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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一个迎春楼的女妓,他秦漫修还真有品味。”周欣然不禁冷笑一声道。
“所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莺儿知小姐看不惯那秦漫修,因此便想多打听些他的事情,难免也能抓住些把柄,好让小姐出气。谁知,还真让我打听出了些事情。”莺儿说到此处时顿了一顿,观周欣然确有听下去的兴致,才继续开口道,“话还得从头说起,这秦漫修入百花馆后是拜了个师父的,名叫山竹,他最初的琴棋书画都是跟这山竹师父学的。而偏巧这山竹师父有个旧情人,就在迎春楼,唤作冬燕的。话说这山竹与冬燕二人虽互为有情,却终究身隔两处,不能相见。秦漫修因感师父之恩,又叹他二人有情人难成眷属,便借自己夺得百花馆花魁之机,设计让二人私逃了出去。因为这,百花馆的馆主馥郁曾经大怒,甚至将秦漫修贬入了杂役房,罚为苦力。可迎春楼的老鸨知晓事实真相却是后来的事情,而那时,秦漫修早已逃离百花馆,纵那老鸨有心要惩治于他,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素闻迎春楼的老鸨是个极其小肚鸡肠之人,睚眦必报,如若,我们能将秦漫修交予那老鸨,想必她一定会好好的收拾他吧。”
“哼,他还真行!自身都难保,居然还有心去帮别人!至于把秦漫修交予那老鸨处置……她是会收拾他,可是,她的手段又能比我高明到哪里去?再说了,人怎么说也是我周府的奴隶,让一个迎春楼的老鸨代我去惩罚人,传了出去,我周府的颜面何存?”
“小姐,您且不要动怒,这老鸨啊,还真有小姐不能做的高明手段!”
“什么?”
“小姐是高贵的身份,有些事情自不能去做,可是小姐您忘了,那迎春楼的老鸨是专干哪一行的了?”
“哼!我当是什么好主意呢!那个破烂货,拿去再怎么用他也不会怎样的。到时不是惩罚,倒成享受了,这样的蠢事,我才不做呢!”
“小姐有所不知,如意,可是还透漏给我一个顶端的秘密那。”
“哦?是什么,说来听听。”
“这还是那冬燕亲口讲与如意听的呢。在迎春楼时,冬燕与如意关系甚好,以致秦漫修去迎春楼时,冬燕还托如意等人去勾引看守她二人的两个壮汉,因此才有机会得以逃脱。这世上真为无巧不成书,小姐您道怎地?那山竹和冬燕二人逃出城后,曾经路经多方,还租借过一个卢姓员外家的房屋多年。这卢员外有三个儿子,而后来如意嫁的,便是这卢二公子。且说卢二公子娶她回去做妾后,她没想竟在卢家的老宅中再见当年的姐妹,一时间,如意与冬燕相拥而泣,互诉几年的遭遇。冬燕对如意是感恩的,当年她能顺利逃脱,应该说如意是帮了大忙的。因此,冬燕对如意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当二人谈及秦漫修时,那冬燕曾道,秦漫修虽为男妓,但实际是没有接过一个客人的。”
“什么?怎么可能?他想,百花馆的馆主也不会让的啊!”
“是啊,莺儿当时一听也有此一问。可那如意说,秦漫修第一个接的客人便是和玉夫人,可据传,这两人一直相敬如宾,后来更似母子。连山竹与冬燕逃脱一事,也是秦漫修托和玉夫人帮忙成事的。”
“和玉夫人?她不是嫁与杜大人了吗?现在是杜雪儿与杜芸萱的母亲……”
“小姐,那是后来的事。这和玉夫人与秦漫修相处几载,据闻杜大人也曾因此迁怒秦漫修,还派出了兵部的人去拿他来着,可不知为何,后来杜芸萱和杜雪儿也牵扯其中,而且,这两位小姐到最后是处处为秦漫修说话,以致杜大人竟将此事不了了之,甚至还多次帮他渡过难关。”
“哦?竟有此事?”
“是,小姐。那和玉夫人自与秦漫修相处以后,秦漫修确实就没再接过其他的客人。和玉夫人出的起钱,百花馆的馆主自不会放着钱不赚,还去得罪人的。据如意讲,别看秦漫修在百花馆呆了数载,对男女之事实是一窍不通的……”
“呸,一窍不通!那何金兰又如何解释?”
“小姐,青妹的那个相好之人您可知是谁?”
“青妹?青妹是谁?”
“小姐,就是前些日子偷您首饰拿出去变卖补贴她相好之人的那个丫头啊。”
“啊,我想起来了。她的相好之人不是现在在周府的马厩里以身偿还吗?”
“是,就是他。”
“你说他是谁?”
“他就是叶府的二公子,叶子廉同父异母的弟弟,叶子奇。”
“什么?堂堂叶家的二公子沦落到这番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