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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鹿一路急追一路烦躁,而今他心中已然肯定,对手必是那幽魔顶尖人物,可是万般……,万般总不会是那幽魔君主?左护法,左右掌灯使?可是,这些该死的家伙怎么可能会突然跑到这等边荒野地来?!
不对,不对,那时候初抵客店,他似乎曾看见一双血刃,双刃血色,氤氲流光,这,这不该是那右护法的兵刃么?可是那血殇明明已经死了!此时此刻,突然有一种说不出的恐惧扼在白鹿颈上,这平远将军越想越是心底发寒,此刻他咬牙催灵,疾步移行,堪堪即要触及前行的幽魔息,一时间灵麈一剑强动灵壁拦阻,不知是试探还是别有他意,竟朝前行之人喝道,“幽魔血殇!”
一路的灵兽长亲卫紧随灵麈蜂拥直上,而今时右护法为人道出名姓,不觉稍有一愣,不过那一愣后,他也只是轻哼一声,下一刻灵息聚化成人形,黑衣血刃,面有伤痕,不是血殇又会是谁?就是那幽魔右护法!
见鬼了……
血殇转身与灵麈相对,他原本阴冷无一丝表情的面上忽现一丝讥讽,此际右护法将那青玉长匣托在手中,冷哼道,“这是灵兽长的东西,是不是?”
言语间,血殇一步退后,不知意欲何为,而此刻灵麈见他捉摸不定的神色,一时间端的是心下惶惶,如今这平远将军实在是勉强装出一副平静,强作冷硬道,“幽魔血殇,五百年前你不就死了么?”
五百年前旧仇怨,不提尚好,一提血殇双眉深敛,今时这右护法掌心催灵,五指紧扣青玉匣,仍是冷声道,“白鹿麈,我幽魔血殇是死是活用不着你多费心,倒是你自己,我看你快要死了!”
灵兽长至爱之物,这白鹿不要命的偷盗出来,莫非也是这家伙的心爱之物?
右护法掌心灵息愈盛,也许此刻他心中在想,既然此物灵兽长这般宝贝,白鹿则更是不要命也要将其偷盗出来,若是毁了,哼哼,不可谓不是出了心头一口恶气……
血殇心中如是一念,他手中收紧,面上森寒,而白鹿一见右护法如此动作,情急下他察觉血殇恶念,不由的心焦难抑,当下竟脱口道,“幽魔血殇,我可告诉你,这匣内之物与青龙帝有关,你若是敢乱来……,你就等着后悔!”
血殇与青龙是旧识,只怕还交情匪浅,其实这一点当初在陌阳关大牢,灵麈就看得清清楚楚,只不过彼时有许多事尚未发生,彼时的平远将军一厢情愿认为青龙是羽帝新宠。
当时牢狱中,平远将军曾眯起双目,用那种不怀好意的目光将青龙帝上下打量,啧,啧,真真是姿容俊美,当世罕有,就算是满身伤痕,就算是横眉怒目,俱仿似难掩其尊贵气度,诱人风情。说实话,那时候灵麈心中想的是,面前真该是个被宠坏的美人儿,他明明身披朱羽凤纹袍,居然还敢百般狡赖,死活不认,他非但脾气冷硬,态度倨傲,甚至牢狱中一行经过幽魔右护法,居然又要与那血殇勾勾搭搭,眉目传情,那一抬眼的似惊还忧,一张口的欲诉还休,真他妈该死的勾人!
如今与血殇相对,五百年前旧事一瞬历历目前,这白鹿麈忽的即是一阵恍惚,此际若说他在呓语,莫若说他在胡话,“那时候我怎么可能会想到他是青龙帝,多少年后,又有谁能够想到他是苍龙神,五百年前我早就满脑子亵念,到现在我还是满脑子亵念,那澧水下我寸步不离,守了他大半年,可是就连吻吻他,我都怕的要命……”
白鹿低声絮语,血殇辨听不明,此际一提及青龙帝,一说起五百年,右护法心中一叹,哦,原来是五百年过往,莫非那幽魔镜已为君上复得,九幽灵息也早已平稳如昔,若不然,怎么会只须区区五百年,我即可复聚人形,灵力不减?
右护法匆匆梳理脑中思绪,而平远将军一通胡话后亦是回神,他二人仇家相对,血殇仍是面无表情,又一句冷哼道,“若是这匣中物真与青龙帝有关,那不若由我送还水族好了。”
“放屁!此物怎可送还水族,你还给我!”
言出,白鹿挥剑抢上,而他身后一众灵兽族精兵不愿宝物真为右护法夺去,却又担心白鹿抢回青匣再跑个无影无踪,于是三方角力,灵兽长亲卫固然是对敌血殇,但也有意无意不让白鹿染指那青匣。于是一时间漫天雨丝下,惊涛拍岸前,一战僵持,血殇欲携青匣再往西北直抵幽魔境内,而白鹿重伤之下难以为继,他持剑撑地,张口气喘吁吁道,“幽魔血殇,这可是我们族长的东西,你也敢擅自抢夺?右护法,今天老子不管你还是不是幽魔右护法,我可告诉你,现而今五灵不复从前,这连云山体修复,五族鼎力,我灵兽族与你幽魔族早已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