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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时的游戏了,我看不如”玉鸣停住,狡黠地冲皇甫凌飞眨眼睛
“不如什么?姑娘直说好了,如若姑娘实在抽不开身,在下亦可等姑娘空暇时再说”,皇甫凌飞嘴上客气,心里却不甚高兴,好不容易等到皇甫钰那个家伙先走了,玉鸣姑娘又没时间陪自己,别别扭扭的失落可想而知
“呵,凌飞公子别急嘛,说实在,两个人能玩的东西,不仅种类偏少,且也减了许多乐趣,所以小女今日与公子不如玩一种马吊牌的新玩法,这样就不需像马吊那样非得由四个人来打”
“噢?新玩法?”皇甫凌飞展眉露笑,“自金风玉露图后,在下早知姑娘心思机巧,聪慧过人,非一般赌姬可比,姑娘的新玩法,想必又是乐趣与精妙并重的好玩意吧,哎呀,姑娘不提则罢,一提在下就已经急不可耐了,姑娘还是快些将马吊牌取出,详细给在下讲讲新玩法怎么玩吧”
“呵呵,凌飞公子先坐,我叫丁奴给你我二人沏一壶茶来,然后我们就开始”
“好啊,好啊”,皇甫凌飞很听话的在桌旁坐下,手指乱敲地等玉鸣的安排
玉鸣从丁奴手中接过茶盏和纸牌,先将茶盏递给皇甫凌飞,“公子请!”
“玉姑娘请!”皇甫凌飞赶紧接下,彬彬有礼地请玉鸣也坐,“现在可以开始了么?”
“当然!”玉鸣笑着整理纸牌,一面道,“这种玩法其实也简单,我先将规则给凌飞公子说一下,公子要仔细听清楚哦!”
“嗯,嗯,姑娘请讲!”皇甫凌飞一紧张,还连凳带人的挪近玉鸣,深怕自己听不清楚
玉鸣一啧眼,“公子坐得这么近,这牌怎么打嘛,难不成凌飞公子想偷看牌?”
“噢,噢,那我退回去”,皇甫凌飞又挪回原位,“这样没问题吧?”
“呃,差不多吧”,玉鸣此刻已经梳理好了手中的纸牌,一顺溜的花色朝上,码在桌面上,以便让皇甫凌飞一目了然
“凌飞公子想必是熟知马吊牌的,咱们平常所玩的马吊,总共四十张牌,分别由十万贯、万贯、索子、文钱四种花色组成,乃至百万贯、千万贯、万万贯、半文、没文各一,四个人各自先取八张,剩余的牌放在中间,大家轮流出牌取牌,以大胜小我这副马吊牌却是做了一点小小的改变,尽管仍有万贯、索子、文钱从一至九的三种花色,但却弃用了万万贯、半文和没文,而将十万贯、百万贯、千万贯、也制为从一至九的点数,总共五十四张牌,玩这种特殊的马吊牌的时候,最基本的法则就是,需要每个人形成三至四张同点数的套牌,比如四个六、三个八等等,或者形成不少于三张的,同种花色的顺子,例如索子三—四—五—六、文钱三—四—五—六这样,一般两个到六个人参与均可,两个人玩的话,通常每人先发十张牌,三、四人玩发七张、五、六人玩先发六张;各人拿到最初发的牌张之后,牌面朝下放于自己面前,余下的牌也花色朝下地放在中间,作为底牌,但最上一张底牌要翻转,牌面朝上另置,以后打出的牌依次置于其上,玩的人每轮都可以从底牌或垫牌堆中补牌,将已形成的套牌摊在桌上,否则即可将自己手中一张或更多的牌附入他家的套牌中,然后打出一张垫牌,当手中所有的牌都已成套时则为赢家”
“等等”,一直凝神静听的皇甫凌飞打断玉鸣的讲解,道:“我差不多听明白了,总之就是要成套,或者成顺子,可是,这些套子或顺子不用分大小吗?”
“嗯,一般玩呢,就是比个先后,谁先成了谁就赢,如果作为赌牌,可以以整局来算定,每一局多少银子是固定的,赢的取了对方的那份便是,不过要想输赢更刺激一些,则非但有每一局的基本筹资,还可以根据套牌的点数计马,假设每一点点数的盈率是一两银子,那么三张一点就是三两银子,四张四两,以此类推,四张九点为三十六两、不论花色,若是顺子牌,则将顺子的点数相加总计,像一、二、三、四就算做十两,还有的手气实在太旺,一次就能使手中满把牌成为套牌,即所谓天成牌,最后计马的时候,不仅赢得套牌或顺牌的盈率,每局的底资,还要在这总赢数上翻一倍”
玉鸣说完,已是口干舌燥,顺手拿起茶盏润了润口,“不知凌飞公子想怎么个赌法呢?适可而止的,还是刺激的?”
皇甫凌飞深吸一口气,看着桌上的牌说,“按理玉姑娘的玩法并不复杂,记牌算马的方式都简便易懂,即使从来也不玩牌的人,亦能轻松上手,可姑娘竟能从许多传统玩法中,演变出如许花样,仅这一点,就足见姑娘胜于普通之处,在下从马吊到骨牌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