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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一个哆嗦,她终于在这强烈的侵袭中抵达欢/娱巅峰。绽放之前,她清楚感觉到了他的火热与膨胀,万念俱灰与醉生梦死,两种矛盾的情感充斥脑海与身体,几将她撕裂。
从巅峰跌落,她气虚体软心口凉寒等待驰骋在她身体里的男人迫在眉睫的释放,可最后关头他突然撤出,将欲望淋漓尽致地喷洒她光洁如丝小腹胸口。
两人对望喘息,她面色略白,稍作休息后自行爬起用纸擦拭,而他只是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目不转睛。
她擦拭干净,将外套胡乱披挂,坐靠床头,垂首不语,手指不可遏制发抖,然后脑中空茫徐徐道:“这段时间,我交往了一个男朋友。”
骆子涵保持姿势,盯着她不动。
她不敢看他,手嵌入被单,不自觉抓紧,略微呆滞继续:“他带我出去吃饭,会问我想吃什么,不管我发什么脾气,都迁就我……他带我去约会,什么事都围着我转……对我很好……”
之前跟秦松在一起时,每件事她都拿来跟他比,越比越觉得他拿她当佣人,当禁脔,当私有物,而不是一个需要用心去宠爱关心尊重的女朋友,她原有满腹怒言,可对着他,说出的东西却是如此苍白无力,才没几句,她甚至没有勇气再继续下去,遂闭紧嘴巴,头埋得更深。
骆子涵那样骄傲霸道的男人,若知道此事,想必是永远不会回头看她一眼了罢。
没有想象中的狂风骤雨,这个醋桶暴君此番反应居然冷静到令她心悸。
等了好{炫&书&网}久,他才低沉开口:“然后呢?”
李尚俊不禁微微瑟缩,强自镇定:“……我,已经跟他分手了……”
他点了根烟,声若冰寒:“你们到什么关系?”
反正你就下半身值钱不是吗?
这句话再度浮现在她脑海中。
于是她脱口而出:“上过床了。”
她撒谎了。
撒了一个可能将自己推入万劫不复的谎言。
但不知为何,说完这句话,她突然有种解脱的感觉。
她知道骆子涵有极其严重的处女情结,若他知道她失贞,必会弃之如敝屣,或许……这样也好……
骆子涵身子微僵,他依旧在抽烟,一根,接一根。烟盒里本就所剩无几,很快没烟了,他摁熄最后一根,目光往前,寂寒而空洞,终于,他缓缓回头,长臂探来,轻易捉住她的下巴,慢慢抬起。
四目相对,她心口震动。
这个男人的目光,复杂诡谲到令她通体生寒。那一瞬间,她甚至笃定他的手会往下,掐住她的脖子,将她生生捏死。
但他没有,他只是看着她,细致而沉重地看着她。
然后他嘴角渐渐浮现一丝苦涩的弧度,转瞬即逝。
他开口了,沙哑之极:“李炜……什么时候,你连我也敢骗了?”
李尚俊没来由打了个冷战。
他的手望前一拧,左臂绕前环腰,轻而易举将她拖曳入怀,居高临下俯视,森然道:“不要再用这么愚蠢的办法来考验我。”
她想狡辩,可他的手此刻握着她的脖子。
他没有用力,反而极其温柔地摩挲着她颈项玉肤,双眸幽深,蕴荡魔魅光芒,宛若精通催眠之术,他凝视着她,声音极轻:“现在看着我,告诉我,你想跟我分手。”
李尚俊似被魇住,浑身发抖,说不出一个字。
“说。你说得出,我便放你走。”他咄咄逼人。
泪意骤至,她没来由泛滥如汪洋。
骆子涵就这么冷冰冰看着她哭,仿佛可以到天荒地老般。
她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只知道很久很久,然后他搬正了她的身子,将她压在自己胸膛,冷声道:“这一次的事……我不追究,我当你还不懂事……若有下次,不管是谁,李炜,我保证所有人,包括这个秦松……”他顿了顿,“非死即伤。”
李尚俊抽噎着僵直了背,脑中陡然清晰:她的事情,他一清二楚……他这是,等着她自己主动交待么……?
她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却混乱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但他捧起了她的脸,逐一吻去泪水,大掌轻轻拍抚背部,温柔地诉说残酷的威胁:“我只说一次,我不喜欢再听到‘分手’两个字,你想清楚了,事不过三……若还有下次,我们之间便彻底结束。”
李尚俊闻言身子猛颤,双手不自觉去推他,却被强悍地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