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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门端着一大壶刚刚煮好的醒酒茶走进来,这是约翰在临出门的时候特意交待她做的,说是怕夏洛克他们第二天会头疼,看看约翰多温柔体贴夏洛克啊
“我简直无法抑制内心的喜悦。”麦考夫朝赫德森太太举了举手里的量筒,干巴巴的回答。
“太假了,麦考夫你的心从来就没有真正的喜悦过。”夏洛克挥了挥那根玻璃管,对此嗤之以鼻。
“我只是高兴于你不用连晚年也要我负责。”
“我情愿孤独终老。”
“表面上拌嘴,你内心还是很高兴见到他结婚成家的。”把手里端着的东西放在茶几上,赫德森太太一幅不打扰你们度过最后单身夜的表情,边说边退了出去。
“对不起,你说得是我?”麦考夫抬头,用一种怀疑的眼神看向已经走到门外的赫德森太太。
“说得就是你。”赫德森太太回过头来特意对着麦考夫重重的点了一下头,再挥了挥托盘以示告别,才把门关上,下楼去了。她今晚上也得美美的睡上一觉,迎接明天夏洛克和约翰的婚礼,哎呀明天到底穿哪件礼服去比较好呢?
“……”
“……”
“我并不是想对一位女士失礼,不过以她那种智商还妄想肆意猜测我的真实想法,那绝对是一个错误的选择!”麦考夫语调平平地告诉夏洛克。其实,麦考夫也并不是刻意针对赫德森太太或者说对她有什么不好的看法,他只是实话实说而已。毕竟,对于他们福尔摩斯兄弟来说能称得上有智商的人,世上应该寥寥无几吧?
“也是,对于一个脸上堆着不少于百张假面具,脑子里设置不低于千道防火墙顺带隐藏着各种病毒陷阱的人来说,不要说人就连鬼也瞧不出你的真实想法倒底是什么吧?”夏洛克继续运用着大侦探式独特的语言尖酸刻薄着麦考夫。
“多请夸奖。”
“都说了不要自作多情,这又不是赞美!”他的话明明就是贬意的贬意的贬意的!!为什么麦考夫现在已经退化到听不懂人话的地步了?!!
“别胡闹了,赶紧喝!”
“啧!喝就喝!!”最好喝死麦考夫,让他见鬼去吧!
“结婚就是一场将要踏进坟墓的葬礼,那些参加的人就是围观猴子的人群,还是不用买票的那种!我不理解人类为会要举行这么无聊透顶的仪试,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去唯一一次去参加婚礼还是罗伯特叔叔的那次,真是太无趣了,简直就像是在看一场卓另林的幽默聋哑剧。”
“我记得那时候我们应该是被妈咪抓去当花童的吧?然后,你还生气的把家里的所有东西弄得一团糟,连花园里爹地种的玫瑰花都踩死了不少,就是因为它浪费了你看书的时间。”
“最后在婚礼上,在与你的狼狈为奸下,我果断地往婚宴上的酒水里下泻药了,用我自己最新发明的‘黑色腹腔二号’。”
“‘狼狈为奸’?不不不,我只是为了替你收拾烂摊子,而做了一个小小的掩护,导致你幸运的没有被当场抓住证据。不过,从此以后爹地妈咪就再也没有叫我们去参加过任何的婚礼聚会了。”所以,现在风水轮流转了,当年他们两兄弟做了罗伯特叔叔的花童,现在轮到老来得子的罗伯特叔叔的小儿子做夏洛克的花童了,会不会出事?麦考夫觉得他明天还得再加派人手,对,还要把婚宴的所有入口的东西全都再检查一遍!
“总之,结婚就是一件让我无法理解的事情,不过,约翰喜欢。”夏洛克把那几支空红酒瓶用脚踹到一边,接着用撬开了另一个酒箱,拎出几支白兰地,开瓶倒量筒,继续边唠叨边畅饮。
“所以,夏洛克的理智已经被感情打败了吗?看来你很喜欢约翰。”麦考夫轻轻抿了一口,看着已经有些神情茫然的夏洛克。
“不……不知道。”
“你还没有弄清楚你对约翰的感情是哪一种吗?”
“他是最重要的存在,呃,我会保护他。”
“这听起来相当不明智。”麦考夫淡淡的不予评论。
“还记得福尔摩斯第一条家训吗?对你的伴侣忠诚信任且会用一生证明你不会让他失望。”
“看在上帝的份上!没有人可以用一生去证明一个莫虚有的誓言。”继续给自己灌酒的侦探摇摇头,谁都无法预料到自己什么时候会死会出意外,他从不相信这些谎言般的话,也不会这样跟约翰保证,只要他活一天那么他就会保证对约翰一天的爱与忠诚。
“夏洛克,你别喝太急。”麦考夫皱眉不赞同的看向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