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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了枝糖葫芦,我悠哉悠哉地逛起了大街。
自古以来,港口城市都特別繁荣,因为来往的商旅眾多,经济发展自然比內陆城市好。但对於我这种来自真正大都市的人来說,这种小攤小贩並不算什麼,逛了一圈以后,我已经大致地掌握这里的经济型态及民生状況。
坐在一棵大树下乘涼,望著人来人往的街道,我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原来真的来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朝代。
为什麼以前在桃花岛的时候洠в姓庵指芯跄兀�
是因为……有那个人的陪伴吗?
发了一会儿呆,回过神,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麼时候用吃完的糖葫芦棍子在泥地上写了“黃药师”三个字。
我立刻丟开棍子,像见到鬼一樣跳起来,用鞋子将那名字乱踩一通,直到再也看不出字樣来。
轻呼了一气,现在不是自寻烦恼的时候,还是快点找个地方落腳才是正事。
这个地方经常会有桃花岛的採购人员,肯定是不能呆的了。而且当黃药师知道我逃跑,第一个地方也会搜到这里来。
可是,去哪里好呢?
所谓大隐隐於市,要找一棵树,最困难的是在一片森林里找;同樣,要找一个人,最困难的是在茫茫人海中找。
南宋偏安江南,最大的都市是临安。
“临安……”我沉吟。
这可是个主角满街跑的事故多发现场啊……咦,不对,那是黃蓉十五歲出岛才会发生的事,现在距离那时还有四年多的时间,說不定那时我都踏入棺材了,怕什麼?
打定主意以后,我买了些干粮,搭上了一条前往临安府的客船。
一上船就觉得气氛有点不对劲。
船上的人明显壁垒分明,左边一派,右边一派,双方怒瞪著对方,火药味十足。
我在船尾选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不让自己被卷入帮派火拼中。要命,乃们瞪归瞪,別打起来啊,等一下船沉了大家都洠У猛妗�
所幸,他们也意识到在船上不适宜打架,所以双方只是耍耍嘴皮子,看谁吼得比较大声。
由於他们的罵战实在太过意识流,我花了好一会儿才知道发生了什麼事。
原来甲方跟乙方本来是兄弟派,但因为甲方的四师弟把乙方的小师妹吃干抹淨,事后又不认帐,於是乙方決定为小师妹讨回公道,两方因此反目成仇了。
我支著头看著两堆大男人吵架,心想这江湖人都这麼闲吗?无聊地打了个哈欠,我目光落在对面的白衣少年身上。
从气质上看,就知道他跟那两帮人不是一伙的,真是位翩翩佳公子啊,想必几年后定是个大帅哥。
大概是我的眼神太YD,白衣少年皱了皱眉,朝我拱手道:“敢问这位兄弟,为何直盯著在下瞧?”
我尴尬地咳了声,我都忘记自己现在作男装打扮了。“啊……不,只是觉得小兄弟看起来有点像在下的一位故人。”乱扯就对了。
“原来如此。”那少年立刻舒眉笑道:“不知兄弟那位故人何方人氏,兴许在下跟他有所渊源。”
啥?这樣也相信?
多纯洁的少年啊。
正想随便唬弄过去之时,突然听到一声暴喝,我转头一看,哇靠,真打起来了!
我跳起来,看著双方的战況,在一旁干著急,“喂!不要打啊!船要沉了!”显然洠�嗽谔�医不啊�
我从包袱里翻出一个银哨子,这是从黃药师那里搜刮来的小玩意儿,看过<铁达尼号>的人应该都知道,这可是救命的良方,所以在逃命的时候我不忘带上这个。
我跑到船头,用尽吃奶的力气大声吹哨子。
“哔--哔--哔--”
船上顿时一片寂靜。
我伸出一根纤纤细指,笔直地指向某人,怒道:“你!就說你呢!还打!你就是四师弟吧?!做错事还打人打得那麼带劲你是脑残还是怎的?你不喜欢人家当初就不要上了人家!整个大街都是妓院,你要风流快活不会花几个钱去找一些不必负责任的女人?干嘛非得找人家良家妇女?你就算吃完觉得不合口味不想负责任你也有诚意一点,负荊请罪你懂不懂?还撂兄弟来帮你撐腰你羞不羞耻?这事要是传出去別說良家妇女了,连妓院的女性同胞们都瞧不起你!”
我转过身,指著那哭哭啼啼的女人,“还有你!你就是小师妹吧?!自己做过的事情要自己负责,当初也是你情我愿吧?婚前性行为本来就洠в腥魏伪U希�背跻�鱿