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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尔十五世对这个女孩更感兴趣了,虽然面前这个女孩年龄不大。可养气的功夫可是十分到位,进来时便是一付不卑不亢地样子,而现在更是镇定沉稳,显出与年龄不符的成熟。
沉默地时间有些太久了,屋子里渐渐弥漫一种压抑的气氛,良久。萨尔十五世干咳一声打破僵局。
“请座,菲尔娜小姐,这位是红衣大主教卡尔弗德阁下。你们还没见过面吧?”
他指了指旁边的一张椅子。
“是的,我昨天刚到托里斯克。还没来得及去拜访卡尔弗德大人。”菲尔娜落落大方地坐下。
萨尔十五世点点头,却转头看向卡尔弗德:“尊敬的红衣大主教阁下,菲尔娜小姐的神曲萨满和苍穹先知地身份已经确认了吧?我看应该将这个消息及时地通报出去,这可是振奋帝国民心的大事情!”
卡尔弗德一双老眼迅速地在伏斯德身上扫了一眼,旋即暗骂萨尔十五世不厚道。
神曲萨满和苍穹先知的身份岂能仅凭几个地报告就能够定下来,可如果现在说什么要经过测试之类的话,即便是走地正常手续,可在有心人的感觉中也有着刁难的成份。他微微侧头看了一眼伏斯德,老沃尔夫微微点了点头,这回他总算是放心了,伏斯德是他安排在西北神庙的心腹,做事一向谨慎,没有把握的话,伏斯德不会胡乱给出信号的。
老泰戈的脸上象是绽开了一朵菊花,含笑道:“是啊,这确实是个振奋人心的消息。不过……陛下,我认为还是在祭祀大赛上通报这个消息更为适合。”
“对,对。但是菲尔娜小姐却是不适合再参加比赛了,我看还是追加为大赛评委吧。”
萨尔十五世想了一下,连连点头赞好,两个人配合得那叫一个默契,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皇室和神庙之间亲密无间呢。
“可以,只是不知道菲尔娜小姐有什么意见没有啊?”卡尔弗德点点头,看向菲尔娜。
“这恐怕不太合适吧。”
菲尔娜婉拒道,她是既不愿意参加比赛,也不愿意当什么评委。
“有什么不合适的,你现在可是神曲萨满又是苍穹先知,当评委是再合适不过了!”李斯特殿下在旁边笑道。
萨尔十五世微微皱了下眉头,李斯特在这种场合下贸然插话是不对的,考虑到昨天是他通报的消息,萨尔十五世没有斥责他,但神情已经有些不悦了。
李斯特话说出口,已经发现萨尔十五世的脸色不对,这才省起自己方才是僭越了,顿时额角出现了大滴的汗珠。
就在他冥思苦想如何挽回的时候,门砰的一声被打开,两个服饰华丽的少女从门外冲了进来……却是刚刚在门外看到的蒂丝丽和那个莱茵女孩。
皇后见萨尔十五世脸色不悦,连忙抢先道:“杰琳娜,你怎么可以这么没规矩!”
她又转向蒂丝丽:“你这当表姐的也真是,不知道管管她!”——
这哪里是责怪,分明是在铺台阶嘛,菲尔娜撇撇嘴。
“母后,是我想来看看神曲萨满,不关蒂丝丽表姐的事!”杰琳娜向皇后眨眨眼睛说道,一旁的蒂丝丽却是嗫嗫嚅嚅的没有出声,目光却是躲躲闪闪地在菲尔娜和李斯特之间徘徊。
切!该不是……她以为自己和那个色色的莱茵王子有什么吧?菲尔娜觉得好笑。微微闭上眼睛,索性来个眼不见为净。
“杰琳娜,别胡闹,父皇和红衣大主教阁下有重要事情商议,你们……如果不想出去,就乖乖地在旁边站好听着。别乱插嘴!”李斯特摆出一付兄长的派头。虎目一瞪,那个杰琳娜果然老老实实地跑到他身后站好,随手将蒂丝丽也拽了过去。
萨尔十五世点点头,看向李斯特的目光意似嘉许,然后又看着菲尔娜。
“菲尔娜小姐,我已经听说了你们中途遭遇袭击的事情。”
“是。”
“是光明教会的宗教裁判所?”
“可能吧。”
“可能?”萨尔十五世皱起了眉头。
“不错。虽然我们缴获地一分与宗教裁判所有关地文件,但并不足以证明那支人马就是宗教裁判所的人。”菲尔娜解释道。
“可我听说。那些骑士修炼的都是神圣斗气,而且还有祭司和狮鹫骑士助战。”萨尔十五世老眼紧盯着菲尔娜。
“那没有任何意义,战死者的尸体都被他们抢回去了,除非我们手中有活口,而且还能够取得口供,否则。一切都难以成立。”菲尔娜不以为然地回答,现在即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