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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顿之间,白衣少年又落下小乞丐很远,小乞丐赶紧再次追上。
小乞丐没话找话道:“冥王不是你的真实姓名吧,你真名叫什么呢?”
“何必知道呢?我不也不知道你的姓名吗?”
“那有什么呀,你要想知道开口问就是了。我好像是姓白,至于叫什么,早就忘了。”
“那还不一样。”
“那怎么会一样,我这可是真实的,没有骗你。而你那也能算是姓名吗?”在小乞丐看来,那根本就算不得上是一个人的名字。
“姓名不过是一个人区别另一个的符号而已,何必在呼怎样叫呢?就好比张三李四王五一般,难道你会细细去追究那到底是不是他们的真名吗?就算是张冠李戴,只要大家都知道是这个人,名称的作用也就达到了。更何况,你自己不也说,你自己好像是姓白,还有什么真实虚假可言呢?”
小乞丐一怔,一时还真想不出用什么话来驳斥他。
两人走了一段路,小乞丐又耐不住寂寞,问道:“少爷,我们这是去哪里啊?”说完自己也吓了一跳,怎么会这么快就对这小子改口了,而且还附首贴耳了?
白衣少年却是没有丝毫感到不对的反应,淡淡地只说出两个字:“回家。”
“回家?”小乞丐又是一惊,紧问道:“你要带我回家吗?”
“是的。”少爷的话少得可怜。
“那你的家人若是看到我……”
“家里只有我一个人。”
“喔,那就应另当别论了。”小乞丐转念一想不对,“家里怎么就会只有你一个人呢?”
白衣少年却回答说:“今后就有两个人了。”
小乞丐被噎了一下,他当然知道少爷指的是什么。
“我是说,你的家人呢?”
“我没有家人。”
小乞丐不再问了,他已经觉察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了,一股重重的煞气从这个白衣少年的身上散发出来,厚重如山,压得自己简直难以呼吸。
当两个人回到了天朝城,已近傍晚,小乞丐身上的水湿早已经干了,头发虽然不及那个白衣少年显得飘逸洒脱,但洗过之后,也是乌黑崭亮。路上的行人纷纷对这两个同是一身洁白如雪,相貌英俊,形如兄弟的两个少年侧目。而且还有几个年少的姑娘,也在盼目之间,碧波含情。
白衣少年自是目不斜视,冷漠如常。而小乞丐哪里受过这番礼遇,从来就是挨骂受打,与野狗打斗争食,今日这里许多人纷纷望来,不禁得意望形,左顾右盼,八面玲珑,似乎早与人家认识似的,只不过脚底下,自觉不自觉的,仍然紧随着白衣少年的脚步。
拐过几条街巷,在一处很偏僻的地方,白衣少年推开一扇很小的宅门,走了进去。
小乞丐不敢相信地跟了进去,他本以为白衣少年必定是一个大户人家的公子呢,却没有想到住在这个平平常常的小家小户里。
“这就是你的家吗?”小乞丐问道。
“这就是我们的家。”
小乞丐倒是一愣,这就是我们的家?少爷他说错了吧,然后看了看那个仍在前边向堂内走去的少爷,分明又不像,不禁心里冒出许些感动:我以后就有家了。
小乞丐忽然感到身子上一沉,发觉找到了一种脚踏实地的感觉,心里不禁又吓了一跳,难道这一路之上,竟然不是自己控制着自己走路吗?看看少爷身上与自己身上,极易染脏的白衣竟仍是洁白干净,难道走了这许多路程从山林到郊田,再进入城来,一点灰尘居然也没有沾上,真的是奇怪了。少爷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呢,难道他怀着绝世的功夫不成。
小乞丐之所以会这么想,是因为行乞时,在茶馆门口免费听那说书的经常讲那书中的大侠,往往身怀绝技,身上罩着一层煞气,往往刀斧莫能入。今日见少爷这般,倒与那说书人讲的情形差不多。
“你既然还记得你姓白,那以后你就白英华吧。你就住在靠左首的那间屋子里吧。”
正当小乞丐胡思乱想之时,少爷说出这两句话,猛然一醒,继而作辑道:“谢谢少爷赐名。”心里却一直嘀咕:他是不是一路之上净想着给我起名子呢?然后看了看自己的那间房子,虽不及正房那样大,但也相差无几,而且看上去也显得十分的宽敞,更何况自己在社会上飘泊了十多年,今日总算有了一个固定的居所,怎能够还挑三拣四的呢?
“可我不明白……”小乞丐在看完周围的环境之后说,“你为什么会收留我,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