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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周末突然有急事,你晚上要过来直接过来,昨天有个人上门来说我们什么费到期了,记得去缴一下。”
李尚俊再次吐血欲亡。
她如同衰神附体垂头丧气开回她和骆子涵的“家”,打开门,见床头凌乱地摆放着很多文件,什么乱七八糟的合同书计划书和工程图,扁着嘴收好放桌上。自己点了个外卖,一边打游戏一边吃东西,差不多九点多时给骆子涵打电话,问他大概什么时候能回来。
骆子涵道:“忙。”
电话被挂断。
她鼻头发酸,蜷腿缩在老板椅上,抱膝闷了会儿,重新点开游戏,可无论如何都静不下心来,约摸过了一刻钟,骆子涵打回来,声音很小道:“刚才在陪当官的打麻将,不方便说话,今晚说不准了,你要困自己先睡。”
李尚俊放好手机,看着空荡荡的房子,寂静得有些阴森。
眼泪没来由啪嗒啪嗒滚了出来,她突然特别想嚎出来,于是慢慢放纵自己,越哭越大声,越哭越汹涌。
哭得累了,她拼命抽噎着,双手控制不住发颤地给他发短信:[我闷得慌,我想出去找M他们玩。]
他很快回复:'不准,乖了,在家等我。'
于是李尚俊又环着膝盖大声嚎哭发泄。
然后她抱着手提窝在床上,打会儿游戏,看会儿手机,想到自己如同“软禁”的生活状况,眼泪又流啊流啊,流着流着犯了困,便保持抱着手提的姿势睡着了。
直到凌晨四点,骆子涵才蹑手蹑脚推门而入,见家里电视电灯电脑全开着,李尚俊衣服也没脱坐着在睡觉,心底涌起一股歉疚负罪,简单洗漱后,轻轻从她手上抽走笔记本,俯首吻着她额头嘴唇,将她抱进怀里。
李尚俊本就睡得很浅,迷糊睁开眼。
骆子涵手指轻轻抚过她发红发肿的眼眶,她藕臂乱推,却被他塞进胸膛,手底利落抚弄,熟门熟路地占据了她。
她像只受伤的小兽低声挣扎咕哝,骆子涵却加快了进出的速度,紧紧攫住她略为干涩的唇瓣,燃烧炽情燎原。
不管工作日还是周末,不管头晚劳累的是谁,李尚俊基本都比骆子涵先起床,除非他有事忙。
中午太阳晒屁/股的地时候,她才腰酸背痛睁开疲惫双眼,破天荒看见骆子涵身着干净的白衬衫背对她看资料。那身行头很不符合他张扬的潮男风格,利落简洁,大气庄严。
她抓了抓蓬乱头发,涩涩道:“你今天又要出去?”
骆子涵这才发现她醒了,回过头来:“不出去,今天在家陪你。”
李尚俊愕然凝视眼前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的男人。
“你……近视?”她为自己的后知后觉感到崩溃。
骆子涵迅速取掉眼镜:“有一点儿,两百多度,平时不用戴,这些字看起来太费力了。”
她爬行向前,仰起头,露出诱人的白皙曲线:“你再戴给我看看,我觉得好帅。”
“神经。”骆子涵目光往下落在那悬挂的玉圆上,探手拢了拢,将她扯到自己腿上。
李尚俊举臂挡住,板下脸,语气格外坚决:“我不想要。”
骆子涵也不强迫,大手拍了拍她光洁的臀瓣,坏笑道:“不要也可以,今天一整天你就这样了,不许穿衣服。”
她眼珠子转了转,死鱼般往床上一倒,咋呼道:“那你速战速决。”
骆子涵半眯星目,毫不客气欺身而上,勤恳耕耘。这段日子他刚接上公司的活儿,每天累得精疲力竭,还要去上那该死的学,饱受身体与精神的折磨,因此同居生活的质量和数量都急剧下滑,有时就纯粹为了发泄,没怎么顾及到她,这次算是大补偿,施展浑身解术,势让身下女人美到□。
李尚俊在这方面真是完全任凭骆子涵摆布,渐渐觉得吃不消,好不容易消停下去,两人累极相拥而眠,不知不觉又睡到下午六点多,能甜甜蜜蜜谈情说爱的周日也差不多到头了。
醒过来后骆子涵觉得现在还让她去买菜做饭,也实在太不仁道,两人稍作打扮整理,手牵手往小饭店去。
难得他骆大爷能不分心地跟她说话,她急忙问起他们父子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骆子涵顿了顿。
那天回家,他让骆天盟兑现诺言,不要干涉他任何事情,孰料骆天盟倒跟他说起子承父业的事情。李尚俊之前跟他提过,他有心理准备,立刻撩狠话说我们各做各的,井水不犯河水。两人言辞皆激烈,三言两语说出了火,便争吵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