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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看看伤。”羽歌夜平静命令。羽云歌摆出一副誓死不从的表情。“你若不愿意,我便叫下人来帮你看看好了。”羽歌夜一句话就让羽云歌陷入进退两难,他委屈又无奈地瞪着羽歌夜,拒不妥协。
“还是,你想再被我来一次?”羽歌夜威胁,羽云歌咬着牙:“大逆不道,你信不信我参你一本!”羽歌夜忍不住哈哈大笑:“皇叔啊皇叔,你非要弄得天下皆知吗?”羽云歌脸色惨白,显然是想到了若是让人知道他们俩之间发生的事,该有多么可怕。
羽歌夜似笑非笑:“如果不看看是否伤口化脓,到时候你的后面溃烂扩散,整个烂掉,可不是我的责任。”羽歌夜说的着实恶心,羽云歌脸色阵红阵白,最后还是无奈地背过身去,背对着羽歌夜慢慢脱裤子。羽歌夜不耐烦地一把拉下,分开山丘,看到小壑间上过的药膏已经润了进去,磨得发红的部位略有红肿,并无伤口,放下一大半心,在这个世界若是真的有些脱漏的可怕伤口,还真是致命的损伤。
羽歌夜轻柔按压,羽云歌却忍耐不住了:“你看完了没?”“怎么,皇叔又想要了?”羽歌夜笑得天真,像是个可爱孩子,羽云歌简直要气到昏厥,这个看上去如此善良的人,怎么心底这么邪恶,明明是自己的侄子,却和自己有悖人伦,行那苟且之事,而且,而且自己还……
“皇叔昨天明明很爽吧?”羽歌夜戳中了羽云歌心里都不敢想下去的事实,“皇叔如今进了神庙,怕是不敢开荤,若有需要,小侄随时奉陪。”
羽歌夜说的太过猥琐,羽云歌猛地掀起被子盖在身上,团成一个球,不肯和他说话。羽歌夜大笑着离开房间。与他而言,兽人和雄性除了形貌略有差异,本质都是男人,并无什么不同。他看着羽云歌老是想着自己母君的样子就生气,一开始还是对母君的维护,后来则是愤恨这个老男人好不容易被自己□得有了点勇气,想的竟然是别人感到气愤。现在看着这个家伙又气又恨,却又不敢反抗自己的样子,只觉得心旷神怡。教会皇叔怎么成为一个真正男人的是自己,所以在自己面前,羽云歌永远要被打回原型。羽云歌的本领越大,他心里的成就感越强,就越想让羽云歌在自己面前变回过去那个可怜兮兮的样子,亲手□出来的柴犬变成猎犬,将来再从猎犬变成饿狼,却还是要在自己面前反转身子露出肚皮,这才是所谓养成的最大乐趣。
羽云歌的坐骑是迦楼罗,他在哪里停留,迦楼罗就会盘旋上空。偏偏羽云歌的坐骑和羽歌夜的坐骑是兄弟,世界上唯一能把迦楼罗从羽云歌身边引走的就是羽歌夜的迦楼罗。以至于竟没人知道早该离京的宝芙瑞祭司,竟在雍郡王府的大婚之夜享受到如此好事。羽云歌到底是宝芙瑞祭司,虽然当时被羽歌夜吓住,随后就意识到只要自己一走了之,那么这个恶魔皇侄也绝不敢声张。他潜出雍郡王府,来到城郊,召回迦楼罗的时候,坐在迦楼罗柔软的后背上,臀部都隐隐作痛,他又羞又恼,连忙飞上云端。
“四爷,岚下果然逃走了。”沈听河一身黑衣,悄悄出现在羽歌夜身边,虽然羽云歌的实力也算不错,但是就那么逃出雍郡王府,也未免低估了暗哨的实力,或者说,是根本没注意到吧,最后还是他亲自抹掉了羽云歌刚刚离开云京的痕迹。
羽歌夜并不意外,羽云歌也做了几年宝芙瑞祭司,唐星眸处处提点,他到底还是成长了不少,起码知道走为上计的法子。
“这样就能逃掉了?有的是见面的机会呢。”羽歌夜手中握着奏请扩修蜀州水利工程的奏疏慢悠悠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下面图片藏有文档,不会打开的同学请看简介文案~~
肉不是很厚,有点卡肉QAQ
☆、63青衣水患
然而预想中的蜀州休假之旅;却远没有那么轻松。蜀州水利工程年深日久,但是布局宏大精妙,梳理山川水脉千年无恙,今年却面临溃堤风险。羽歌夜带着工部特派科学院院士赶赴蜀州;遇到的情况远比自己想的更严重。
神庙与朝堂的矛盾,就在于统治权力的争夺。江南,蜀州,青党,河朔,四大士子集团占据着大隆大部分的土地,西北界碑关和西南玉门关;则是大隆最大的军事团体,他们各自都有自己的利益领域。然而一西一东两大神庙;从地方税收中抽取不菲的部分作为神庙日常经费,还能吸取大批的信徒香火钱,无疑是扎在大隆地图上两棵“贪得无厌的食人树”。但是面对这次的蜀州大水,艾露尼神庙和蜀州士子却有志一同地放下成见,全力以赴,可见灾情之严重。
蜀州最大河流青衣江,千年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