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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出一辙的像……刘彻眯了眯眼,手慢慢的抬起来,用指尖轻轻抚摸着嬴政的嘴唇,那种即柔软又不失弹力,不缺乏温度的触感,让刘彻心里一震。嬴政被他这样暧昧的一碰,登时回过神来,刘彻的举动过于暧昧,让嬴政不自主瞥了一眼床榻上睡着的刘据,就怕刘据突然醒过来看到什么。只在嬴政去看刘据的一霎那,刘彻突然伸手按住嬴政的腰身,另一手托住他的后脑,将嬴政禁锢在自己怀里,同时低下头。嬴政的嘴唇被他含在嘴里,狠狠的哆嗦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方才宴席的缘故,唇舌之间夹杂着淡淡的酒气,似乎酒气就要袭上头去,大脑之间一片混沌。刘彻将他按到在矮榻之上,矮榻不比床榻柔软,只是平时坐着的地方,嬴政磕的后背有些疼,下意识的挺了一下腰,顿时全身僵硬。刘彻的下面已经有了反应,被嬴政似有似无的一碰,刘彻的呼吸突然粗重了起来。嬴政的手按住刘彻的肩膀,被刘彻技巧的亲吻弄的全身发颤,他怕刘据忽然醒过来,一直绷直了脊背瞥向床榻。刘彻一吻结束,看着嬴政发冠散乱,急促喘息,却始终暼着刘据的模样,似乎不是太满意,一手去拨弄嬴政的耳垂,另外一手隔着衣衫,在嬴政的下身抚弄起来。&ldo;唔……&rdo;嬴政的腰身一弹,一股酥麻的感觉袭上来,混合着上头的酒意,让他全身有些瘫软。刘彻低下头,隔着衣衫亲吻着嬴政的胸膛,用舌尖打着转儿的研磨着嬴政胸前的凸起,微微的湿濡感觉,透过衣服穿了过去,刘彻粗重的呼吸声和隐隐绰绰的水渍声,让气氛一下子暧昧旖旎起来。嬴政腰身有些不可抑制的发软,刘彻放开他的胸膛,改为亲吻着他的耳朵,声音里压抑着什么,道:&ldo;阿蹻……&rdo;巡幸阳信长公主没在嬴政这里讨到好处,坐了一会儿,就起身来准备往椒房殿去,和卫子夫聊一聊。卫子夫显然没想到阳信长公主过来了,连忙站起来,毕竟卫子夫之前在公主府做奴婢,虽然阳信长公主表面上看起来很和善,其实并不是好招惹的主儿,说话向来强势。卫子夫站起身来,又觉得现在自己今非昔比了,若是再唯唯诺诺的岂不是失了皇后的威严,于是只是笑着点了点头,道:&ldo;长主来了。&rdo;阳信长公主能猜不出她的意思么,当下笑眯眯的走过去,拉着卫子夫的手,笑道:&ldo;有好些日子没见着皇后娘娘了,怪让人想念的。&rdo;卫子夫笑道:&ldo;我也是挂念着长主,一个劲儿在想长主怎么不到宫里来,不到我这椒房殿来坐坐。&rdo;阳信长公主道:&ldo;我这不是怕惹了你清闲么?只不过啊……我还是来了,就觉得要是我再不来,皇后娘娘都该不认识我了。&rdo;卫子夫连忙道:&ldo;长主说哪里的话,我和卫青能有今日,还不托了长主的福气。&rdo;阳信长公主一听&ldo;卫青&rdo;二字,脸上顿时有了些笑意,试探的道:&ldo;卫青现在不得了了,往日在我府上,我就觉得他目光如炬,以后必是了不起的将才,如今他真的就做了大将军……皇后娘娘,卫青现在功成名就了,你也该给他张罗张罗婚事了,不是么?&rdo;卫子夫看她一面说,一面羞红了脸颊的意思,心里顿时就明白了,卫子夫心里一惊,这个长公主要和卫家攀亲戚的样子,确实是一件好事,毕竟阳信长公主可是皇帝的亲姐姐。卫子夫却想再探一探阳信长公主的意思,笑道:&ldo;说的是呢,卫青也不小了,我每次一和他谈起来,卫青总是避而不谈……&rdo;她话还没说完,阳信长公主着急了,道:&ldo;是卫青心里有什么人么?&rdo;卫子夫笑道:&ldo;长主别急。&rdo;阳信长公主这才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咳嗽了一声,脸颊有些羞红。卫子夫继续道:&ldo;哪是卫青心中有什么人,长主您也是知道的,卫青天天忙着往军营跑,到哪里去寻思中意的人去?不过啊,卫青他一心扑在政事上,只想着打匈奴,不喜欢寻思这些。所以这种事情,还得让我这个做姐姐的给他张罗着。&rdo;阳信长公主一听这样,顿时就放下心来,笑道:&ldo;皇上重用卫青,也正是因为卫青忠心,一心打匈奴嘛。&rdo;卫子夫掩嘴笑道:&ldo;唉,这卫青是个榆木疙瘩,他的好呀,也只有长主能看得出来,您说这可怎么办呢?皇上拿他当打匈奴的宝贝疙瘩,只不过旁的姑娘家根本不看他。&rdo;阳信长公主听到这里,脸上更是羞红,想了想,一咬牙,道:&ldo;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