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咽下心中的那口氣,對著蕭慕謙就說道,「蕭公子言重了,在下也是護妻心切,有多得罪的地方還望你諒解。」
梁洛看著哥哥軟下去的脊樑,雙眼冒火,卻也不得不跟著低頭,正如蕭慕謙剛剛說的那樣,他們不過是三品之家,衛家的他們惹不起,同樣,康王府他們也惹不起。
「梁公子應該道歉的人可不是我,而是思若,至於梁小姐嘛,念在她還年幼無知,也同鳳家兄妹二人低頭謝罪就行了。如此,那本將軍就可既往不咎了。」
威脅的意味在場眾人哪個聽不出來,梁家兄妹二人臉都黑了,對白思若道歉或許還有可能,對鳳家兄妹倆道歉,梁洛怕是寧願去死也不願低頭吧。
果不其然,梗了脖子就站在那裡,梁洛乾脆就撕破臉,「蕭公子,我知道你出身高貴,可也不是這麼欺負人的,只讓我們道歉?憑什麼?難聽話她們幾人沒說嗎?」
「哦?難聽嗎?本將軍怎麼覺得人家說的是事實呢?」
梁洛一口血差點沒氣的當場噴出來,若不是場合不對,白思若只怕要拍手叫好了。
別的不說,就蕭慕謙今晚這幫親不幫理的樣子就讓她要高看許多了。
她並非愛胡鬧之人,同梁洛結仇也是多番原因,可他不問不管只護著自己,實在讓人心動。
側頭第一次認認真真的看了蕭慕謙一樣,果然若家裡人所說,他同二舅舅一樣,倒是個難得的儒將呢。
同一時刻蕭慕謙也感受到了白思若炙熱的目光,低下頭來看向她微微一笑,那眼神中充滿了安定人心的能力。
鳳錦瑤瞧二人這模樣,倒是真的放心下來將白思若交給蕭慕謙了。
許明月思前想後都覺得,雙方之所以交惡如此深,歸根結底還是因為她同梁家退親的事情,與其將這梁子越結越深,不如今日就把話說開了。
「梁公子,當日你我的親事不過是父母之命罷了,你我之間本就沒什麼情分在,但我自認從未有過逾矩的地方,之所以退親,想必你也清楚原因,你能同衛小姐再結連理,我也是真心祝福的,可是就不知為何令妹如此刁難,我也不知是何處得罪過她,惹得她如此嫉恨於我,同時還連累了我的朋友,今日在這裡,我們就把話說清楚吧。」
一字一句,鏗鏘有力的說著,來來往往的人群和熱鬧將他們幾人的恩怨顯得微不足道,可許明月的話,還是如鐵錘一般直砸的人頭暈。
「我從未傾心於你,因此退親一事我也未曾有過怨恨,你我的前塵往事就此打住吧,你管教好令妹,不要再惹事生非,否則,我就讓你梁家看看,是否能承擔得起天下人的唾罵!」
梁潘被她的話給徹底打擊到了,之前聽說退親之後許明月臥病在床,還以為是不是對他有過些許情誼呢,所以一直都自覺有愧。
沒想到,她竟從未把自己放在過心裡,頓時覺得可笑。
看向許明月的眼中,多了些難以言明的情愫,非愛非恨,而是有種被人踩在腳下的恥辱感。
梁洛聽了她的話,立刻就對著自己哥哥說道,「你看,我就說她不是個好東西,壓根就沒有把我們梁家放在過眼裡,還好你同她的親事作罷了,否則娶這麼一個賤人回家,還不知她要把梁家糟蹋成什麼樣呢!」
從一開始,她就對許明月這種高高在上,不可褻瀆的樣子十分瞧不上,偏自己哥哥心軟總覺得是梁家對不起許家,是他對不起許明月。
如今一切都真相大白了,她哥哥也該死心了吧。
話剛說完,還沒來得及補充什麼,就被人一巴掌打的嘴角都出了血,很快就高高的腫了起來,她此刻如同發瘋一般就向撲向對她下手的許明月。
結果,被鳳二一個反手將揚起來的胳膊扭得生疼。
這一幕太過迅速,等眾人反應過來的時候,梁洛是人也被打了臉,手也被扭的差點斷了,而許明月則看她似乎在看一個垃圾般,慢慢的說道。
「忘了說,年前我已經向文津學院遞了文書,王院長親擬的夫子聘用文書就在家中放著,也就是說,我現在的身份,乃是大晉文津學院的女夫子,梁小姐動輒賤人,東西的稱呼我,還真是給了我好藉口呢。明日開朝之後,我相信御史台的言官們定能在陛下面前提我分說分說的。」
此話如同驚雷一般,在所有人面前炸開。
衛蘭萱第一次佩服起這位前任「情敵」來,沒想到她竟然會去文津學院當夫子!
若非有這層隔閡在,她倒是真心實意的想結交許明月這個朋友了,只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