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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楚渊转身又将手伸给花解语,表情却是那么的不情愿。
花解语冷冷的笑着,提裙独自跃上马车,她才稀罕他的假惺惺。
逸楚渊尴尬的缩回手,跟在后面进了马车。
睿王的马车,外表豪华奢侈,内室宽敞舒适,优雅别致。车门两侧并排摆放着两张紫藤凉榻,榻上铺着缀满竹块的凉席,甫一坐上,冰爽沁凉,散去心中不少燥闷。
躺椅中间摆着一张小巧的别致的金丝楠木矮桌,桌上放着一青花瓷壶,周围摆着一圈同款茶杯。
花解语很自觉的坐到明水瑶的对面,她可不想因此而耽误了人家的亲热。只是她却没想到,逸楚渊会和紧挨着她坐下。
虽说凉榻较大,可并排坐着两人却难免衣袂相连,他甫一掀袍落座,一股淡淡的龙诞香随着空气的激荡而流入她的鼻中,这样的亲密让她无所适从。只好借其他的事情来转移注意力。
看到桌上的茶壶,她顿时觉得口干舌燥,折腾了一上午,滴水未进,她的咽喉早已快冒烟了。于是,她不客气的提起茶壶,倒了满满一杯茶,昂首一口气灌入,光洁细致的玉颈的完美曲线露了出来,唇角流出的茶水顺着玉颈蜿蜒流下,乍看,竟有种魅惑人心的美。
看着她潇洒不羁的动作,逸楚渊莫名心中一动,视线定格于她完美的锁骨上。那精致的锁骨在阳光下折射出莹润的光泽,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轻动着。
明水瑶的脸色因为逸楚渊的目光而瞬时一暗,双手用力的绞着一方锦帕,眸中的愤恨一闪而逝。
她甜腻的声音再度响起:“妹妹性子真是直率,这喝茶的姿势真是与众不同呢,不知沧月国的礼仪是否与天凌不同呢?”
这分明在说她不懂礼仪。花解语闻言,双眸微眯,勾唇冷笑着,狡黠的墨瞳中充满了淡漠疏离和些许的敌意。
“恕语无知,不想天凌的礼仪果然与沧月不同呢,我只知道,血肉至亲可称之为妹,同室妻可称妾为妹,却不知王妃这声妹妹从何而来呢?”她的眼角挂着笑,神色自若的将又一杯茶仰头送进口中。
“你。”明水瑶脸色突变,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好。
然,她的态度转变也实在快,方才还怒目相向,此时迷离的美目中却已盈满水雾,咬着下唇,一副楚楚动人的摸样,略带哽咽的说道:“我也是好意,看来公主并不欢迎我在车上,那我这便下去了。”那神情像极了一个受气的小媳妇。说完便作势要下车。
花解语冷眼看着她的戏码,无动于衷。倒是逸楚渊有些急了,他伸手拦着她说道:“你休要理会她的疯言乱语。”
“呵,她话中带刺就行,我说几句便是疯言乱语,睿王殿下可真是明察秋毫啊。”
“下去。”逸楚渊脸上的沉静被骤然打破,阴冷的脸上挂着些许愤怒。
“凭什么你们让上来就上来,让下去便下去?我堂堂九公主是这样让你们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吗?”花解语双臂环绕,虽是轻描淡写的说,语气中却充满不容置疑的威严。
他似是忍无可忍的一甩袖,起身坐到另一边。
花解语轻蔑的斜睥着他,嘀咕道:“装腔作势,不就是想坐过去嘛!”
逸楚渊身体一僵,袍袖中的拳头紧紧握着,青筋迸起。
两个相看两厌的人,均将头转向一边,似乎都标着一股劲,谁都不愿先开口。车内明明闷热难耐,花解语却感觉到一阵寒意,从心底涌起的彻骨寒意。他的态度更加验证了她的猜测-他娶她的动机果然不单纯,她美丽的大眼睛咕噜噜的转动着,仔细揣度着他的意图。
从皇宫到公主府,不太长的一段路,却似乎走了一年那么久。随着车子嘎然停止,漫长的煎熬终于告一段落,轿帘掀起时射入的炫目阳光一扫她心中的阴霾,心情顿时变得舒畅无比。
她兴奋的从躺椅上一跃而起,带着轻松的微笑,向着车内的两位摆摆手,客气而淡漠的说道:“多谢了,就不耽误二位了。”说完还狡黠的眨眨眼睛。
不等他回答,她便已跳下马车,头也不回的往府中走去。
逸楚渊深幽的墨瞳中泛起微澜,他对她突然有了许多的不确定,她真的如传闻中那样放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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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梦中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