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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个礼拜回去时见娘还好好的,怎会病了?”常毓延皱眉想不透。
“老人家是这样的,说病就病也可能一点征兆都没有,你最好回家瞧瞧比较好。”
“你要找贝勒爷骑马去会快些。”
“我没骑马来,不如你的马借我,我从后门出府,用完后骑回你家放。”
常毓延见她一片好心告诉他娘亲生病的事,不好拒绝她,只好将马借她。
绵绵骑马在树林里逛了半个时辰,才在一滩活泉前看见正掬水喝着的奕劻。
她跃下马,蹑手蹑脚的接近他,由他身后张臂将他整个腰环住,脸颊往他背脊贴着,娇声喃语:“想死你了,你这个冤家,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
奕劻知道有人接近他,用眼角余光瞧见是绵绵,扳开她的手转过身道:“你不是才从科尔沁部回来?”
“生病了也不叫人通知我。”她嘟着嘴。
“怕你担心,所以没让人通知你。”他表情僵硬的说。
绵绵又将脸颊靠近他的胸膛,“你的心跳声还是一样勇猛有力。”
奕劻略略推开她,刻意保持距离。
“你怎么了?”绵绵被拒绝得莫名其妙,病前的他最爱埋在她的丰乳间磨蹭的,为何病后对她冷淡若此。
“我怕樵夫路过看见了不好。”他托词辞拒绝。
“你今天出府没让侍卫跟着,不就是驯完马后要上我那儿去温存吗?现下四处无人,不如我们在这儿做吧!”
“一会儿我得进宫和摄政王谈些正事,今天恐怕没时间陪你了。”
绵绵失望的看着他,泫然欲泣,“沈怜星都不在乎了,你顾忌什么?”
“你找过怜星?”奕劻不高兴的大吼。
她吓了一跳,“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她现在地位比我高一等,我先向她说说也是应该的啊!”
“不准再去骚扰她。”这个女人未免太大胆了,自以为和奕劻贝勒曾有过老相好的交情,就开起染房来了。
“她根本不在乎你和我过去、现在、未来会是什么关系,她还希望我分担她伺候你的责任,完全不嫉妒,也不吃醋。”绵绵一口气说完。
“你说什么!?”他眯起眼。
“她欢迎我和她分享你。”够清楚了吧,这着实惹火了他,她不喜欢他已经是昭然若揭了,如今还更过分的到处嚷嚷,把他的尊严往哪儿搁?实在太放肆了。
“你愿意和她分享我吗?”他问。
“我当然想独占你,可是你一定不会同意的,所以只好退而求其次。”她有自知之明。
“你先回家去,待不这么忙之后再去找你。”他对绵绵实在是提不起兴趣,只好先打发她回家。
“你总是这么忙,什么时候才有空理我?你额娘讨厌窑姐,每次到你府中留宿都要偷偷摸摸的,好不方便。”她不知抗议过多少回了,他总是笑笑的安抚她,说他不能不孝。
“你愿意等就等,不愿意等的话,赶紧花点工夫找别的恩客。”他无情的道,然后拂袖跃上马,拍马而去。
呆愣在原地的绵绵简直无法接受昔日枕边细语的贝勒爷,现下翻脸如翻书,怎么病了一场连脑子也变了一个。
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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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贝勒爷要你去碧桐阁一趟。”秋月急着来通报。
沈怜星更衣准备就寝。“有说什么事吗?”
秋月摇摇头。“多格总管只吩咐我和咏岚先睡下,说小姐今晚不回仙绘楼了。”
沈怜星扣回扣子,心里真切的晓得他在夜里唤她绝不会有好事。
朱咏岚陪着她走进桐荫深处,碧桐阁顾名思义,自然是满园子种满了梧桐树,梧桐叶儿罩着,十分幽雅。
“你先回去吧,我自个儿进去就行了。”沈怜星道。
朱咏岚打了个呵欠。“贝勒爷这么晚了会有什么事?该不会--”然后暧昧一笑。
沈怜星不好回答,逐自往阁上走,两个看门的小厮见了她客气的说:“姑娘可来了,爷本来差我们再去请您呢!”
她深吸了一口气。“你们下去休息吧!贝勒爷有我伺候着。”
她推了门硬着头皮走进去。
大屋里放着一个大木桶,看来他才刚洗过澡,身上只穿了件单衣。
他瞟了她一眼。“脚生根啦?还不过来。”
她慢慢地靠近他距离一步之遥才停下来。
他伸手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