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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东,”她藕臂圈紧地的腰。“我们别再这样斗了,下一局让我们光明正大地比个胜负吧!”
他怔仲半晌后,仰头大笑了起来。“还想赌啊?”她果然够倔,但他偏喜欢她如此可爱的模样儿。
“当然要赌。”她抬眸,不驯地瞪著他。“我的人和钱可不平白奉送。”
“这么说我再得加把劲儿喽?”他黠笑。
“没错。”她慎重一颔首。
他突然起身,把自己扒个精光。
“你干什么?”她愣住了。
“加把劲儿啊!”他朝她暧昧地眨眼。
她的脸烧红得冒出烟来。“你……”真是不要脸。
“羞什么?我这是应你要求而努力耶!”
“我哪有做这种羞人的要求?”她掩著眼不敢看他。
“是谁说她的人和钱不平白奉送,要我加把劲儿来嬴?”他调侃道。
“我不是那个意思。”这讨厌鬼,分明故意欺负她。
“那你是要还是不要呢?”他站在她面前。“考虑清楚喔!”
她自指缝里偷看到他颁长的身躯,因为经年习武,而练就出一身岩石般的刚硬以及诱人的金黄色。
他的胸膛又宽又厚,下面连接著结实的腹部、紧翘的臀……
那贲张的肌肉正向她夸耀著他的阳刚,还有他的可靠。
她猛然咽下一大口唾沫,把自己惨白的身体缩成一团,与他相比,她简直乏善可陈得令人哀伤。
匡云东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拜托,你又想到哪儿去了?”
她偷偷地把指缝张大,白眼瞪他。“我自卑不行吗?”她知道自己不美,但很多人都说她极有魅力,她也曾以此自豪。
毕竟,人若只靠一张脸,一旦美人迟暮,将是件非常凄惨的事;而气质却不然,这玩意儿是越陈越香,只会随著时间的流逝更添风韵。
可从没人告诉她,若一个人既有气质又有容貌,那又该如何应付?
“可恶,上天真不公平。”她低咒。
他再也忍不住捧腹大笑了起来。“天哪,非雨,你的自卑完全没有道理,你知道吗?想一想,若真有个女人拥有我这般身材,嗯哼……”他轻咳两声,留给她无限的想像空间。
“你明知我不是那个意思。”她辩道,但想起他的形容……“你这家伙真坏。”她也不自禁掩著脸轻笑了起来。
“非雨,”他蹲下身,抱起她赤裸的娇小身躯。“你喜欢我吧?”
她僵在他怀里好半晌,然后放开手,芳郁的唇贴上他的胸膛,温柔地、煽情地啄吻著他结实又充满弹性的肌肉。
不必任何回答,他已知道了她的答案,欣喜若狂地拥紧她。“非雨、非雨……”他的声音因为她的热情而变得沙哑。
而当她柔软的手指轻轻滑过他背脊,他崩溃了。“我要你,非雨。”
“云东。”她用一个浓浓的吻宣示了自己所有的想法。
一番云雨过后,花非雨躺在匡云东赤裸的臂上,俏眸溜顾这间既透光、又透风的草庐。“好烂的房子,亏你住得下去。”语气中还依旧残存著埋怨,谁教他害她担足了心?
“又不是住永远,不过两、三天时光,有什么不能熬的?”他一手圈住她的腰,一手爱恋不舍地来回抚摸她窈窕的曲线。
“是啊!”这回哀怨被酸味给取代了,她不悦地皱著眉。“你厉害、能吃苦,不过马儿可不行了。”她指着草屋角落那块被特意区隔出来的地方,其布置与她现在躺的地方相差何止千里。
匡云东狼狈地呛咳了声。“那个……『驰雷』是你送的礼物嘛!”
“所以你看重它比自己和机灵更甚?”她拉起他一撮长发,与自己的相缠相结。
“呃!”该如何解释他对“驰雷”的喜爱?那个……“马匹跟宝剑对男人而言,是一种很特别的存在,就像珠宝之于女人,所以……你能够了解吧?”
“当然啦!马比人重要嘛!”她把他和自己的头发结在一起、再解开、再结在一起……周而复始,逐渐变成一团混乱。
“不是的,不管怎么说,在我心里,人永远比马重要。”他虽爱马,但也没疯到拿人来跟马比好吗?
“事实胜于雄辩。”她用力拉了下他的头发。
“唉哟!”他闷哼一声。“真的啦!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因为你的行为让我无法相信。”她猛地坐起身,却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