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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了一条信息:邱建西,你到底想怎么样?
不一会儿,邱建西便回复了:没怎么样啊,只是突然觉得无聊,想要跟你一起欣赏一下而已,告诉你哦,我每天晚上都要看好几遍呢,这照片太让人血脉喷张了。
我气得拿起桌上一只茶杯,正要狠狠地朝地上砸去。
杯子举在空中,里面还有半杯水,就这么洒了我一头。
我被这水浇醒了,人也冷镇了很多。
好一会儿,我把杯子放回到桌子。接着我打了一个电话到封家贤办公室。
电话是他助理接的,我问:“你们封总从美国回来了吗?”
那边是很礼貌的声音:“回来了,请问您哪位,找封总有什么事吗?”
我正想说要预约一下他,可转眼一想,这事找封家贤合适吗?
我挂了电话。
我要是找封家贤帮忙,那他一定要查到邱建西的手机找出我的照片删了,可他没有看过我的果体。到时候尴尬的是我们两个人。
看过我果体的人,只有钟彦博一个。
难道,我又要麻烦他了吗?
我想过报警,但是想到邱建西家在a市的地位,那些人巴结他还来不及,又怎么会为我一个女人作主?
犹豫了一个晚上,我还是硬着头发去找了钟彦博。
钟彦博办公室。
我进去后,他很惊讶,又带着惊喜的目光看着我:“扶桑,发生什么事了?看你的神情好像遇到麻烦了一样,需要我帮忙吗?”
我很难堪,也很尴尬。
想到前面那么冷漠地拒绝了他,现在又眼巴巴地回来找他帮忙,觉得很不好意思。
我对他笑了笑:“没有什么事,不如你先忙吧,我先走了。”
我正想走,钟彦博却走上来拉住了我,他握着我的双肩,看着我:“扶桑你今天一定有事,我不相信你是因为迷了路才走到这里来的。”
我想了好久,难以启?地说:“我确实有事想请你帮忙,但你不介意被我利用吗?如果我只是让你帮忙,没有你想要的回报呢?”
他看着我,俊美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只要我能帮到的忙,哪怕让我去死我也会帮你。”
我把手从他手里抽开,转过身,有些抱怨地说:“这事情你能帮就帮,不能帮就不能帮,不用把自己说得这么伟大的。”
他又把我的身体扳过去,直面着他:“那扶桑你先告诉我到底是什么事,好吗?”
我便把那天被邱建西拍照的事,一五一十地跟他说了。
钟彦博听到最后,本来是温柔的眸子,后来便越发地冷峻,尤其是当我说到被撕了衣服时,他眼里迸出一阵冷意。
“扶桑,这件事交给我吧,回去等我的消息,我会让邱建西好看的!”
那一时刻,我有一点点恍惚。
记得以前的时候,他也常常跟我说这句话:“扶桑,这事交给我!”、“扶桑,不用担心,有我在。”
可后来呢?他不也一样没能保护我吗?
可我没有再说什么。
也许有些事是冥冥中注定的,很多事情他确实能像一堵墙一样挡在我面前,有些事情,他也无能为力。
……
……
一周后,钟彦博打电话给我,他在电话里说让我过去他办公室一趟,事情搞定了。
我问怎么搞定法?
他说你来了就知道了。电话就此挂断。
我又去了他的办公室。
但是这一次,我拿了一张银联卡,里面有五百万。
钟彦博的助理仍然是keven,他一见到我便让我进办公室。我走进去时,钟彦博看似在忙碌,嘴上说“你先坐一下吧”,眼睛却一直盯着显示器。
他专注起来的样子是很迷人的,头稍稍低着,浓密的眉毛稍稍皱着,眼神深邃,整个人的神情就像他平时开会那般严肃冷峻。
过了十分钟的样子,他按了几下?标,然后才把苹果笔记本往旁边稍微移过去一些,看着我:“扶桑你坐过来。”
我走到他办公桌面前坐下,但是他的表情依然很严肃。
与前几天哀求我原谅他的那个钟彦博相差甚远。是啊,我就说他一直是个阴晴不定的人嘛。
钟彦博阴沉着脸把一部相机还有一部手机推到我面前,说:“你的照片在里面,但是我已经删除了。”
他这样子让我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