想通了,和你计较什么。”
沐元瑜疑惑:这样大方?
“反正我有的是法子收拾你。”朱谨深接着道,“你不怕,就尽管试试。”
就知道没这种好事。沐元瑜讨饶:“我怕,怕得很。殿下都不用收拾我,只是不理我,我就很难过了。”
朱谨深顿了片刻:“——你不想下床了?”
他说着话,眼神都又压抑起来,沐元瑜这回真是莫名,这样也能撩起他来?
她真不敢再啰嗦了,老实闷声,小心翼翼从他小腿处爬出去,下了床。
她动作快,三下五除二把自己打理好了,往床铺的方向招呼道:“殿下,起床了。”
里面应了一声,朱谨深拉开帐子,移身下来。
他是正经叫人伺候大的,这些穿戴上的事会做,但不太熟练,尤其他要求还高,沐元瑜坐到罗汉床那边等他半晌,他还在低头理着腰间悬挂着的一块玉佩的丝绦。
“殿下,你快编出朵花来了。”沐元瑜忍不住调侃。
朱谨深想了想,抬头看她一眼:“你过来。”
说着话,他把那块玉佩又解了下来。
沐元瑜以为他要帮忙,起身走过去,道:“我不细致,殿下知道的,恐怕还不如殿下自己弄得好——呃?”
她伸出手去想接那块玉佩,朱谨深却没有给她,而是低了头,直接往她腰扣上系去。
那是块水头极好的羊脂白玉,朦胧天光里都能看得出温润晶莹,雕成鹤鹿同春的花样,寓意健康长寿。
沐元瑜忽然有点结舌:“殿下,这——送给我?”
朱谨深没有着声,只是专心地打着绳扣。
沐元瑜无措地立着。
过好一会,朱谨深弄好了,才退开来,打量了一下。
沐元瑜也低头看,她现在腰上悬了两块玉佩,忽然间福至心灵,道:“我这个送给殿下?”
朱谨深勾了嘴角,给了她一个“孺子可教”的眼神。
沐元瑜想捧脸,哎呀,一比她好木头。
她忙去解自己的,有点手忙脚乱。
她用的是一块连年如意的玉佩,云南外边政区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