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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有趣的说法。”
“对于老人来说,还是很残忍的。少爷。”
“丁管事什么时候也学会体谅老人的心情了呢?呵呵。”拿起笔记下一些东西,不曾回头的人带着不错的心情哼笑着:“花家的老爷子也来了?”
“是的。”
“那咱家的老头子,完败!”拍拍不存在的灰尘。丁平懂得那是变相的拍手。
“恕丁平直言,少爷不想去拜会一下两位先生吗?”
“不需要。丁管事。”
“在!”
“多年来辛苦你了。还有件事拜托你!”
“拜托不敢当,少爷尽管吩咐!”躬身行礼,丁平淡然如斯。
“方管事,还劳烦丁管事好生培养。千万不要把他气跑了啊!对于任性的孩子,还是要多加关心才是。”
“是。”
“还有。”
“请少爷吩咐!”微微拧起眉,本是行礼的右手此时用力的压住胸口,痛乍然间的来临,令他无法招架。
“是时候,为地下酒吧确定负责人了。”
“是。”
“越来越严重了,我也已经无能为力了。”掺杂着深刻的无奈和忧郁,那洁白的手将灯的开关按掉,恢复了一室的黑暗,才站起身。
黑暗中,戴着洁白手套的手掩上丁平的唇:“吐。”
仿佛闸口被松开,炽热的血瞬间便将洁白染成了与黑暗同样的颜色。
“少爷对不起”
“没必要在我面前还忍着的。”抬起另一只手,轻轻擦那唇上残存的血渍:“是我应该说对不起。丁管事,你放心吧——你的人,我会照顾到底的,不会由任何人欺负他的。”
“谢谢”丁平倚住身后的格子间,懂得少爷的言出必行,此生仅余的牵挂啊!心里一块石头砰然落地。
“今天由我守着地下酒吧吧,等两位先生走了,请丁管事安排翎未下来陪我就是。凌晨时分,丁管事就去休息吧。”
“是,少爷。”
交待完毕,拎起桌上的灯,他已头也不回的转向下一个可供研究的活体,留下丁平在黑暗中调整自己的呼吸。
不等他完全恢复,司影的身影已夹着冷冷的风停定在他面前。
“有事了吗?走。”
忍住胸口还存在着的疼痛,丁平匆匆忙忙冲回魅惑酒吧。
那隅,白热化的讨论似乎已经结束的两人正进行最后友好的寒喧,丁平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移近,而注意到了他的身影的各位总侍也一同跟进。就连听雷鸭似的方晓来,司风都不忘记拎上他。
翎未伺候着自家的主子穿上由于激动而扔到了一边的外套,小心的打量着志得意满的花家老爷子。自家少爷就这么被“嫁”掉了,说实在的他倒真的很开心呢。呆在酒吧里当一辈子的侍应生总比跑出去掉脑袋要强。
当他看到丁管事的身影,则明显的舒了一口气。
丁平领着一行人站在两位先生身边,听着老板一声冷哼,动作确实的抄起一盏水晶玫瑰跟上老板的身影,恭敬的送出门去。
方晓来若有所思的跟着大家,不经意间他发现翎未手上,正端着两盏水晶玫瑰,凑齐着四位总侍的人数,疑惑浮上他的心。
齐齐的站在玻璃门外,被寒冷的夜风狠狠的刺激过后,管事和总侍们才将提着的心放下来,确定大势已去,纷纷拧熄了烛。司风接过丁平手中的水晶玫瑰,司影则接过了方晓来的,转身进入场子里。
方晓来一咬牙,动作确实的抱住丁平的腰,整个人牢牢巴在丁平的身上,将下巴搁在丁平肩膀上,极度不悦的拧着眉头。
“这里可不是亲热的地方啊!”丁平调侃他,享受难得的温暖。他能够感觉得到玻璃门后,有三双好奇的大眼睛正瞪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你躲了我好久”没有察觉到自己言语间藏着的哀怨,方晓来不肯离开他。
“没有啊。”
“老狐狸!”方晓来哼,将双臂收紧,他才不在意这是在马路上,在路灯下,在魅惑酒吧的外面:“若是你不喜欢和我在一起了,我回家就是。不需要你总是躲着我。房间是你的,床是你的,衣服是你的”
“你也是我的吗?”
“你不想见我就不要委屈自己吓!”方晓来一窒,不明白丁平为什么突然间跳出这么一句。
“你也是我的吗”丁平扳开方晓来的双手,天旋地转间成功把他抱进自己怀里,坏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