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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我不饿,我就想在马路上走走。”
钱惟只好顺着她,走着走着,忽然发现跟房明雪汇报一天情况的时间到了,赶紧掏电话,“恩对我在学习的网吧呢啊我自己”他吞吞吐吐,她使劲用手捂住嘴,即便说一两句话又能怎样,最多被当成网吧里其它的顾客,可她总怕牵累别人。
这时,身边开过一辆大货车,按了两下喇叭,提醒钱惟稍微靠边走一点。房明雪那边可能听出了破绽,钱惟赶紧解释,“我坐的离窗户近,所以才能听的这么清楚。”
人无时无刻不在被欺骗。
马路边还没关门的几家理发馆放着暧昧的歌曲,凌然的影子不断浮现在她的脑海里。过马路时千万不要想心事,会很危险的,她居然在过马路时走神了。钱惟拉着她的手拖着她向前快走了几步,身后一辆车飞驰而过。
她咬紧下嘴唇,愣愣的看了他好几秒,手还僵硬的牵着,确切的说是死死的攥着。有一刹那,凌然的脸仿佛和钱惟的脸重叠在一起了。
“我带你去肯德基再买点零食,晚上饿了吃。”钱惟的细心无所不在。
凌然发来一条信息,问她吃饭了没有,她的心顿时又不平静了。特殊人物的关心,总能超越一切人和物存在于某个人的心里。
“干嘛臭着一张脸啊,现在什么年代了,男女拉一下手不会死吧?”
钱惟的电话又响了,听口气不像房明雪。他塞到她手里一百块钱,示意她去柜台随便买点吃的。没过几分钟,他又推门进来了,也顾不上埋怨她半天没点东西,“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咱俩今天晚上有地方住了。我哥们昨天刚订的房,结果跟他媳妇分手了,今天晚上准备去网吧杀怪发泄,这免费的房就归咱们了。”
“那很好啊。”她嘴上应和着,心里一直在猜,一间还是两间啊?不会只有一张床吧?
“房明雪平时不喜欢来这儿,她喜欢如家,说那儿环境好,还干净。”
她又开始纳闷如家是什么东西,她只知道瑜伽,这样的水平,居然还不懂装懂的点点头。
推开房间门,凌乱的屋子呈现在眼前,半截被子耷拉在地上,桌上的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地上满是烟灰和无数的白纸团,不过还好,起码有两张单人床,而且还隔着一个床头柜。
23、第二十三章 。。。
“不是吧,你哥们失恋也不用哭成这样啊?”她惊讶的说。
“你想法太天真了,我还是不告诉你了,免得把你带坏。”钱惟用手勾勾她的鼻子。
“你告诉我吧,让我多长点见识,防止以后被人骗啊。”
“好了好了,怕了你了,听好了我只说一遍,昨晚这里还有个女人,但不是她媳妇。”
咚咚咚——
有人敲门,钱惟打开一个门缝,门口站着一个女孩,似乎是他的同班同学。是不是宿舍大家庭集体迁移到了这里。若学校宿舍走开放式道路,男女之间打通,兴许也能赚一笔横财。
她赶紧躲进屋里假装要看电视,惧怕被别人看到她和一个男人单独呆在一个密闭的空间里,这样的条件会给人很多的假象空间,好像已经在她脸上戳上了不清白的记号。
焦虑不安的她抓起了钱惟放在床头柜上的烟和打火机,以为累了乏了抽了一根会忘记烦恼,然而,抽烟就像恋爱,之前的快乐燃尽了,只剩下痛苦的灰烬。
“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钱惟把她有史以来夹在手里的第一支烟夺走了,把另一只手里拿着的充电器和手机递给她,“我同学他们屋里没地儿插了,放咱们屋里充一晚上,明天早晨过来拿。”
她一头雾水的问,“你的同学?怎么也来这儿?”
“这年头,大学生还有几个住宿舍的,全都一对一对搬出来同居了。她用着笔记本电脑,还要给相机充电。”钱惟解释着,“昨儿住这儿那哥们要不是今儿去网吧刷夜,就已经在外边住了一个礼拜了。”
凌然也是正常的男人,有七情六欲的男人,为什么她还在一根筋的奢望他从没放纵过。这样的事,也许在认识她以前,也许在认识她以后,有过多多少少次都不一定了。从前她不会失望,更不会奢望,重点在于认识凌然后,她将希望寄予他身上,落空后,才会那般绝望。
凡事,希望的越好,失望的越早。看得太透彻的人,反而更容易知足。
“钱惟,你说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说变心就变心了呢?”她问。
“诱惑太多了吧开始可能是逢场作戏吧,有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