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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强的人已经跑到敌人向上面阻击的冲锋步兵倒下的地方,我看到他停下来搂着一个步兵然后发狂的朝山上叫喊,由于太远,我没听清楚。不过我的心“咯噔”的跳了一下。
“队长,我们监听到敌人的步话机频率,有些事我想你应该听一下”通讯班负责监听敌人电台的通讯兵说。哪个通讯兵在战争快要胜利的这时叫我队长,去掉我前面的哪个“副”字让我心里小小的受用了一下。倒不是我有篡张强的权的嫌疑,而是这是人之常情。谁不希望自己当一把手呢?
“什么事”我接过步话机听筒:“泰山,泰山,我是游龙一号,我是游龙一号,我们遭到越南反坦克部队的阻截,地点,地区,坐标,请求火力支援,重复,我是游龙一号,我们遭到敌人反坦克部队的阻截,伤亡惨重,请求支援”步话机里不断的重复着呼叫。从里面标示的地点,地区,坐标。我知道是我们这里。那是我们的部队,天那我们都干了什么事,我赶紧命令大家停火,抢救伤员,另外我让大家朝山下转移。
“快,快,往山下面跑,抬着伤员”我大声喊。通讯班长不解的望着我说:“队长,我们的那些炮弹,和伤员还在山上呢,我们不能就地休整在和他们回合吗?”
“你没听见刚才兄弟部队呼叫了炮火支援吗?我们待在这里,马上就会被炸的连骨头都不剩,那些可不是坦克的火炮”我想起军区那些增程火箭弹的威力就不由的打了个寒颤,命令大家跑步下山,那些没打完的炮弹也不要了,指令已经发出去,即使现在已经停火,张强和人家解释误会的这个时间,恐怕一个基数的火箭弹已经飞行在路上了。
果不其然,我们刚背着伤员来到山脚,“轰隆,轰隆,”的炮火支援就打在了刚才队伍站的山脊上,冲锋的山坡上,一时间后面的阵地成了火海,地动山摇,山上的植被被啃成了冒着黑烟的沃土。几个行动不便的战士被一发炮弹直接覆盖,爆炸过后连人渣都看不见。
两只会合后的部队完全没有一点激情,只是默默的收拾着战场。装甲营的首车被炸毁,尾车被击伤,中间两辆装甲车被毁,一坦克被击毁,一辆坦克冲进了路边的深沟乘员受伤,现在的情况只能遗弃,用炸药自毁。步兵几乎全灭,突击对也有3,4十号伤员,十来个人牺牲。
张强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对方的装甲营长车太明,政委贺定国把他骂了个狗血喷头,对方的几个战士还冲动的想要枪毙他,我赶紧带领突击队压住阵脚。双方端着枪对峙着。山风忽忽的吹过山口,我听到风中“呜咽”的声音。
他们集团的首长通过车载电台知道了情况后命令我们突击队首先护送装甲营去凉山,谁叫我们把他们的步兵全给消灭了呢?然后在去执行我们的任务。他们把我们当成一般的侦察部队了。经过我和张强的交涉他们同意我们护送一程后把伤员和牺牲战士的遗体交给他们在分一个班保护他们。我们才能去执行我们的任务。他们行走的路线正好路过敌人第二道防线的结合部,也就是我们要从那里钻到敌人后方执行任务的山口。也就同意了。
装甲营的装甲车除了装我们双方的牺牲战士的遗体,和伤员以外就是被他们的战士占了,我们也不要冒着他们还没有熄灭的怒火和他们争,只好全部爬上了车顶。
但是走了一段时间后,问题就出来了,大家被颠簸的昏头昏脑的,抓不稳,掉了下来,车队老要停下来等掉队的士兵重新上车。后来大家就把自己绑在坦克上,或把自己的背包套在车上手里抓住背包带。
一路无语,只听见山风在呼啸,发动机“通通”的有规律的响声,两边山林寂寞无雨,睁开眼睛默默注视着压过他们身体的侵略者。不经意间我瞟见山林里仿佛有敌人的身影在闪动。我让停下车来和前面首车上的张强说了我的发现。他也有同感,并命令大家对前面的山林进行了搜索。装甲营长车太明却不断的催促我们加快速度。不要管敌人,一定要在午夜到达凉山。
经过两次停车搜索无果后,我们就在也不管了,就连有一次装甲营真的从敌人一个公安屯通过时,也没有停下来,只是几辆装甲车一辆坦克就把几十个人的那些越南民兵撵的四散逃跑。
车队越开越快,失去了侦察的装甲营终于一头扎进了敌人的伏击圈。当四面八方的子弹朝我们飞来时候,很多同志胡乱开了几枪后就被打成了马蜂窝。我跳下车,带领2,3十个战士,一边射击,一边朝前面冲去。敌人的把一块巨石推到路中间最窄的地方,堵住了去路。火箭筒把3号车打成了一堆废铁。
“张强,张强,”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