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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珠前世独生女一个,没有感受手足之情,被她弄很是无错,笑了笑道:“一点小病罢了,我这不是好多了,妹妹眼泪说掉就掉好不值钱。”
阮玉被说笑了,眼泪尚自未干:“幸好姐姐没事,母亲走了,爹爹又去了澜州,现今家里就我们两个,姐姐可不能再有事。”
阮家还有三姨爹和两个孩子,但阮玉从不认为那些庶出的孩子跟自己扯上关系。
轩辕宗之见她们姐妹有说不完的话,告诉下人小心侍候着,自己走出忘忧堂。
阮玉望着离去的背影,小声对阮珠道:“大姐,你可真有福气,竟然成了尊贵的岐王妃,爹爹要知道不定要多高兴。”
阮珠一怔。
………………
“王爷,三殿下求见。”南宫旬走过来禀报。
三殿下,轩辕敏之。
自从带阮珠回府那天,这小子就赖定他了,把岐王府当成自家后院,混吃骗喝不算,还要张太医给他治疗毒伤。追杀他的那些南岭国杀手之前还在岐王府门口留了眼线,南宫旬嫌失了王府面子,带人出去把眼线的人头带回来,之后门前就清净了。
轩辕宗之从贾老爷子口中得知,妻子被掳进狱中全是这位三哥从中使坏,即使有后来的逃狱,也不能免除其混账行为。
“带他来花语萍,我在那儿等着。”
轩辕敏之来到花语萍,看到坐在黄梨花木桌前的五弟悠哉游哉的赏花饮茶,连眼角也未往这边瞧,更别请他喝茶了。但他向来大方,脸皮向来厚得可以,不必对方出声,就坐下来,看到桌上没有属于自己杯子,把他手里的抢过来,倒满了茶水放在唇边喝了一口:“好茶。”
“有屁快放。”轩辕宗之斜瞄了一眼,冷冷的言道。
“我要见父皇。”
“想让父皇派兵为你夺回南岭国的世子之位?”轩辕宗之懒懒的仰到椅上,闭了片刻眼,微微抬起,慢腾腾道:“话可以帮你传,但父皇若不想见你,跟我没关关系。”
今上膝下十一子均为侧夫所出,天下谁人不知,能对一个幼年被赶去万里之外的皇子存在多大感情?
轩辕敏之脸上露出些许失望:“南领是天楚的属国,陛下不至于放弃吧!”
轩辕宗之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讥诮更深:“天楚如今南有匪患,北有天灾,哪有心思去管属国的死活。再说反贼堵塞了通道,怎么派大军去南岭,难道要绕道吐蕃吗?”
轩辕敏之神色黯然,这些事没事没有想过,但总存着一丝希望。
“不管怎样,我要见见父皇。”他跟所有的兄弟一样,刚出生就被封了王,但他由于幼年被赶去南岭,闹得如今在京城没府邸没俸禄,从南岭逃出来时候连个佣人都没带,这些都要着落在老皇帝身上。怎么说自己在天楚国还是个雍王的身份。有了身份有了权力地位,南岭国杀手动手之前也得掂量掂量能否惹得起。
“我现在没时间,过些天吧!”他还要在家陪妻子,哪有时间理他闲事。
轩辕宗之从花语萍离开,想起妻子要他办的事,召来南宫旬,去查探绿音阁制茶师傅赵海的底细。
过些天,阮玉便回到了阮府接任了理家的责任。而阮珠病情也基本好利落了,暖春从绿音阁来到王府,继续他的有名无实的通房生涯。
轩辕宗之假期结束,开始了繁忙的工作,不过只要做到回家就绝不会在军营住宿。
苍黄山的战事打得愈演愈烈,双方各有死亡。但朝廷军队在新式武器的打击下,赤眉军损失惨重,不得已使用人海战术,仗着新政权建成之初的一腔热血也能保持个平衡。
各种物资源源不断的往前方运送,人员、粮食、军器……
战事再忙,也不关老百姓的事,生活照样继续,街上乞丐有所减少。因为皇帝在夏耕到来之初,发放了一部人种子,让他们回家种地。
阮珠这晚有点发愁,原因是岐王府的陈管家太张狂,仗着是太后的旧人不太把她这个主人放在眼中,白天为了一点小事打了暖春一个耳光。
回想白天的事,她仍在发怒中,一问原来暖春不止一次挨打了,他一直隐忍着。夫君说过,这是她的家,凭什么让一个该死的奴才压倒头顶上。
且说白日,阮珠侍候轩辕宗之上朝去,时间还早又睡了一阵,正在陪志熙吃早饭,院外传来陈管家的骂骂咧咧。
“你他妈的一个平民家的狗奴才也敢管老子闲事,老子大声说话怎么就惊吵她了。你家小姐关起大门是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