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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然看着他那眉眼,精致的不像是一个三十岁的男人,一个能蛊惑他感情的男人。
有些不能抑制的在他唇角轻轻一吻,继而移开苏徵的手,摸着他那已经燃起的**道:“吃亏就是占便宜,不是么?”
这话,还带着隐隐的笑意,显然他终于明白了苏徵一直踌躇的到底是什么。
清然的唇瓣扫过苏徵的额头,又落在他的脸颊上,继而是高挺的鼻梁,最后是那薄唇——平素里最爱说些气他的话。
最后那唇凑到苏徵的耳边道:“告诉我怎么做好不好,一定不会弄痛你……”
苏徵苦笑,这人的声音一向淡泊的像流水一样,可谁知道一旦惹上情|欲居然会是这样的勾人,依旧的动听,依然的音调,可却在蛊惑着他的理智。
想起认识他以来两人之间的种种,苏徵有些动摇了。
他不喜欢欠人,但是他确实欠了清然良多且一直都没有什么可还给他的。
他在心里问自己,让他一次?
这并非是他将他和清然之间的感情看的淡泊,也不觉得自己这样做是对他们感情的亵渎,既然没有什么可以取悦恋人的,那此时做出让步又怎样呢?
说白了,喜欢他啊。
他从来不知道什么叫□情,他只知道什么叫做喜欢,知道什么叫兄弟,如他和他的弟弟间的手足之情,也如同他和骆浄衣之间的惺惺相惜。
在过去的日子里,能让他觉得自己在喜欢着的人也不只有傅筝和燕飞罢了。
前尘往事,早已变成了梦中才会出现,提心着他并不属于这具身体的记忆碎片,但是他还是记住了那种感觉,喜欢一个人的感觉。
他喜欢清然,既然喜欢……那就不计较了?
等他回过神,差点要骂娘。
该死的,老子正给你做思想工作呢,结果你却不等老子同意就把老子给扒了个干干净净!苏徵在这一瞬真想将身上年轻的男人一脚丫子踹下去!
避火图上画的场景大多都是男人和女人,男人和男人这种高难度的清然没看过,但是基础的东西,应该差不多吧?
身下这人一身雪白的皮肤细腻柔滑,清然摸着,想着当初给他第一次沐浴的时候,虽然他板着脸,但心中仍是'。。'有些惊艳的。
手不客气的在他身体上穿梭游移着,嘴巴却没忘记继续去蛊惑身下的人:“阿徵,告诉我要怎么做好不好?”
一声阿徵,喊的苏徵却是真有些把持不住了。
重生后,他真的一度以为他抛弃了自己的一切,除了灵魂,他所有的一切都变成了浮沉——包括他的名字。
名字不属于自己,身体不属于自己,孩子不属于自己,但,仍要活着。
他向来鄙夷选择自杀的人,比起懦弱的死去他更喜欢坚强的活着,赵元俨或许没有经过他的同意便把他摆了一道,但对方也付出了代价不是?
苏徵眨动了下眼睫,睁开琉黑的眸子,在唇瓣勾起一抹笑意,小声道:“来,再喊一声。”
清然自然配合,在他耳侧用缠|绵轻柔的调调一声声喊着,阿徵,阿徵。
手也配合着吃着豆腐,不亦乐乎。
苏徵心中一叹,心中早先的坚持早就出现了防御漏洞,如今在这一声声阿徵之下,更是消散的无影无踪。
他看着清然的眸子,曾经有人也这样看过他,那人爱他,清然也爱他。
过去没珍惜的东西,今天他不会再撒手。
稍稍侧过身子,抬起头,附在清然耳边耳边低语了几声,他便不吭声了。
该说的他都说了,要怎么做就是他自己的事儿了,妈的,他都妥协到了这个程度要是他弄疼了他,他非要让他痛一次不可!
清然见他那一向白俊的面皮上怎么都遮掩不住的红晕,一边在心中猜着这人是不是羞的,一边起身放下帏帐。
被翻红浪什么的,还是不要让别人看到的好。
这两人倒也大大方方——青天白日之下就敢行那XXOO之事。
清然虽然没什么经验,但苏徵却是老手。
等前|戏那东西做的差不多之后,他斜眼有些恨意的看着清然身下的那二两兄——丫的,这是二两么!长那么大干啥!
心里一边吐槽,一边儿还要积极配合,这让生平第一次雌伏人下的他十分不忿,黑着一张脸。
清然不知道什么地方惹到了他,十分无辜的问:“你怎么了?难道弄疼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