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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那月亮都羞的躲进了云层之后。暖帐内,二人料缠缱绻了许久,才累极相拥着睡去了。
天月正逢新帝登基,每日早朝的时候,新封的太女却三天两头的看不见人影,众臣都是敢怒不敢言,看皇上对她都是放任不管的,所以都怕祸及自己,大多都是不吭声的,只有言官们好几次都想要联名劝谏,却都被承相给劝下来了。
这一天早朝的时候,太女又不在,言官们实在是忍无可忍,轮番上前对新帝一番陈言,个个都是义愤填膺的,说莫太女实在是太不将皇上放在眼里了。
听完所有的陈言,苏芷晴沉着脸不说话,却将所有的言官都下了狱,还下一道圣旨,若再有人敢妄议太女,无论何人全部杀无赦!这下,倒真的将众臣给震慑住了!
这个消息传到莫小色耳里的时候,她也只是淡淡一笑,说了一句,随她们去吧!
这一日午后,在苏府的书房内。
一身家常旧衣的苏芷晴站在那里怔怔看着墙上的画,手里拿着的茶杯早就没了热气,苏以夏一进来看见的就是这样的一幅场景。
她撇撇嘴,在一旁坐下,才道:“姐姐,这幅画都看了多少年了,还看不腻么?”
苏芷晴闻言转过头来,如玉一般的脸上扯起一个笑容,看了她一眼,却没有回答她的话,却又转头望着那幅画。
苏以夏也不追问,只是眼带关切的看着她姐姐,关心问道:“姐姐,你每日坐朝理政是不是很累啊,我看你最近瘦了不少呢!”
她们是亲姐妹,苏芷晴也早就说过虽然她如今是皇帝,但是在苏府她还是苏芷晴,所以苏府的人从来不把她当做皇上看待,仍旧把她当做家主,所以这苏以夏说话也就还是和原来一样了。
她见妹妹这样问,眼露暖意,微微一笑:“我不是累,其实这些事一点也不累的,我也还应付的来,我就是,就是有些心烦。”
苏以夏抿嘴,新帝登基当然是都是千头万绪的,许多事情都是杂乱无章的,都得靠姐姐一人来亲自整理然后完成,她想着想着就有些低落,自己不是当官的料,对官场也没有什么兴趣,想到此处低声道:“可惜我帮不了姐姐你……”
继而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眼眸一亮,道:“姐姐,你为何还不叫太女回朝呢?她是可以帮你的啊!”
苏芷晴闻言却苦笑起来,摇了摇头。二人之间,一时有些沉默。
苏芷晴看了她妹妹半晌,最后叹了一口气,这才将手里的一张奏折递给她,道:“以夏,你看看这个吧!”
苏以夏诧异,其实她一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姐姐手里拿着的那份奏折了,只是姐姐不说,她也不好问,此刻见姐姐递过来,她便接了过来,慢慢展开来,全部测览了一遍,合上那奏折,眼中却是喜忧参半。
苏芷晴见她看完了,她低低的声音便传了过来:“以夏,你,怎么看?”
苏以夏敛了眸间笑意,想了一会儿,才叹道:“我想亲自去问问他,这究竟是他自己的心意,还是,还是他对那个人的负气之举?”
苏芷睛闻言眸光闪烁,视线瞟向窗外,叹了一口气:“我明日就会把这个消息放出去的,她也休息的够了,该出来面对现实了。”
苏以夏低眉:“那我也要去好好的问一问他的……他那日醉酒的话只怕算不得数吧……”
就这样又过了好几日,京都里的形势是瞬息万变的,那个风头出尽话题不断的太女却整天窝在家里,她对外头的消息漠不关心,不是她消息闭塞,只是她,不肯去问那些事情,因为她觉得那些事情与她没有什么关系。
这一天,莫小色正在书房里写些东西的时候,听见有人敲门,他随口回答叫那人进来,却看见彩霞一脸忐忑不安的走了进来,静静站了半晌,却老是不开口。
莫小色诧异,笑问道:“怎么了?有事就说啊,干嘛愣着啊?”
彩霞微微蹙眉,主子这几日哪里都不去,什么都不问,对于朝廷上的事也漠不关心的,就只在皇府顾着和小主子玩闹,和众夫君们亲热,或在书房里勾勾画画的,所以没什么大事她也就知趣的没有来打扰,可是,眼下这个消息是无论如何都不能不说的呀!
莫小色等了半晌,没人答话,她就又看了看彩霞,发现她还是一脸踌躇的蹙眉站在那儿,看她那样子,很是不安,她便又追问道:“彩霞,到底怎么了?”
彩霞一愣,却咬唇不语,她也不急,只是耐着性子等,良久之后,才听见她沉声道:“主子,我听说前几日,上官将军向新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