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第1/4 页)
她们住在一起,妆妆和席芙蓉关系又很好,那么她一定知道妆妆的事情。
他只是稍微提起了一下,席芙蓉的样子就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尽管小,却逃不过他的眼睛。看来是中奖了……
“说吧,究竟是怎么回事。”
郁琉现在只是觉得妆妆给他的感觉莫名的熟悉,并没有怀疑到召席芙蓉侍寝那晚的事情,可席芙蓉心里也明白,即使现在没想到……凭皇上的头脑,不久后便会知道。
而她,如果真的要坦白,只有今天的机会,皇上说今日她说了便恕她无罪,若不说……即使现在隐瞒住了,等到皇上察觉到时再说,恐怕不只是她,还会连累了妆妆。
说吧,她又答应了妆妆保守秘密的。
这……实在为难。
&&&&&&&&&&&&&&&&&&&&&
【怀疑,熟悉的感觉】4
郁琉看出席芙蓉在犹豫,挣扎,也不过于逼迫,只是静静地等待着,瘟疫的事情刚刚算得上是告一段落,暂时他也没有太要紧的事情要做,平时就不说了,现在……他有的是时间陪她耗。
他要知道真相,他不介意少有的在无所谓的人身上浪费一次时间。这无所谓的人自然不是指妆妆的……
压力,这种东西未必是需要用多有威慑力的话语来逼迫,威胁,即使不说话,只要周身散发着不容人无视,甚至让人呼吸困难的能量,气势,就足够让人感受到压力。
而席芙蓉站在郁琉的面前,就有这种感觉。
她不会和人勾心斗角,对气势这种对她来说完全陌生,于她根本没有的东西更是很弱。
最后只能吞吞吐吐地把原委都说出来,并且尽可能地用着和缓的说法,力求不要被皇上定为欺君之罪。
侍寝的那一晚。
随着席芙蓉的叙述,郁琉的眼睛睁得越来越大,最后愤怒地哼了一声,席芙蓉被吓得不敢吭声。
“好你个妆妆!”郁琉咬牙切齿地暗骂。
这回是真真正正地龙颜大怒了!
他是觉得那天妆妆给他的感觉莫名地熟悉,可正如上面所说,他也只是初步的怀疑,根本没往那天晚上去联想,而最重要的理由就是……他过去曾经宠幸席芙蓉,因此那一晚他不觉得有所奇怪,因为躺在他身下的人……并不是处子。
该死的,不是处子!
如果,那个人是席芙蓉,他不会觉得怎样,那若是换成是妆妆!不是处子?这是开的什么玩笑?
宫里的宫女,即使没临幸过,也都是他的女人,谁敢擅自动?入宫前都是经过严密的审查,进来的都是处子之身,可妆妆却不是!
这个事实该死地让他想杀人!
脑子里飞快地闪过在扬城的事情,那个神秘影子人……他几乎肯定,一定和那个人脱不了干系!
【独裁,被临幸就该为妃吗】1(1…
这么说起来,妆妆在那一晚之后见到他时的态度,或多或少都有些奇怪,就是因为如此?因为不情愿地,与他有了纠缠?那天晚上,起初她还挣扎了一下,他以为是席芙蓉欲拒还迎想讨他欢心,便也不觉得有什么。现在回想起来,当时……莫非是错把他当成了别人?
席芙蓉浑身轻微地颤动着,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对震怒下的郁琉完全无法接近,心里暗叫不妙。
这回真的完了,妆妆……
*****
妆妆震惊地瞪着祁岚,好半晌才哆哆嗦嗦地开口。
“你,刚才说什么?”
祁岚面无表情地看着她,“郁琉已经知道让蓉妃侍寝那晚的事情了。”
“!”
妆妆脸上血色瞬间退了下去,苍白着脸与祁岚对视。那天晚上的事情,除了当时知情的人之外,没人知道,她也不曾对祁岚提起过,应该说……她要怎么提?根本,没办法说。
而她从祁岚的嘴里知道了这个消息,也是说祁岚也同时知道了。
“我想知道他要怎么安排在你周围的眼线,来确保日后不会被他发现行踪,正好也在乾阳殿,便听见了。”望向她白了的脸,蹙眉,“你没对我说过。”
“你要我怎么说?”妆妆的声音发着颤,一般是气的,也是吓的。
这种事情,要她怎么对祁岚说?
“你不是不想和皇家扯上关系吗?即便如此,还是和郁琉……”祁岚的语气也很不善,当他从席芙蓉的嘴里知道这件事的时候,也觉得脑袋里嗡的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