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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算心下不悦,谭少德却舍不得暻允言这样送上门来的东床快婿。比起那天牌楼下见的老弱残兵好过太多。而再加上身为一城之主,一向喜好脸面,哪能给别人拒绝的道理。
一边是死要面子的谭少德,一边是竟然芳心暗许的谭华玉,暻允言几乎被囚禁了一样,踏不出这谭府,进出都有专人跟著。
直到偶然发现每日清晨,菜农都会往府内送菜,暻允言便暗暗买通了一个,将消息用暗语传了出去。想必是已经传到穆子韩手中,因为当晚,好不容易摆脱了谭华玉纠缠的暻允言,被一个初入府的小童塞了一张字条。
展开一看,哭笑不得。分明是穆子韩的笔迹,纸上满当当画了一头大王八。这明摆著是对自己不客气。暻允言摸了摸脸,讪讪笑著,把纸条折好,塞进怀里。只是再一抬眼,那人蹲在矮墙的瓦楞上,托腮盯著他看,月色下清丽容貌,似笑非笑。
“你怎麽了来?”暻允言凑近,穆子韩不肯下来,暻允言只能仰著头装可怜,伸手去拽穆子韩垂下来的衣摆,左右晃荡。
穆子韩拍掉他作孽的爪子,还是心软,摆了摆手让他滚远点,跃下墙头,就被暻允言捉的正著,捏住手腕往怀里一带,背靠著墙壁禁锢在怀里。一抬眼对上那双带著戏谑神色的桃花眼,穆子韩不自主别开头。
“想死我了。”暻允言趴在穆子韩肩上叹气。
“东床快婿不是挺好的麽,人谭姑娘长得挺标致,按理说应该称你心意。”穆子韩轻笑,鼻音听著软乎乎的,微凉的指尖捏著暻允言脸上的肉,暻允言生疼又舍不得躲,咧著嘴赔笑。
只是心里暗呼不好,没想到穆子韩吃起醋来是这样的阵仗,按著以往习惯,穆子韩发脾气揍人都还是小的,反倒是这样人畜无害带著笑,反而让人!得慌。赔了笑脸,连忙换个话头,“收到我的消息了?”
穆子韩扔给他一个明知故问的白眼,靠在墙上,双手抱臂,偏头看大月亮。一大片毫无防备的侧脸落尽暻允言眼底,带著纯白的月色,忍不住心底暗涌柔情蜜意,只能傻傻看著。
“我这不是来了麽?等巡夜的人马过了我再去探。”穆子韩回过头,暻允言一时心虚,担心掩饰不住几近龌蹉的心思,连忙垂下头。
“那你来早了。”暻允言尴尬地搓了搓手,搓热了就去捂穆子韩冰凉的手指尖,对他又是卖乖又是装可怜。
等穆子韩又丢了一对白眼过来,那木头才反应过来,哭丧著脸。
明明是为了看他一眼,才来的这样早,偏偏遇上这根棒槌。穆子韩扔掉暻允言抓著自己的手,“既然来早了,我还是回去睡一会儿再来。”语气比刚才更凉薄,听得暻允言膝盖打颤。穆子韩甩开他就要借力翻墙,还没起身就被按了回去。来不及反抗,只一声惊呼就被堵了回去。
原来清醒时的亲吻是这样的。穆子韩愣了一下,突然想起那个时候突然变得兽一样的暻允言,有些害怕,堪堪想躲无奈被拦著腰压进怀里。暻允言也仿佛是泄愤一样地咬了自己一口,然後又变得无限温柔。
柔软的唇瓣,津液交换的蚀骨销魂,舌尖相缠,被慢慢的一点点侵蚀,鼻息间就统统变成他味道。软了腰身,多亏暻允言的怀抱,才没丢脸地滑到地上。只似乎一身的血液和气力,脱离了躯干,齐齐奔赴到身体的某处。大脑做不出反应,应激地试图挣脱桎梏,被抱得越紧,两人之间没有一点缝隙。
被突然的触碰,穆子韩还没来得及逃窜的理智立刻回来了,连忙推开暻允言,脸上晕开大片的红潮,别过脸,似是斥责又声音绵软地对暻允言,“你,你,你……”什麽都说不出。
暻允言忍不住扑哧笑出声,穆子韩回头瞪了一眼,那一抹风情万种让暻允言恨不得舍生成狼。捏著穆子韩的下颌,轻轻啃了一口,“我好想你。”穆子韩被堵得说不出怀来,预备踹他的腿还没来得及抬起,整个人就软进暻允言怀里。
那个最要命的地方,被隔著薄薄的布料摩挲著。“松,松开!”威胁变得毫无力度。
暻允言抿著嘴笑,上挑的眼角,一抹邪气看得人心神荡漾。暻允言只是侧过脸,唇沿著耳垂,一点点啃咬,温柔缱绻,手上的动作却快了不少。穆子韩嘤咛地抵触,被化进吻里,只在晕眩的迷离之际,听见暻允言低沈带著情欲喑哑地叹息到,“穆子韩,我好想你,好想要你……爱你……”
那双手,一边捏著臀瓣,作恶地拉开又蹂躏,另一边不知道什麽时候钻进了亵裤里,时轻时重地揉捏,!上了体液,硬得不像话。穆子韩软了身体,倒在暻允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