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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在此际——
“反回七梭”杨涂早已魂飞魄散,在西门朝午“铁魔臂”的扫击里,他仓惶旋闪下突地拼命向堡墙外跃去,在跃出的一刹那,仅存的两只钢梭已流星般倏射西门朝午!
乌亮的光声在一片炫目的跳动中,“当”“当”两声震落了那两只钢梭,几乎不分先后,嵌在“铁魔臂”顶端的铁手已魔鬼般的诅咒般“呼”而闪去,方才越出堡墙的杨涂尚未及有任何躲避的行动,那枚铁手已“噗”的透入他的背脊,又在西门朝午抖腕猛收中抓着杨涂的一大拖罗内腑脏肠出来,而杨涂一声长嚎着,手舞足蹈的一头向数丈的地面栽下!
咬着下唇,披头散发,形色灰白得吓人的项真摇摇晃晃走了过来,西门朝午慌忙抢上前将他扶住,切齿的道:“这些狗王八蛋,项兄,你坐下来,还撑得住么?”
项真闭闭眼,低弱的道:“快去看看,荆兄,我不要紧……”点点头,西门朝午返身朝荆忍那边奔去,这时,荆忍与严宿全卧在地下,几十名无双弟子正密密将他们围护着。
又两名无双弟子扶着尉迟寒波缓缓走了过来,这位无双派“莽字门”的大尊立,一张原本红通的胖脸,此刻竟变成惨白如纸,他微微挪动着脚步,目光先向地下洪双浪的尸体看了一眼,沙哑的道:“项……老弟……姓洪的……摆平了么?”
点点头,项真道:“他就在那里……永远也不会再为恶了……”看看尉迟寒波,项真又道:“尉迟尊主,你的伤?”
叹了口气,尉迟寒波疲累而沙哑的道:“幸好……这老混帐是在与荆大侠对掌受创之后才击中我的……力量已经减轻了许多……要不,只怕我这条生命就完啦……”摇摇头,这位无双派“莽字门”的大尊主续道:“洪双浪的一身功夫实在惊人……可惜他负有此等身手却没有具备,与他功夫相对的德行……这是个人才,却糟蹋了……”嘴里嘀嘀咕咕的低骂着,西门朝午垂头丧气的从那边走了过来,就这一去一回,这位“千骑盟”的大当家的却像一下子憔悴了不少,清癯的面庞上带着阴霾,他来在项真身旁,还没说话,已先重重的叹息一声。
心头一跳,项真急迫的道:“荆兄……他怎么了?”
西门朝午的一双浓眉紧紧结在一起,他沉重的道:“荆兄,情形不妙……”尉迟寒波猛的一激灵,微微抖索的道:“无法可想了?”
目光里含有深浓的悒郁,西门朝午道:“荆兄方才以一口内家真力硬生生和洪老匹夫对于,如今腑脏受创甚重,心脉微弱,逆血上涌,情形危殆得紧,依我看,就算是要不了命,只怕日后也将有段长久的时间无法练功了……”尉迟寒波急切的道:“荆兄的一身武功不过致于废掉吧?”
又叹了口气,西门朝午道:“很难说,这要看治疗的情形如何了,假设医得好,我推断只要养息个三两年就成,在这三两年内不可妄动真力,避免疲惫,他会很快就恢复原状的。”
一语不发,项真摇晃着快步朝荆忍那边走去,尉迟寒波也忧惶的立刻交待他身边的弟子:“快去,马上叫他们护送一位大夫来给荆大侠治伤,记得要大夫带着最好的药材……”那名弟子正待恭应着离开,西门朝午已叫住了他,边道:“已经由严兄派人去请了,大概就快到达。”
尉迟寒波忙道:“严突伤得如何?”
舐舐唇,西门朝午道:“不轻,尤其他跑过去接住了震飞抛后的荆兄,两边都是一个猛劲,两个人不论是摔出去的或是接人的又都先带了伤,双方一碰上便滚成了一团,好在严兄有这一接,否则荆兄直摔在石地上就有十条命怕也震死球了……严兄被撞倒地后吐了血,但他却还清醒,比起荆兄来,要轻得多了。”
多肉的双颊抖了抖,尉迟寒波喃喃的道:“这场战火,烧得可真惨烈碍…”木然的,西门朝午道:“虽近尾声,恐怕还没有全部结束吧,贵派‘飞字门’的长孙大尊主带了仅不足四百名弟子,前往攻扑倍于此数的抱虎山庄敌人,而守在抱虎山庄的黑手党及赤衫队,遗孽们听说又起了毒誓要拼到最后一个为止,只要一接刃,那情形的悲惨不用说也可以想到了,唉……”苦涩的一笑,尉迟寒波道:“这倒用不着挂烦,长孙大尊主他们前往进袭抱虎山庄,只是故布疑兵的一种姿态,仅用‘巨弩’及‘烈焰弹’远远围住轰击而已,这可使抱虎山庄里的对头们心慌意乱,摸不清我方来势,如此便收到他们无法分兵救助如意府的效果了,长孙大尊主他们一直要等到总坛主何护主的人马到了才正式进行攻杀,何护主手下尚有六百弟子之众,合起来,力量就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