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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好解释的!”猛的抬头,邪恶的眸光跳跃着越燃越烈的火,无阳就被那火焰烧灼,极度强烈的晕眩与窒息的愉悦掺杂着无名的痛楚撞击着灵魂。怎么可以在此时此境,师父的眼睛依然纯净无邪,明亮如斯!无阳顿时被罪恶感没了顶,绝望的闭上眼睛。
埋下头,手和唇覆盖着无阳的身体,他在努力的洗刷着脑海中这具身体的肮脏,却更悲哀的意识到造成了这一切的都是自己!从未有过的挫败深深捕获着他,是后悔是愤怒是痛苦是难过是自责都已掺在一起。
已经感觉得到师父与自己相同烫热的身体贴近,有力的腿已在试图分开他的自己敬爱如父的人啊,对无阳来说近乎于混乱纲伦的罪孽超越过身体本能的渴望,极端的诱惑和恐惧交织在心底,他狠命的咬着唇,一字一句的说给师父听。
“音少都是音少包的场子他只是为了让我好好休息丁平从来从来没让别人碰过我师父!无阳不骗你师父相信我!”
几乎是聚合了所有的力气,无阳喊出声音。
穆先生一怔,抬起头,迷离的眼眸柔柔的盯着无阳。
“睁开眼睛,宝贝,重新说一遍你刚说过的话。”
无阳睁开眼,身体本能的反应还在,扭过头望着师父孩子似的面孔,泪中混着满满的委屈与恐惧,除了师父不会再有第二个人可以给予他这样强烈、复杂的情感。
“师父,丁平从来没有强迫我出过场。只有音少包过我的场子。我们只是聊聊天、喝酒、吃东西让我能安心舒服的睡一晚师父,无阳不骗你,无阳从来不会骗你啊!你知道的”汹涌的泪汩汩而下,无阳哽咽出声。
“丁平”穆先生死死的盯着徒弟流泪的脸,盈起满满的痛在心间。
无阳从来不曾骗过他,丁平也从来不曾骗他。他在意的人,都不曾骗过他!
只是,丁平已经修成了一只狡猾的老狐狸,竟然算计了他,这便是丁平的报复吗?
穆先生怜惜的抚着无阳身体上残留的印记,惜怜中却隐隐的透着开心。
将动作放轻放柔,他大可放任无阳将情欲自主的消弭,可邪恶的本性却不许他这么做。
穆先生将无阳轻轻拥进怀里,凝睇着被折磨的失神迷离的人儿,继续他手指的动作。
“师父不要”无阳低低的呼唤着,身体却无力的贴近了师父,依然敏感的身体已无法受自己的控制,闷闷哼了几声,将情欲释放殆尽。
“宝贝,你怎么会这么敏感呢!”穆先生半是疼爱半是怜惜的说,翻转过无阳的身体,轻柔拍着他的背:“好了,好了,没事了。”
“师父”
“乖宝贝,累了吧。睡吧,师父陪着你。”蜷起身体,他在无阳的怀中找到了舒服的位置,不再移动身体。
义务工
推开学生会紧闭的门,一阵扑面的冷气令方晓来揉了揉敏感的鼻子,想也不想的抬腿就迈了进去。
“咚!”
“哦好痛!”方晓来瞪着被他的肚子撞到的古桐色长桌,不禁皱起眉头,蜷在桌上,深刻感受到文科学园的传统中不足的一处走路习惯于不看路:“怎么把桌子放在这里呐!不知道会撞到人吗?”
“只有文科学园的人会撞到,进门不看路,能怪得了桌子吗?桌子是死的,你是活的,不是吗?”白墨莫测高深的从电脑后面移过眼睛,丝毫不同情方晓来现在的痛苦。
“只有文科学园的人”方晓来突然闭上嘴,他发现学生会长正努力将自己藏到电脑后面,不让任何人看到,耳根红透。
“你怎么想起来光临学生会了?”白墨邪黠的瞟着方晓来:“程夕若部长去接艾佳同学了,暂时,你就在他的位置上休息一下吧。”
“到底是谁,把桌子摆在门口的!”方晓来坐在程夕若的位置上,咬牙切齿的问着白墨。
“我只是请了几个干事去帮我搬张桌子,不过他们不情愿帮我干活,就把桌子摆在门口了。喏,好像是方晓来副会长——你手下的干事们!”
“你怎么能肯定是我手下的干事们?”
“我相信花向群部长手下的干事们不会在干活时还在讨论伟大的方晓来副会长好几天不见人影的事吧!”精明的算计大咧咧的写在白墨眼底,却仍然是那副严肃面孔,方晓来翻白眼的能力又可以精进了!
“联谊会的事,暂时不敢辛苦白墨秘书。”
“谢谢,我也没打算辛苦。”白墨双手游走在电脑键盘上,噼哩叭啦的声音却不妨碍他那看好戏般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