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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水府的老管家拿着一封信前来觐见从善,从善的这几个窝水之蓝是清楚的。虽然水之蓝人在京城,可是他仍然能猜到从善那在哪里下榻。
从善接过信,打开一看,原来水之蓝已经把骆无烟接到了水府,和自己的姐姐水伊蓝住在一起。这下子她总算放心了,赶紧给骆无痕回了封信,用飞鹰送去了琅邪。
化了妆,从善用易容术遮住了她那张过于耀眼的脸,准备趁夜入京城去和水之蓝会面。还没有动身,进门的如良看见了正准备出门的从善:“我也要去!”
没有办法,如良实在不放心啊!那去的地方,可是京城第一大青楼水月楼。虽然他的小夫君已经化了妆,依然风姿不减,这样子怎么能让他不担心那些个脂粉佳丽不对他的心肝虎视眈眈。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如良不得不防。
从善一看拒绝不了如良,也只好点头答应。这边小两口还没有出别庄院子门,一看佐尔台还有暮成红雪也换好了衣服,早早等待在那里。
从善刚要开口,佐尔台和暮成红雪不理她,牵出了自己的马径直到了门口,临了,回过头给了一句:“我们也要见识一下水月楼!”
多么的无奈,原来被胁迫也有说不出苦的滋味,很多时候是你怎么也使不出来的愤恨。瞅着架马走在自己前面的三个男人,从善才发现,男人烦人起来比女人还要讨人嫌。遇到一个都倒霉,何况是三个。
☆、第四十五章 水月楼里齐聚首
夜晚的水月楼门前车马攒动,里面的笑声阵阵。如良的脸色木然,从善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无非是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廷花。前方吃紧,后方依然是酒醉金迷。
可是这就是现实,不到枯骨堆成山、街头饿殍满地时,这些官宦、商家怎知无国哪有家的道理。谁还不是自守己身,能逍遥一天是一天,明哲保身,岂知现实是若是攻城门下,哪里还有你的逍遥日子。
若不是这些,她惠从善放着好好的逍遥日子不过,干嘛非要自找麻烦,当了一回心怀天下的良人。
不是她惠从善心善,她却不知道这本就是她天命所归。
暮成红雪是生平第一次见到这种阵仗,被旁边的拉扯着他的佳丽们硬生生羞红了一张老脸。活了四十岁,他还是第一次踏入青楼。
从善使了个眼色给徐娘,徐娘点头知道。虽然从善化了妆,可是那一双如烟如水的双眸,徐娘还是一眼就能认出来。
徐娘喊着姑娘把佐尔台和暮成红雪送进了那间二楼偏角的老房间,从善和如良刚进房间,风情万种的媚笑端着酒盈盈的走了上来。
从善知道这一阵未见的妖精又是在和房里的水之蓝飚上了劲,继续上演恶女斗公子的把戏。如良也见怪不怪,翩然的坐下。佐尔台也毫不客气的坐下,自斟自饮起来。偏就一个暮成红雪呆呆然的伫立在从善身后。
水之蓝自是认识佐尔台的,可是暮成红雪是头一回见,还是生面孔。媚笑也是很好奇的看着自己少主身后的这根木头,一直在脑海里盘算着如果给这个木头浇了水不知道能在此生根发芽不。
一阵坏笑,媚笑用脚踢了踢水之蓝,朝着暮成红雪的方向努努嘴。水之蓝也噗嗤笑出声。
暮成红雪自是不傻,知道二人在笑他,顿时脸上一片窘境。
从善看出了暮成红雪的尴尬,无奈的摇了摇头:“子衿,暮成是老实人,经不起你这小蹄子的妖力。你赶紧让外面上菜,去看看那位怎么还没有到?”
水之蓝拍着手:“她又是要来说教的,太无法无天了!”
“不要怪我们子衿姑娘,这还不都是你水之蓝惯得,还有脸说别人。”
众人朝着门口看去,门里走进来一位穿着黑色狐裘脸面遮的很严的一个人。
水之蓝迎了上去:“怎么才来,就剩下你了?”
媚笑机敏的随后关上了门,让临冬和残秋坐在外间随意的弹奏着曲子,掩人耳目。
如良也站起身朝着来人一弯腰:“世子近来可还好?”
从善并不起身,手里把玩着酒杯,瞅着梁锦溪。
梁锦溪和从善一对眼神,再看向大家,笑着坐下:“不必拘谨,这里哪里有什么世子,只有凡人一个。顺王殿下这个名号,早在几个月以前就进了梁家皇陵的太庙里!”
佐尔台倒不意外,和从善他们相处久了,发生什么事情都不意外。暮成红雪倒是很吃惊,因为他听说过梁国的贤王梁锦溪很久以前逝去了,却没有想到今日在这里可以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