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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闻言刮了一下我的鼻子,“臭小子。”
晚上,我习了心法,睡前认真抹的药膏,第二天,手指果然不疼,头一天拨弄琴弦的红印也下去。
过了一个月,阳春白雪和高山流水我已经能不看琴谱弹奏了,每天擦师傅给的药膏,疼痛缓解的不少,自然没有那么辛苦。苏慕山和紫衣也在山上住的极为自在,感叹山上风景好又安静,我没打听过他们在城里的是,只是自从他们住来以后,几乎每天都有信鸽飞来这里给他们传递消息。
我出于好奇,也想养点什么,想着以后我要是下山了,也能给师父送个口信什么的,但是苏慕山已经有信鸽了,我决定养一只鹰,但是师父不同意,说鹰太大太凶,不适合我。
没几天师父不知道去哪里弄来一只小家伙,灰蓝色尖尖的嘴,前段是黑的,黄色的脚趾黑色的爪,背部羽毛暗蓝灰色,飞的时候像极了燕子,煞是可爱,师父告诉说这是燕隼,母的,这只还只是幼鸟,等长成了也不过一尺多长,我比划了一下,还没有师父的小手臂长。师父说,别看她小,飞的速度极快,我顿时欣喜若狂,师父弄来麻雀肉喂她。
给她起名追风,这丫头只听师傅的,根本不听我的,我气得不行,师傅无奈,扶着随风的头,轻声低语了几句后,师傅便教我吹清啸唤她。
过了一月有余,听到我口中发出悠长清脆的清啸,她已经可以飞过来上手了。我好奇的问师傅,“你上回和她说了什么?”
师傅说,“我和她说,要是再不听话,就无用了,只好下酒吃掉。”
我急忙说不行不行。
随着追风一天天长大,她除了去捕食麻雀以外,就是爱去抓给苏慕山送信的信鸽了,他抱怨过很多次,我和师父都无视,后来他养了一群鸽子,专门来喂我的追风。
这天苏慕白早上下了山,紫衣说要给我一个惊喜,看我一定也不好奇的样子,紫衣有点失望,我说等姐夫回来自然就知道了,急什么。紫衣直对我翻白眼,“果然是有其师必有其徒。”我不禁失笑。
“你就不能向孩子一点吗?”紫衣抱怨
“我哪里不像孩子了?”
“你知道那些城里的孩子七岁都在做些什么吗?”
“我管不着。他们的事不用我费心。”
紫衣沉默了。
晌午的时候苏慕白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黑布包的长物件和一个包袱,那个长件形状上看我觉得是把琴,姐姐不是有把琴了吗?心里暗想。
“魂儿。”苏慕白叫我。
“姐夫。”
“这个送你。姐夫和姐姐上山也没给你带什么见面礼,这个算是补给你了。”苏慕白把长件递给我,我接过来放在桌子上,打开,真是一把琴。
这把琴和紫衣的‘云泉’不同,紫衣告诉我说,这琴面板为百年老桐木。
我仔细观察着这琴,此琴呈落霞式,鹿角霜生漆为胎,推光,漆色璀璨,琴身有小蛇腹断纹和梅花断纹,配件为红檀,黑檀和黑白牛角。底板为梓木,背面有小牛毛断纹,断纹隐痕如虬,龙池凤沼呈长方形,琴背池上阴刻篆书‘鹤唳’,尚有原填金漆痕迹,龙池下刻一小篆印,有磨损,看不清具体为何字,池之两旁刻有隶书‘纤手染凡尘,独思圣人心。’下方刻着‘菀之’二字,看似人名。
我心情激动的抚摸着琴身,挑拨琴弦,音质苍古沉厚松圆,高音通透清亮高亢,余韵悠荡,绕梁不绝,激起心中涟漪,一指指应法,一声声爽神。不亏叫鹤唳,琴如其名。
“真的给我?”这琴看上去价值不菲,可别日后他们反悔了。
“真的。”
“我虽不懂琴,可我也看得出来,这把琴价值连城呢。”
“它很配你。也只有你配得上它。”紫衣看着我,眼里的神情有些哀伤。
“谢谢,我真的很喜欢,非常喜欢。”我想了想。“不过我最喜欢的还是师傅送我的匕首。”我说的是实话,虽然师傅在屋子里,但是就师傅的耳力,他绝对能听见,有些话该说一定要说,免得他又对我发脾气。
“看,姐夫从城里带回很多吃的,一会尝尝。”苏慕山打开包袱。
我看到有一块木头,拿起来闻了闻,香味温润,不就是紫衣和我习琴时梵香的味道吗?
“这是什么木?”
“这是白檀木,有安神养气的作用。你们每人奏琴时,紫衣点的香炉里,就是这个。好东西,送你师傅。”苏慕山说。
我拿起来端详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