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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不是早已知道了吗?”
“不是‘身不由己’吗?”
“又有几人能自主沉浮?!穆先生自是我辈马首是瞻的表率,丁平怎敢与您攀比!”
“此言差矣!丁管事不但是业内精英,还是商业界绝对会做生意的人。愚钝如我,实在佩服丁管事你的魄力啊!试问又有几人能把自己的身体和尊严当作商品明码标价呢!”
饱含着讥嘲的声音冷冷的,像那灌进窗口的夜风。
眨眼间,窗口已空无一人,丁平本能的一步跨出,迈到窗前。
薄荷烟的味道随风飘散,明灭的火光停在他的面前。穆先生已站在了他的身后,他能感觉得到穆先生的体温——还有久久未曾感受过的气息。那一瞬间,月亮泛起妖艳的红,浓郁的血腥涌了上来。
“丁管事莫急,帐咱们慢慢算呐!”
好痛!好痛!好痛!
“丁管事,包你出场的话多少钱?”
“丁管事十万,买你一夜,好不好?”
“丁管事,我会让你很满意的”
丁平用力摇摇头,手绢掩上唇,身体软软的倚在窗口。真的,他的胸口真的很痛啊!
“我只是和你开个玩笑,哎呀,丁管事你真不可爱,既然玩笑不可以开,咱们就讨论一下正事吧。”
“穆先生请讲”丁平转过身,将自己缩进黑暗的中。
“很荣幸能得到魅惑酒吧的照顾,昨晚无阳说丁管事安排他看场子,不巧我受了点伤于是把他留下来陪我。”穆先生从怀中掏出一张卡,递到丁平的手上:“还望丁管事海涵,不要为难我的徒弟为好。”
丁平握着拳,那张卡如同燃着火,挨着皮肤的地方都好烫。
“丁管事也说过,魅惑酒吧不是你的,你代管而已,那我住在这里当然要付费。何况,昨晚还请魅惑酒吧的王牌调酒师陪我共眠,怎么说都理应付钱!丁管事不接,是不是嫌我给的钱少啊!如若是的话,不妨您直接说价钱吧,无阳可是我的无价之宝呀!”
无价之宝!
丁平微微眯起狭长的眼睛:“穆先生话不能这样讲。您是无阳的师父,也是我们的贵宾,昨晚并没有好好招待您,还委屈您在员工的房间将就,这已经是我们的失职了,怎么好再向您要钱呢!”
“您的意思是我今晚再停留一夜,住进豪华的贵宾房间,并且请无阳陪我您才会收钱是吗?”
“穆先生,请原谅,无阳是不会出场子的!”
“是吗?”穆先生凑近丁平的耳际:“丁管事,不是也会出场子的吗?何况无阳只是您的小小调酒师而已。连祈晨都无法拒绝丁管事的安排,何况是无阳呢!”
“穆先生,请恕我难以从命,祈晨和无阳本就没有可比之处啊。”
“呵呵,那您来陪我吧。”穆说完,胳膊探过丁平的腰,将他揽进怀里。
“穆先生!”丁平早已冰冷沁了汗的手抓住穆先生的胳膊,是拒绝还是眷恋连他自己都分不清:“您有需要的话,我定当帮您安排适合您杀手之王牌身份的侍生出场,丁平只怕有辱于您。请不要为难丁平。”
“音少可以包你的场,为什么你却拒绝我?”
“和您想的完全不一样!”丁平的声音依然故我的冷傲有礼:“音少只是需要丁平和四位总侍作为保镖,保护他而已,并未辱没他的身体。若您也仅仅是需要丁平作为保镖的话,丁平定当再所不辞,护您”
“我可用得上您?”
“哦穆先生很抱歉,丁平有所逾越了!”
“无妨事的。”穆先生松开对丁平的钳制:“我想,我此生无法忘记丁管事风华绝代、艺技双馨的时代了!性好于此的人,又有几个不曾听过、看过、品味过丁平您的冠艳丰姿呢!只可惜,那时我没钱——而我有钱时,您已经是管事了!平白的错过了,真是遗憾呐!”
颤抖,颤抖丁平将身体倚在窗口,刚刚未曾点着的烟此时捏在手指间,他转过身,温文有礼的微笑道:“承蒙穆先生抬爱,还记得丁平的过去,丁平万分感激。穆先生请问,可以借个火吗?”
凝视着丁平,奇异的火花在眼睛里迸射着,穆先生从口袋中掏出打火机,整个人凑近丁平。微弱的火光映着丁平苍白的脸,淡淡的血痕还残留在他的唇角。
双唇微微颤抖,丁平将烟含在唇间,深深的吸,艳红的火光完全的引燃了烟。
专注而犀利,纯真而温柔,狡猾而洁净,阴暗而冷漠,淡然而贪婪丁平无法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