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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点都不像!”那个男人的模样明明要温柔的多!
塔纳托斯也不恼怒,像是听到天大笑话般大笑起来:“看来你还不了解神无月阵的本性,不过算了,我们已经在这里浪费了很多时间,你应该也知道你会死在雪兹国,别做无谓的抵抗,只会让你显得更可怜!”
梵音低着头,长发遮住她的脸庞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半响,才缓慢的从地上站起来,一双黑眸决绝而冰冷。
“我知道了。”
梵音说着便跟随塔纳托斯消失在房间,回过神的时候人已经在雪兹国她的房间里。
如果这便是她从出生便注定要背负的命运,她能做的也只回应命运,踏上这一条不归路。
“命运对任何人都是公平的,塔纳托斯!”梵音毫不退却的直视着塔纳托斯噙笑的双眸。
“这算是你的自我安慰吗?”塔纳托斯不以为然,无所谓的摊了摊手:“你就带着可笑而幼稚的想法死去好了,我已经替你准备好了哟,你人生中最后的舞台,感激涕零吧,神族将亲眼见证你的死亡。”
“感激?!对那些随意践踏生命遗忘自己使命道貌岸然的神族?!他们都应该下地狱!”
恨意!这汹涌澎湃的恨意!
“实在是太美妙了~”吞噬一切人心黑暗力量的塔纳托斯吸食着梵音的心智,忍不住在房间里起舞:“这味道,实在是在美妙了—呐呐—再多恨他们一点—让我在多品尝一点这美妙的滋味—”
作者有话要说:
☆、Act。12
六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米迦勒,目光里除了对他的质疑还有深深的同情。
“喂!!!”米迦勒拍案而起,怒吼一声。
“我看错你了,米迦勒。”这是恨铁不成钢的泊尔。
“我就知道!”这是幸灾乐祸的撒旦。
“算了,”这是连抱怨都懒得抱怨的路西法:“人既然是塔纳托斯带走的,以塔纳托斯的性格血祭会很快开始。”
“啊——又是没有好处拿的累活啊——”平板的声线,泊尔双手放在脑袋后面一边向门外走去一边抱怨。
“没办法,谁让某些人实在太没用,”撒旦扫过米迦勒一眼跟在泊尔身后向门外走去。
原地站着不动的米迦勒紧握着双拳,目光凶狠的瞪着离开的两个人,路西法倒没有多说什么径直的向门外走去。
米迦勒什么时候这么窝火过,只从和魔界扯上关系以后时时刻刻都在挑战他的忍耐心,他不明白路西法怎么在这群人里面生存下去的。
等四人赶到雪兹国的时候,雪兹国已经陷入了一片火海,神界大军将雪兹国围了一个水泄不通,四人浪费了不少的时间才从最外侧打进雪兹国的内部。
平地而起的石柱,梵音的手掌心中有一个黑色的钉子借以固定梵音的身体,鲜血顺着石柱流下来。谁都没有想到之前还对他们浅笑的女子,此时已经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半空中,站在梵音身前的人赫然是拉斐尔。塔纳托斯此时正站在皇城上,因恐惧而凝聚成的怨气不断的向塔纳托斯的聚拢,塔纳托斯忘我的吸收着力量,下一刻撒旦重重的一拳揍在了塔纳托斯的脸上,塔纳托斯整个人飞了出去,同时也从忘我中回过神来,睁开双眸不屑的看着撒旦。
“那家伙!”路西法正要抱怨,他身旁的米迦勒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到了拉斐尔的面前。
“他们这么有斗志啊,倒是省了我们的事情了啊,路西法。”泊尔看着对峙的四个人处变不惊的打趣道。
路西法不理会泊尔的调笑,目不转睛、全神贯注的盯着梵音的后面,不远处,一个人同样观察着,那个人正是陌彦夕。
两个人注意力极度集中,他们都心知肚明,他们所等待的时刻很快就会到来。正如同两个人所料想的那样,天空中传来阵阵的轰鸣声,在乌云的笼罩之下,一扇巨大的石门正缓慢的从天而降。
石门落地在地上扬起阵阵的尘土,接着大门缓慢的的打开,一丝光亮从门的后面透了过来。借着逐渐大开的门扉,刺目的白光照射过来,照亮了整个雪兹国。所有人连忙用手挡住光芒,以免被刺伤了眼睛,就在此时,一个修长的人影从门里面慢慢的走了出来。
“我赢了!”拉斐尔难言兴奋的高呼,终于,亚修要为他所用了,他终于得到了,这至高无上的力量。他经过了几千年的夙愿终于要达成了。
“拉斐尔,你可要看清楚了,门里面走出来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