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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游移到了他脖子,双手轻剥/开那斜抿襟雪白道袍,只觉袍子下肌/肤在轻微战栗,好看的蝴蝶骨,脖子上那粒血色泪滴痣,一切都在刺激着我的神经。都在一遍遍为此刻的荒唐找着借口。
只是梦,只是梦,那水晶瓶子中的液/体,会为我造一个这样的梦吧?!
手拉住他束/腰的带子,曾很喜欢他腰带结扣,总觉得哪怕只是随随便便挽的,也万分惹眼。而今日这般距离下仔细端详,竟发现那结扣果真只是松松的挽了个花。
微微用力,那花便四散,而袍子大开,露出贴身亵裤以及胯/下那处高高凸起来。
☆、XXOO
他的身子立即僵直;脸上红霞更盛,呼吸声凌乱粗重;我痴傻傻地瞧着那凸起;深吸口气;终于鼓足勇气,一把握住。
“锦绣姑娘!”几乎是惊呼了!陆少卿伸手来挡,但我是下定了决心的!怎的就能退缩!于是索性隔着那薄薄布料上下套/弄。那人连话都说不连贯,平日干燥稳定的手此刻就连扣住我腕子都显得格外无力。
“不可!少卿乃是修行之人!”
“可花锦绣欢喜的就是道长您啊!”
“锦绣姑娘;你种了毒;不清醒!”这话似乎咬着牙说出,言罢又是一阵急喘。我瞧着他态度坚决;本有些怀疑是否过火,但那处凸起越发高/昂。原来男人都喜欢口是心非呢!
“可是,我很难受……”格外的口干舌燥,只觉眼前的风景都晕染了几分旖旎,而那身下人“欲/拒还迎”得令人血脉贲张。也顾不得他义正言辞的拒绝,竟厚着脸皮褪/下那层薄布料子。
饶是如此,巨物现身之际,我仍是接连深吸几口气。
我的九天神帝啊!难不成这就是男人的子孙根?!是要人命了!!
“你都说我是中了毒么!那不解毒会死么!道长修行本该以拯救天下苍生为己任,是不该分个三六九等的!我且问你,人命重要不重要?”
他薄唇紧抿,牙关紧闭,闻言只是重重颔首。我立马满意又道:“就是么!如今人都要热死了!道长您总不该远远躲着瞧。道家不是有什么以身饲鳄之类的传说?咳咳,不如道长您就可怜下苍生?!”
这次学得乖觉,我不等他回话,便俯身勾头,朝了那擎天柱去。清晰的抽气声随着那动作缓急重重在我耳边炸响,那人终狠狠开了口:“锦绣姑娘!”
话音未了,天地便都翻了个儿,我还在浑浑噩噩分不清东南西北的功夫劲,身上便多了个人,那人本一直淡定温和,如今却似变了个人一般,两片本是冰凉的唇如火一般压上我唇角,辗转摩擦。
他的手轻轻划过我胸前腰际,起初如细雨点滴,而后便猛地狂风骤雨起。
那时我仰头瞧天,竟发现这画中苍穹,格外澄蓝。
刺痛中,我蜷缩起,却又在一波波奇异感觉纷迭而至后,死命抓上他背。
清晰的五道血痕,在澄蓝苍穹映衬下,格外晃眼口口口口口口
浑身酸软中,我幽幽醒转。当先做的事自然是找他,但左右寻了却不见人,只余得四周落寞美景,以及风吹叶响。
那是梦么?!
但,可有这般清晰的梦境?!
是幻吧?
却为何每一丝感觉,都那般真实?!
可若是真的,明明陆少卿肉身已毁,金魂装在瓷瓶内,怎会与我做出那等荒唐事?
低头瞧自己,就见身子上着平日最喜的那套罗裙,惶惶然似乎那只是一场梦境。我坐在地上呆呆地出神好久,终是想不通。
这青山秀水图中,果真有个陆少卿?!
被吸/入画中之前的记忆一股脑涌上心头,我仔细想来,那水晶瓶中液/体果然有事,而明月与“妙缘真人”也不是我之臆想,好在此次虎口脱险,却不知若是出了画,前途如何?!
而装着陆少卿金魂的瓷瓶仍在明月处,这却是我最大心病了!可此刻我连如何出去都不知,更何谈其他!
或许,我该先去寻那躲起来数日不见的裴少玉!
心中揣了许多疑问,但只是坐地上答案却不会自己个跑来了!于是索性起身,却猛然发现方才坐着的落叶上,有血迹几滴。
五道血痕被澄蓝苍穹衬着,更显得刺目晃眼!那疾徐有度的律动,那张白蛋壳般的脸面上滚落的汗珠子,那一声声梦呓般的轻唤。
“锦绣……”
似重放了一回皮影戏,好久没了的感觉重又回转。心底却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