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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月看着如风,泪水颗颗流出,掉落半空,再无痕迹。
如风却没有看柳月,只专注的望着地面,忽然宛尔笑:“柳月,知不知道,死亡是什么?要是死,就代表永远的结束,没有办法后悔,没有办法重来,所有的遗憾和不甘,统统归于尘土。”悠悠叹息声,“多么可惜啊,要是死,就再也看不到爱的人,看不到他们幸福,看不到他们痛苦,还有好多好多来不及为他们做的事,却再也做不到。还有,伤自己的人,还没有问清楚原因,不知道他们后来是不是后悔,还有那么多那么多的遗憾啊,再也没办法知道。”
柳月捂住耳,使劲的摇头:“可是活着,也有那么多遗憾和不甘。伤的人,始终提醒着的痛苦,活着做什么,做什么?”
如风看着远方,眉眼之间,是深深的倦色:“柳月,走吧!”
柳月猛地停住,似乎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如风。半响,泪水掉落得更厉害,“是啊,是该走,清白之身的时候,公主尚且不屑顾,更何况如今残花败柳。是该走啊!”似乎自嘲的笑,身躯微往前倾,就要往下跳。
如风转头,叹道:“走吧,去真正爱的人身边。”
柳月脸色变,惊疑不定:“?什么?”
如风把视线掉回远方,神情萧索:“很抱歉,没能让爱上。所以柳月,离开纷扰吧,去爱的人身边,真正爱的人,不会在乎的过去。更何况,那样的伤痛,本就是为爱而付出的代价。”
柳月嘴唇剧烈的颤抖着,手指慢慢捏成拳。闭上眼,深吸口气,再眼开眼时,脸上所有的不甘和苍白都收去,只余下深藏眼底的几许悲伤,或许连他自己也没发现。
“什么时候知道的?”他的声音平静低沉。
从来都以为柳月是楚楚可怜的,没有见过他样沉稳,如风看着他,几乎有些欣赏,淡淡笑,如风仔细回忆:“那场瘟疫的时候,和连青在后山采药,条大蛇出现吓跳,害跌倒在地。可是倒地刹那,闻到佛缘草的味道,总觉得似曾相识,好像最近在哪里闻到过。好奇之下,随手抓两把往嘴里塞,想要再确认,却始终没想起来。后来阴差阳错下救纳南晴钰,才忽然记起,在大哥带离开骥山营的前几,也就是瘟疫爆发的几里,每晚给沏的茶里,就放佛缘草,还有之所以想到要用里罗叶浸泡衣服,来给晴钰宁神静气,也是每老是睡不好,给泡茶喝的。其实很感激,没想要的命,却也恰恰是的善良,让起疑心。”
柳月叹:“却原来是的好心,反而出卖自己。”
如风低头:“那时候虽然怀疑,却并不肯定。直到后来,纳南家阵法被破,才让开始确定,要是骊国早就有破阵的高手,那么不可能纳南家能纵横么多年不遇败绩,怎么会么凑巧,突然之间就破。曾经因为无聊,在寝宫里画过纳南家很多阵法,并当游戏般破解,虽然立刻都被烧掉,但是,是唯见过那些图纸的人。”
柳月恍然,“所以,后来和秦简研究阵法的时候,只要看到来就立刻收起。潜去骊国时,因为骥山营有行动,所以让绿衣以保护由提前把带走。”轻轻笑,却比哭还难看:“可怜当真以为,是心疼才那样做。”
“是真的心疼,柳月,明明爱的另有其人,却要委身于,还要装出对往情深的样子,真的很辛苦吧?所以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只要不伤害的家人,都可以放任。”
“什么放任,那么现在呢,又是什么让下定决心要出切?”柳月似乎有些激动,变得咄咄逼人。
如风静静的凝视着他,个曾经希望可以托付那残缺生的少年:“没有怪,柳月。在对下毒,让越来越嗜睡的时候,还在想,种份量的毒,随时可以解,所以顺的意,可是柳月,没想到,不仅算计,也算计自己。居然以的清白,来挑拨和完颜珞琦的关系,如果昨没有及时赶到,以太姐姐的心性,肯定认为是完颜珞琦有意给惠启难堪,故意污辱,那么场和谈,必定就此结束。柳月,事关两国百姓,多少生命,居然般轻忽?没有想到,居然忍下口气,让和谈继续进行,现在站在里,也是为逼,要完颜珞琦付出代价吧?所以柳月,还怎么敢留?”
柳月看着如风,“居然,全都知道?”
“是啊!可是多么希望,从来不知道!”如风轻轻闭眼,“拼命找理由来证明的清白,可是柳月,的那些秘密,个世界上不可能有人知道,今日的囚凤阵,是专门为设计的吧?只有,才有机会在最不设防的时候,窥探的内心。柳月,难道不知道么,身中下的噬魂之毒,加上个囚凤阵,足以摧毁的神志,柳月,的性命,是无以伦比的珍贵,所以,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