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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香玉赶忙叫人扶着他进去,叶香玉安置完詹祺,便催促丫鬟们快去打水,弄解酒汤。亲自喂他服下,便吩咐贴身丫鬟碗莲看守,特意嘱咐她寸步不离,以免二爷醒的时候闹事儿。
傍晚,叶香玉来瞧詹祺,见他在喝粥,笑问他是不是觉得好些了。詹祺半醉半醒,迷糊间见媳妇对她温柔的笑,顿时想起他们夫妻二人初夜的美事儿来。詹祺喉咙燥热,下身也活跃的立起来,他冲媳妇色眯眯的一笑,二话不说便将其搂在怀里猛亲,边亲边解开她的衣裳。叶香玉一边喊不要,一边动手脱詹祺的衣服,说起来她们夫妻自上次闹别扭以后已经很久没那个了。
叶香玉脸颊突然红了,没想到自己会算计这事儿。丫鬟们识趣儿的放下帐幔,退身出去。叶香玉一边迎合詹祺的激吻,一边手忙脚乱的脱他的衣裳,手伸到胸口的时候,摸到一块东西,叶香玉随手一丢,心里还笑骂丈夫乱放东西。
不一会儿,床榻上两个身影重叠,**,好不痛快。这二人好似会黏在一起,永不分开。
☆、第三十二章 锦帕风波(上)
天蒙蒙亮;叶香玉被詹祺的爱抚弄醒了。她灿然一笑;睡眼惺忪的瞄一眼詹祺;见他有那个的意思,精神了不少,掀开被蒙头进去……不大会儿,便听见詹祺低沉的轻吼声。
“乖媳妇;轻点下口。”
叶香玉俏皮的从被窝里钻出来,坐在詹祺的身上媚笑;她理了理散落胸前的长发,露出一片雪白。詹祺早就被媳妇的小舌头勾的欲/火难耐;蹭的一下起身,反将叶香玉压在身下。
叶香玉仰在榻上;任由詹祺摆弄;她边咬着唇边羞涩的侧首。正待詹祺加速的时候,叶香玉的眼眸突然凝重,起身推开了詹祺,破口大骂道:“詹祺,你不是东西!”
詹祺被叶香玉吓得顿然软了,没了兴致。他最忌讳做那事儿的时候被打断,心中积怨很深。詹祺本以为媳妇是要精心伺候他,求他原谅她的过错,没想到这个姓叶的娘们这么不可理喻。詹祺还想起母亲前几日还催他要孩子,呸,要个屁,他的精元纵是给个粗使丫鬟,也不让叶香玉生。
詹祺不怎么爱发火,但若一旦生气,嘴巴比毒蛇还厉害三分。“原来你不喜欢伺候我,那还来?趁早滚儿了,我随便叫个丫鬟。”
“你,无耻!”叶香玉本来就生气,听丈夫这么侮辱自己,更加火冒三丈。她也顾不得穿衣服,光着身子跳下床,拾起地上那只锦帕,气呼呼的丢到詹祺的脸上。
詹祺嫌恶的拿起帕子,看了半天,没明白叶香玉想表达什么。
叶香玉瞧着詹祺望着手帕深情地模样,就气得心肝疼。这男人花心风流也就罢了,只要他能尊重自己这个嫡妻便好。可他非和自己对着来,当初叶姨娘死的时候他俩怎么商量的,以后尽量再不提她,与她有关的一切东西全部焚毁。上次是什么情诗,这次又变成了锦帕。叶香玉越想越气,抖着唇问他:“叶姨娘在你心里的地位,是不是比我高了?”
詹祺皱眉,厌烦的看一眼叶香玉,不耐烦道:“你突然提她干什么。”
竟是这种态度!叶香玉失望透顶,往常他有错,起码还会说个软话认下来,现在真是越来越猖狂了,竟然觉得这一切都是相当然。“詹祺,你厉害,你太厉害了。我竟活不过一个死人,所幸我也死了算了。”
“好端端的你撒什么泼?”詹祺受不了眼前的泼妇,麻利的穿上衣服,预备要走,被叶香玉拦下来。叶香玉指着榻上画着梅花的帕子,叫他解释清楚。
詹祺瞥一眼拿帕子,觉得没什么特别,许是碗莲那个丫鬟落下的也未可知。“一个破帕子,你叫我解释什么?”
“破帕子?”叶香玉冷笑一声,揪起床上的帕子送到詹祺眼前。“这怎么能是破帕子,这不是你心爱的叶姨娘的东西么。你是有多心疼多念着她,竟将这东西贴在心窝子里放着。昨晚你醉酒和我温存,心里恐怕也是想着她吧。”
“这是小七的帕子?”詹祺不太认得。
叶香玉却被詹祺口中的一声“小七”气得发抖,原来他私下里都是叫叶姨娘的小名儿,够亲昵的。
“我从没用过这帕子啊,怎么能在我身上,你怎么能胡乱赖人。”
詹祺起先不解,后来慢慢地有点明白了,必是叶香玉不满自己这几日的表现,硬要诬赖他,让他伏低做小,做梦!也不瞧瞧别人家的爷们是怎么对自己媳妇的,就是因为自己对叶香玉太好了,才导致这个泼妇越来越不知道天高地厚。早知道娶个母亲的内侄女这么难缠,他倒不如娶个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