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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
奔醉月喊了一声,牛二郎以为是在喊他。
“不,不是。牛大叔,我不是在叫你。”奔醉月指着店里的客人。
“那两个我见过。”
说着,奔醉月跑到桌边,确定他们是她在放羊遇到的那两人。她
高兴的打着招呼,像似遇到了熟人一般。
“嘿,大叔、公子,真的是你们!”奔醉月笑出一口白牙。“我
还以为你们会傻愣愣的往深山里去!”
“多谢这位小兄台的指引,让我们可以顺利来到赏月村。”
西门擒鹰拱手作揖,微笑致谢。
“醉月,你认识他们啊?”牛二郎神情紧张,一脸防备。
“他们嗯,他们是我的朋友。”
“谁是你的朋友啊!”一脸不悦的泰山,反口给她吐糟。
“这位公子,是我的朋友,那位大叔,不是我的朋友!”
她奔醉月可是有骨气的,人家不和她当朋友,她也不希罕。
自动的坐下,奔醉月提醒一脸纳闷的牛二郎。
“牛大叔,怎么没上菜呢?”
“呃,大概还在弄吧!”牛二郎还是不懂,醉月这小娃儿,什么
时候,交了个看起来挺贵气的朋友。
“你去看看吧!酒给我,我来帮你招呼客人。”醉月把他手中的
酒坛,抱过来。
“喔。”
牛二郎愣愣的点头。他想,这两人大概是曾经到醉月家买酒的客
人吧!
看那个白衣人,挺有知识的,应该不是坏人才是,没多疑,牛二
郎进入厨房去帮忙。
“你们是来买酒的,对不对?”
奔醉月挺高兴他们两人是坐在客栈里,而不是坐在对门的酒楼里。
这代表他们是来买酒,而不是来作乐的。
“算是!”西门擒鹰微微一笑。“方才那位大叔喊你的名字,是
醉月吧?”
仔细一看,这小兄台果然有女娃的娇样。只是粗布、粗衣,头发
扎束着,一身凌乱样,看起来,还真会误以为是男儿身呢!
看到西门眼中存着狐疑,奔醉月拿一个小杯,取了酒,以指沾酒,
在桌上写了两个字——惴岳。
“看得懂吧?”她朝西门擒鹰努努下巴:“我的名字是这么写的,
可不是喝醉的醉,也不是月亮的月。我我可是男的。”
她的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招式,惹出他一嘴笑。
“我真的是男的,你不要以为我是女的,我真的是男的。”
看在奔醉月极力的解释份上,西门擒鹰捧场的点点头。他懂,他
知。
第二章
四弦才罢醉蛮奴,郑酌余香在翠炉。
夜半醒来红蜡短,一枝寒泪作珊瑚。
皮日休春夕酒醒
“吾爱盂夫子,风流天下闻,红颜弃轩冕,白首卧松云。醉月频
中圣,迷花不事君,高山安可仰,徒此挹清芬。”
在奔醉月倒酒之际,西门擒鹰随口朗出李白的诗句。
斜望了他一眼,奔醉月道:“这首诗我听过,是李白的诗句。”
“你也懂诗?”这倒让西门擒鹰对她刮目相看。
“当然懂了!我们这赏月村,以前可是诗人的聚集地,说不定那
李白就来过!”
轻笑了声,西门擒鹰端起酒杯。“醉月公子,我敬你。”
她坚称自己是男的,他也不点破,君子有成人之美嘛!
这一细看她,一张脸蛋秀秀气气的,一双眼儿,活灵灵的,朱唇
红嫩,不是女娃儿,是啥?
先前在山脚下时,她滚了一身泥,未加细看,还真错把她当男儿
身呢!
“我我也敬你。”奔醉月神色颇微心虚。“先前在山上,的
确是我丢小石子砸你们的。”
“我就说嘛!肯定就是他丢的石子。”沉默好半晌的泰山,听到
她自己认了错,恶嚷嚷地。
“那那是因为,我我以为你们是酒色之徒,只想来找那
些歌妓。”奔醉月可是大大有理。
西门擒鹰淡然一笑。“可赏月村,不就是以酒楼、歌妓闻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