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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叫三次,房内无人应答,周瑜又不敢强行进去,万一孙策在里面风流快乐,他就算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
吴夫人也相当精明,周瑜是孙策的心腹大将,断然不会造反,更不会胡来,这次公然带兵入府,相信他不会说谎话。
吴夫人对周瑜说:“你回去吧,留下一些士兵保护我家,为了打这场仗,搞到我家里守卫空缺了。”
周瑜无奈,正要下令撤退,孙策的声音传出来了。
“来……来人,来人哪。”
周瑜大吃一惊,孙策并不是在新房里面说话的,而是在另一间房。
“嘭”
在新房对面的一间房子,房门被一脚踢飞,只见孙策穿着内衣,摇摇晃晃从里面走出来。
周瑜和吴夫人连忙上去,将孙策扶住。
孙策大骂:“周泰、庞德,老子跟你誓不两立。”
吴夫人惊慌不已:“孩儿,到底怎么回事?你不是拜完堂,然后去洞房了吗?”
孙策瞪大了眼睛:“我什么时侯拜堂了?”
吴夫人更加吃惊:“你和大乔拜堂的时侯,我还在后堂偷偷看呢。当时天变了色,还要点蜡烛来照明,难道你忘了?”
孙策气愤地说:“有奸细摸进家了,骗我出去,从背后将我打晕。”
吴夫人“啊”了一声,晕了过去,几个丫环赶紧去扶。
周瑜一跺脚:“都怪我不小心,周泰和庞德在第一轮攻城中,我还见到他们。之后的攻城战中,我再也没见到他们,我这才省起,他们肯定在第一次攻城的时侯,混进城来了。“
孙策突然问:“刚才我母亲说我拜了堂,洞了房?”
一个丫环回答:“是的,我们亲自送你回新房的。”
孙策怒道:“怎么可能,我被打晕,现在才醒来。”
那丫环心惊胆战地说:“当时,天都变了色,你又不让多点灯,匆匆忙忙拜了堂,又匆匆忙忙进洞房。”
孙策问:“你们确定那是我?”
丫环说:“灯点得太少,我们都没看清楚你的脸,但你穿着新郎官的衣服,不是你是谁?”
孙策的得浑身抖,一指新房说道:“周瑜,去把房子打开,我要看看里面是什么鬼?”
士兵们一涌而上,新房什么人也没有,只有新郎服和凤冠霞披扔在地上,新床一片狼藉,床单上还有一朵鲜血。
孙策急气攻心,吐血三升!
长沙城外激战连天,文聘挥军攻得很急,数度攻进南城门,但都被孙军打了回去。
长沙城内到处是兵,凡是在街上走动的人,一律逮捕,搜查极严。
周瑜听到南门危急,便料想文聘的急攻,多半是一个接应行动,奸细要从中混出去。
于是,他命令程普率领人马支援南门,要他们不但力拒敌军,还要严防周泰等人混出城去。
孙策也披甲上马,亲自追捕,在街市中心要分路搜查时,他命令周瑜:“一旦现周泰等人,一律先斩后奏!”
周瑜小心地问:“大乔怎么办?”
孙策严厉说:“她已经不是清白之身,她污辱了孙家的声名,这个女人不死也没用,你砍下她的脑袋再来见我。”
在孙策身后的一群军士之中,有一个士兵偷偷掉了泪,她就是乔装成士兵的大乔,孙策的无情对她打击很大。
当初对孙策的倾慕之情,此刻已化作片片泪花,随风而逝。
郑枫在旁边捏了捏她的手,提示她不要露出马脚。
她清醒过来,心里像打翻了五味醋,那种滋味说不清,道不明,甜酸苦辣样样有。
从被迫婚的那一刻,她就对孙策失望了,而孙策的自私、霸道和无情,让她更进一步感到绝望。
郑枫毁了她的清白,但她却不恨郑枫,反而感到是一种解脱。
尽管郑枫的手段不咋地,她还是欣赏郑枫的作风,敢于干冒奇险,闯入龙潭虎穴来抢她。
当初郑枫的神秘和不羁,早就勾起了她的好奇心,甚至对郑枫的好感过了孙策,她就是这种奇怪的女人。
郑枫冒充孙策,跟她拜了堂,洞了房,她就是郑枫的人。现在,她除了跟随郑枫,也别无选择,何况她开始喜欢郑枫了。
孙策向北追捕,周瑜则向南而去,聚集在街市中心的士兵纷纷散开,深入各街各巷搜查。
其中,有四个士兵为一组,向东搜查而去,带队之人正是周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