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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锦鲤端的是有些不正常,殷勤异常,又是端茶送水,又是主动要求服侍我睡下,我颇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于是笑问道,“锦卿今日何故如此热情?敢情是主动要求侍寝?”他听我此言,立即红了面皮,本是替我收拾床铺的动作也僵住,我从背后见他连耳根亦是红透,心下正叹他面薄,哪知这家伙忽然将那床铺胡乱丢下,转身便推门走出去,片刻后又一阵风似得闯将进来,蓦然往我面前一跪,却道,“锦鲤恳求陛下莫要再戏弄微臣了。”他说的悲壮莫名,我却听得云里雾里,算了算了,我大概真的有些醉了,便径往那胡乱铺的床被上躺下,随他如何吧。
交锋
三日后,灵兽族皇家圣地,麒麟依旧高坐尊位,各族求亲使都聚在一方高台之下,只等天禄公主露面,过了些许辰光,在司礼长老的指引下,天禄公主登上高台,她虽蒙着面纱,我却仍感觉得到她那灼灼目光,奈何现下我哪敢与她对视?只待她那纤纤玉指将手中描金绣球轻轻抛下。而台下的一众王孙早已是摩拳擦掌,未及那绣球落下,一众人等都抢了上去。
孔雀最是性急,一个鹞子翻身便直上高台,他伸手拽那绣球垂下的丝带,正要将绣球揽在自己怀中,锦鲤却叫鲲寒鳞亦杀将上去,鲲寒鳞虽只是我水族御林军左将军,但在我水族之中,灵力武艺均在上乘,我与孔雀交过手,心中有数,料想鲲寒鳞对付他应该问题不大。却说鲲寒鳞使一柄玉柄银刀,他用刀背从孔雀手里挑起丝带,那绣球直向空中飞起,孔雀回转身来,自腰间抽出五彩软鞭,复又向空中套卷那绣球,二人你争我夺,围着那绣球战在一处,倒也是棋逢对手,一旁众人只能仰望那绣球颠来跃去,竟沾不得身,数回合下来,那高坐在尊位上的灵兽长也不由发出啧啧赞声。过不许久,孔雀渐渐落于下风,鲲寒鳞收回银刀,正欲将那挂于刀尖的绣球摘下,金鸾终是坐不住了。
金鸾如歌贵为羽族宗室子弟,论品级亦是一方郡王,他与孔雀同殿为臣,应知孔雀急于邀功,但无论如何,以孔雀灵力武艺,在羽族亦是上数,大概金鸾未曾想到孔雀竟会轻易败于鲲寒鳞之手,心中应是十分讶然。再说鲲寒鳞正欲将绣球收下,却见金鸾自袖中射出一道寒光,将他那刚到手的绣球又弹了开去,孔雀一见金鸾插手,立即面露愠色,奈何兹事体大,他亦无话可说,因而只略略调息,又闪身去夺绣球,这下可好,以多欺少,那麒麟端坐在高台,却将目光投向我与锦鲤,兴味盎然。
如歌王在灵界素以玉面俊容著称,但决非绣花枕头,自他加入战局,鲲寒鳞身形渐渐迟滞,气力也有所不济,我身侧锦鲤急着上前助鲲寒鳞一臂之力,他躬身向我请示,我思及五百年前血王莲盟会,连九婴亦败于这如歌王之手,只怕即使是锦鲤上前,要争得这绣球亦非易事。锦鲤见我沉思良久,面上甚是不解,我朝他笑了笑,便起身脚尖点地,倏忽间腾空跃起,干脆亲去争那绣球,倒也痛快,锦鲤未料及我这般行止,不由大惊,口中直呼“大人”,那鲲寒鳞见我亲自加入战局,亦是一脸大惊,我摆手示意他去一旁休息,他口中喃喃还想说些什么,我不由皱起眉头,他亦只好领命,无奈退到一旁。
孔雀见我加入战局来夺这绣球,面色愈加阴沉,他此刻饶是气喘吁吁,满头大汗,气势倒还不输人,却挥鞭直指我道,“阁下到底何人?”我见他似有些气急败坏,只轻笑答道,“在下不过水族之人。”孔雀见我态度轻狂,更是气急,奈何上回我与他在山道上一战,他心下对我大约有些惧怕,此番这五彩软鞭虽直往我面门而来,气势倒有些荏弱,我只轻一挥袖,那五彩软鞭便偏了方向,益发软弱无力起来。一旁的金鸾见此,面上立即露出讶异之色,他已然将我视作了劲敌,此刻也顾不上其他,一门心思便是抢那绣球。
我岂会不知他心思,见他闪身往上直取绣球而去,却只好催动水灵之力,变换个极快的身形,还好能赶在金鸾之前,将那高高抛起的绣球夺了过来,那绣球亦非凡品,这般腾挪也不见损坏,我将其托在手心,一时间光华大盛,好生漂亮。
本以为尘埃落定,却不想这如歌王竟好生顽固,想必那羽帝对天禄公主定是势在必得,既如此,金鸾又怎肯轻易认输,他与我争到极处,竟不惜现出本相,化作一只金色大鸾,展开的羽翼伴随着破空之声,一双如钩利爪竟直往我而来,我心下不由一惊,实没料到这如歌王亦会是好勇斗狠之辈,比之孔雀竟有过之无不及,而此刻那灵兽长亦从高位走将下来,近前观战,一旁的锦鲤与鲲寒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