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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有人来接您了。”
福顺推开车门,不远处的城门口站着一个青年,他一手牵着马,似乎等很久冻坏了,不时地轻轻跺着脚,寒冬的夕阳下,地上的影子那么长。
看到南宫静深,他仰起脸微微笑开,抛开缰绳,大步迎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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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一下子就解决这么多,哦,还有谢谢简单姑娘的地雷。
163、还剩一点
当夜他们住在同口县令的一处别院里;这里是当地一处很有名的园子;园内种植了数十种的红梅花,花开时节火云一般的颜色;每当那时这里的主人都会举办赛诗会;他们来的时间早了,只窗前那棵开了一树,其他大多还是含苞欲放的样子;不过这样也别有一番趣味。
“我很快就回去了,天这么冷;你何苦这么大老远赶来。”福顺带着伺候的人都下去了;容槿从隔壁过来;换上睡袍,放下床帐,南宫静深从后面搂他的腰。
“仗打完了,京城现在也没什么大事,我走这一趟,也权当出来散散心了。”容槿掀开被子钻进去,他的脚掌冰冰凉的,使坏地蹭到南宫静深的小腿|间暖和暖和。
南宫静深吸口冷气,“刚洗完澡,怎么还这么凉,我给你揉揉。”
容槿拉开他伸下去的手,笑道:“别动,别动,这样一会就热乎了。”
南宫静深侧躺,夹紧他的腿,将人拉进怀里,“这一年的饭都吃到哪里去了?”清楚感觉到手掌下的腰肢好像更细了。
“你走的时候,我刚生完宁止,还是个大胖子,现在怎么也比那时候要瘦点。”容槿不以为意,他的手钻进南宫静的睡袍里,在他胸前摩挲寻找着。
南宫静深的喘息立时有些粗重,赶紧按住他的手,威胁道:“小槿,你再乱动,我不敢保证接下来我们好好睡觉了。”天知道,他可是禁|欲一年半的正常男人,如果不是念着小槿一路奔波,他何苦压制自己。
容槿面色不善地白他一眼,“你想什么呢,我想看看你的伤口。”本来不觉得怎么的,让他这一说,还真觉得这动作带了暧昧的挑|逗意味。
“拔毒之后,已经愈合了,在这里,你摸摸看。”南宫静深知道他担心,拉着他的手来到胸左侧靠近肩膀的地方,伤口是已经愈合了,还留下一道长长的凸起的疤痕,肉皮外翻,晚上看不真切,但光这位置就够吓人的了,只差一点。
容槿不敢用大力,冰凉的指尖一点点摸过去,还好他现在平安回来了,当日听到噩耗时,他胸口炸开一样疼,现在想起来还心悸的厉害。
胸口的衣衫洇湿了,贴在皮肤上,湿湿热热的,南宫静深心里叹口气,低头去亲吻容槿的额头和眼角,他也庆幸自己能回来,很多次毒发差点坚持不下去的时候,就拿出小槿给他的信反复看,每每想到家里还有他们父子四人需要他的照顾和疼爱,
再怎么样也要咬牙坚持的。嘴里说着可以交给别人照顾,只有自己知道那话多么言不由衷。
南宫静深睡着了,身子热乎乎的,容槿靠着他,流失的体温在恢复,手脚慢慢都有了知觉,他大伤初愈,难得一次比自己睡得还早。夜深了,四周寂静无声,窗外的梅树枝印在窗纸上,影子微微浮动。容槿睡不着,想起之前去相国寺见师父的那一面。
“小槿,你的手上沾了不该有的东西。”一见面师父就这样说。
“是,师父。”他的手上沾了血,还沾了无数条人命,伤人性命,非他所愿,但在紧急关头,谁能否认那是达到目的的最快捷实用的办法呢,也许等等会有更好的法子,但没人给他时间去等待。
“记得你离开南山镇前,我和你说过的话吗?”
“记得,师父,您说,因果有循环,天理有报应。可是我……顾不得这些了。”他什么都明白,却没做到。
“无寿之命,又添杀孽……”师父摇摇头,后面的话没继续。
“师父,我能看到孩子们成年吗?”他知道师父精通卜卦之数,但从不轻易示人。
“十年?”“八年?”“七年呢?”师父一直摇头,待他说到五年,师父闭上眼睛已经不肯再回应他了。
“我知道了,师父。”也就说不到五年了,景止和行止今年七岁,宁止才一岁多。
第二天本想继续赶路,但天色很不好,一早就飘起了雪花,不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